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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處說著什么。司空離想了想,轉問旁邊的林燼,“你們能查到方家的帳的嗎?”林燼點頭,“已經查過了,自大人和你說要查他的戶籍后,我就順便在暗地里查了他的帳?!?/br>“可有紕漏?”林燼搖頭,“前些年還能看出有不明的巨額入帳,這一兩年倒沒了。就見取用,沒見存入?!?/br>“你是說,現在方家的帳是只出不進?”林燼點頭,“從帳上看是這樣。方家所在的幾家錢莊的帳我都查了一遍?!?/br>司空離輕笑,“如此,那還真是令人費思了。”作者有話要說:這個系列的文都不會太長,收拾收拾,準備寫結局了。結局還沒設定好,要到下周才能貼出來,所以這周大家不用等文了。另外,關于方照流,雖然他是這篇文的大BOSS,卻一直沒給他正面出場的機會,是有原因的。因為他將是我下個系列---里其中一部的男主。O(∩_∩)O~☆、相守一生的決心(一)“你跟齊嵐湊在一塊說什么,說這么久?”司空離拉著陸意秋問。陸意秋道:“他說明天在鷂子谷有個賽馬大會,問我要不要一起去?!?/br>“他怎么想起叫你一塊去了?那些皇族親貴呢?”“安小王爺小時從馬上摔下過,長大了一直不敢騎馬,賽馬大會不肯去參加。鎮(zhèn)國將軍最近身體不好,長孫韋沃自然要服侍床前。青平侯,齊嵐說跟他不和,不想與他一道去。至于孟夏邑,齊嵐說已經很久沒看到他了,上侯府找人,府里的人說出京游玩了,京里也沒有一個親貴弟子知道他是去哪玩樂了。”“齊嵐落了單,所以就來找你。你想不想去?”“我想去?!标懸馇镎f完又補了一句,“我想看齊嵐出糗?!?/br>司空離戳戳他的面頰,“你還想著為葉然報仇呢?!?/br>陸意秋攥緊司空離的衣袖,瞪著他道:“你也答應要幫我的?!?/br>司空離笑著點頭,“好,我?guī)湍??!闭f罷拉著陸意秋往外走。陸意秋將手抽出來,“去哪兒?”司空離佯裝嘆息道:“陸少俠只記得做夜行客,卻忘了青天大老爺的職責嗎?”“要查案?”“自然是查方照流的財寶到底是放在京中哪家宅院下。屆時也好人贓并獲。”二人并肩才走出府衙,瑕塵氣喘吁吁地追到大門口,抱怨道:“公子出府也不說一聲,害我好找?!?/br>陸意秋這才想起身邊有跟小廝,“我是去查案?!?/br>瑕塵聞言立即抖了抖精神,問道:“要叫捕快大哥們嗎?”陸意秋回道:“不用了?!?/br>“墨染呢?”司空離道:“也不用了?!?/br>叫了墨染,估計林燼也會跟了來,兩人變成一大行人,太過招搖。三人還沒走幾步,墨染不知從哪里躥出來,一言不發(fā)地跟在后面。司空離朝后看了一眼,果然,林燼也在后面跟來了。這相貌個個出挑的五人,秘密查案一下子變成了狀元夸街一般。司空離正為難時,陸暨的轎子剛好在衙門口落下。“發(fā)生了什么事?”陸暨以為發(fā)生了什么案事。司空離上前,幾句說清了事情。陸暨看了一眼眾人,說道:“查地點的事就讓孔思和墨染一道去。”“小秋,你隨我來。我另有事交待給你。”陸暨言罷,入了府衙。林燼看了眼墨染,也進了府衙。待陸暨走了后,陸意秋才嘟嘴向司空離表示不滿,“我是司法從事,我應該要去?!?/br>司空離看向府衙大門,微不可察地蹙了下眉,拍拍陸意秋的肩,“去吧,莫讓你爹等著。”陸意秋到內堂,陸暨正接過身邊長侍送來的茶。待長侍退下后,陸暨將茶盞放下,說道:“坐吧。”陸意秋撿了個離陸暨不遠也不近的位置坐了。陸暨看陸意秋臉上小心翼翼的神情,又想起昨夜從窗欞中看到陸意秋在屋頂向司空離撒嬌耍賴時的模樣,心中復雜,有些傷懷。“先前見你頑劣不堪,所以將你引入公門,受制管教。如今你行事有禮有矩,為父也放心許多。”陸暨頓了頓繼續(xù)道:“京城事情紛雜,一力協調周旋,為父年紀愈大竟有了力不從心的感覺?!?/br>陸意秋抬眼,看到陸暨兩鬢花白的頭發(fā),心顫了顫。自己也經許久未曾好好看過自己的父親了,想不到來京半年的時間,竟多了這么多白發(fā),心中愧疚不已。“是孩兒不孝,未能替爹分憂,反要爹為孩兒cao心……”“你能這樣說,我已經很高興了?!标戶叽驍?,“我自為官以來,肅身正流,不阿不諛,時罪與上官,累你們幼小便隨我遷徙。家運多舛,前幾年又因我之故,使得你兄弟二人發(fā)配流亡受不少苦。為父對你娘和你們兄弟有愧……”“不是的,爹。我跟大哥從沒有怪過你,娘也沒有?!标懸馇镆婈戶吣樕镣矗闹屑睉n,連忙安慰。“你兄長陸谷序現在順州樂業(yè)安生,已無需我跟你娘憂心掛懷。前些日子收到你兄長的信,準備娶親,我心中甚是安慰。小秋,你年紀也不少了,如有喜歡的姑娘,是該慮懷人生大事?!?/br>“我,我還沒有。”陸意秋聞言心中慌亂,低頭不敢看向陸暨。陸暨嘆氣,轉說道:“最近府衙事多,又遇上西北大旱之事,小秋你這幾日便跟在我身邊替我處理些事務,為我分些憂勞?!?/br>陸意秋聞言,抬頭吃驚地望向陸暨。陸暨道:“之前便想將你安排在為父身邊學些東西,后來見孔思與你年歲相近,才讓你隨他做了從事?,F在你對衙門的一些事務熟稔了,正好可幫我處理一些雜事?!?/br>陸意秋張了張嘴,見老父滄桑的面容,花白的頭發(fā),心中到底不忍,低頭應承。穿過堂廊時碰到林燼,后面跟著一個下人,手里提著兩個酒壇。“提著酒壇做什么?”陸意秋問林燼。林燼停下來,說道:“舍妹新釀的桃花酒,叫府里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