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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離追上去,輕笑道:“你要喜歡看,晚上給你看,不光看,動手摸也行?!?/br>陸意秋耳朵紅得幾欲滴血,怒罵道:“誰要看,誰要摸,你個沒廉恥的?!?/br>二人一路打罵,正碰上陸暨走過來。陸暨見陸意秋滿臉通紅,神色似羞惱,便道:“小秋碰怎么了?臉這么紅?”陸意秋見著陸暨,一時受到驚嚇,倒退幾分紅色,“沒,沒有。”陸暨見狀,擔(dān)憂道:“難道在發(fā)燒?”陸意秋搖頭,“熱,熱的?!?/br>陸暨收回伸到半空的手,“既然熱便少穿點??刺齑┮?,瑕塵不知,你自己也不知嗎?”“是?!标懸馇锕怨酝肆讼氯ァ?/br>司空離看陸家父子互動,眼中隱憂不明。“孔思隨我來一趟?!标戶咿D(zhuǎn)向司空離吩咐。皇帝定了扳倒方家的心思,下密詣著京兆府暗查。陸暨將皇帝賜的令牌轉(zhuǎn)交給了司空離。司空離接了令牌笑說道:“我正想去戶部查方家先祖的詳細而無理由,皇上賜的這塊令牌倒幫了我?!?/br>陸暨道:“方家門人遍布朝野,戶部乃六部重司,方家之人亦有之。你去戶部查閱定要小心,切莫打草驚蛇?!?/br>司空離點頭,“找個京官戶籍歸卷的借口便可去懷疑?!?/br>陸暨點頭,對司空離的善思很贊賞,“既是戶籍歸卷,可讓林燼牽頭。”司空離點頭,“理應(yīng)如此。”陸暨:“我讓人傳林燼來交待清楚。”司空離立時警醒,“不用了,林大人現(xiàn)在不方便?!?/br>“嗯?”“他病了,在治病?!?/br>“好吧,到時你跟他說清楚?!?/br>“好。”☆、方家的寶藏(三)自那日司空離霸道地不準瑕塵服侍陸意秋洗浴后,陸意秋便栓了門,坐在浴桶里自己用帕子擦洗身子。一陣輕響,一股熟悉的氣息逼近,接著便是輕笑聲響起,“讓小的來服侍陸小爺洗浴。”陸意秋想起白天的事,羞惱心又起,反手撥了一潑水到司空離身上。“嘩啦”,司空離前襟被澆濕了大半。司空離毫不在意,邪魅的薄唇勾起,“濕了正好一起洗。”說罷,不徐不急慢解衣衫。陸意秋被熱水一蒸,臉又紅了,捌過頭不看他。司空離偏偏還戲虐輕笑道:“要不要看,我的身體比林燼那棵大白菜要有看頭多了?!?/br>陸意秋恨咬著嘴唇不語。一會,那人便擠進了浴桶。司空離將頭湊過去,在陸意秋嘴邊輕吻了一下,牽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胸膛,聲音低沉而魅惑“隨便看,隨便摸?!?/br>陸意秋從半垂的眸子偷瞄過去。司空離的肌膚是蜜色的,肩膀很寬闊,后背挺直,腰身精瘦,雙腿在水下雖看不清,但陸意秋知道是修長、完美無缺的,當然比林燼有看頭得多。陸意秋只覺得臉皮燒得厲害,一陣口干舌燥。司空離見陸意秋由臉紅到脖子,勾嘴而笑。伸了兩指捏住他的下巴,令他與自己對視。對向陸意秋又圓又亮如兩顆黑色的珍珠豆的眼睛,因□和緊張蒙著一層薄薄的水氣,司空離只覺得心被浸到了蜜糖里,再放進甕里擰緊蓋,任這香甜發(fā)酵,漬出蜜酒,醉到不愿醒來。陸意秋被司空離越來越熱的眼神灼得皮膚一陣發(fā)痛,還未及言,司空離的吻便鋪天蓋地罩下來,連呼吸也奪了去。自己怎么會變成這樣?這個人是怎樣擠進生命中的?生命好像劈成了兩半,一半是自己的,一半是他的。這發(fā)酵了的蜜酒到底醉的是他?還是自己?亦或是倆個人?心又酸又漲,想要笑,又想要流淚,想要緊緊摟住眼前這個人,與他骨血融到一起,一同醉上千百年,不理人間世事……過了許久,瑕塵終于等到陸意秋開門,喚叫進來收拾。瑕塵走到屏風(fēng)后一看,地上全是濕淋淋的,浴桶里的水只剩下了一小半。“公子這是做什么,自己跟自己打水仗嗎?”陸意秋低聲應(yīng)了一句。瑕塵聽出不對,緊張走過來道:“公子你喉嚨怎么啞了?莫不是感冒了?”陸意秋拿著杯子喝了口水,不答卻道:“你叫人進來收拾了便好?!?/br>瑕塵看陸意秋臉上雖紅紅的,但精神很疲憊的樣子,便也不問了,喚了下人進來,將房間收拾干凈。陸意秋全身酸軟,腳軟得幾乎抬不起來,挨到床邊,便躺倒下去,落到一個溫暖的懷抱。陸意秋驚起,“你怎么沒走,瑕塵還在呢?”司空離咬著他的耳朵低聲道:“反正等下還要來,還走做什么?”“可瑕塵……”“不妨事,他每天晚上要去張師傅那里學(xué)廚,等下就會出去?!?/br>果然,瑕塵待下人收拾了,便悄手悄腳掩門出去了。“他去學(xué)廚做什么?”“多門手藝傍身總是了的。”“難道他想脫離陸府?如果是這樣,那我叫管家把賣身契給他好了。”“你可不要好心辦壞事?!?/br>“什么意思?”“就是隨他去吧,莫要多費心思。累了吧,咱們睡覺。”司空離伸臂將人攬進懷中,輕輕撫拍。陸意秋從里到外都暖洋洋的,也想溫情脈脈一回,任司空離攬了睡。可還是沒辦法,自己體熱,蓋著被子,兩個人相貼而眠,真的就像蒸籠里蒸包子,熱得受不了。一腳踹開了司空離,陸意秋翻身轉(zhuǎn)向床里邊,砸砸嘴沉睡過去。被踹到床邊幾欲掉下去的司空離有一種被人嫌棄了的感覺,很挫敗,很無奈。春末暖陽微風(fēng),最是令人舒服。陸意秋搬了張椅子在司法院里放了,懶洋洋的靠上去。“瑕塵,今天帶了什么零嘴過來?”瑕塵拿出食盒,端出一碟桂花糕和一盤糯米酥盞,放到陸意秋面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