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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菜,對著紀明武微笑道:“武哥,一起吃吧?!?/br>紀明武看到自己這個名義上的媳婦臉上又出現(xiàn)了奇怪的神情,他雖然不清楚這種表情代表著什么,但是已經見怪不怪,因此淡定地坐了下來,安安靜靜地吃起了午飯。吃完午飯,嚴墨戟錘著自己依然有些酸痛的肩膀,正想起來洗碗,冷不防聽到紀明武的問話:“你肩膀很難受?”嚴墨戟一怔,隨即大喜:老天,他家武哥主動關心他了!這就是精誠所至金石為開?。?/br>就是不知道他家武哥是喜歡柔弱一點哭慘型還是故作堅強說沒事型?嚴墨戟干咳一聲,謹慎地選擇了中庸之道:“嗯,今天上午太忙了,胳膊一直沒停過,有些酸痛?!?/br>紀明武微微皺了一下眉:“為何不請兩個伙計?”“伙計難找??!”嚴墨戟搖搖頭嘆道,“我想要能識字算賬、手腳伶俐,最好外貌還能討喜的伙計,哪兒這么容易找啊……”光是能識字這一條,就足夠攔下大部分人了。嚴墨戟不管是從自己的了解、還有原身的記憶中都知道,在古代,知識是非常稀有的資源,識字斷句說來簡單,想要掌握卻需要付出非常龐大的代價。從張大娘家為了供養(yǎng)一個念書的兒子,一家人生活都格外清苦就看出來了,想識字學書真的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但是嚴墨戟不太想湊合,他現(xiàn)在招的伙計,是打算往骨干方向培養(yǎng)的,可不是那種隨便可以換的下人。嚴墨戟去牙行打聽過好久,都沒有找到合心意的,本來想著店鋪不算大,他自己應該撐得住,結果沒想到第一天就差點累死。紀明武看嚴墨戟一臉愁容,輕輕皺了一下眉,沉默了一下,才站起身,拍了拍面前的椅子:“坐下?!?/br>嚴墨戟一時沒明白過來:“啥?”“坐下。”嚴墨戟迷茫地走到紀明武面前坐下,剛側頭看向了紀明武,就感覺一雙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輕輕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然后輕輕地在他的肩膀上捏了起來。——武哥……在給他捏肩膀?嚴墨戟怔住了,感受到紀明武那雙手在他肩上按壓著,力道恰當,立竿見影緩解了他肩膀的酸痛,簡直跟傳說中的點xue一樣。——武哥這手法也太好了吧?這么立竿見影的舒適按摩,他上輩子也沒體驗過!——他家武哥到底有多少特殊技能?嚴墨戟一邊舒服得差點哭出來,一邊心里不停地冒美泡泡:他家武哥給他親手捏肩膀!這四舍五入就是本壘打了嘛!果然他這些日子的刷好感是有效果的!因為坐在椅子上不能動,嚴墨戟看不到紀明武的臉,但是他已經可以腦補出紀明武臉上溫柔而充滿愛意的表情了。氣氛剛好,嚴墨戟給自己打了打氣,微微抬了一下頭,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不要太激動,柔聲說出了這些日子一直在考慮的打算:“武哥,你要不……搬回臥房來睡吧?”紀明武的手指微微一頓。嚴墨戟滿懷期待的仰起頭,映入眼簾的是紀明武沉靜中略帶一些費解的英俊面容。紀明武輕輕皺了一下眉:“為何?”……怎么感覺跟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樣?嚴墨戟心里感覺到一絲不妙:他家武哥怎么沒有一點激動或者羞澀或者期待的神情?“呃,武哥一直睡在木工房里,床也小,也陰暗,要不搬回臥房來?”嚴墨戟小心翼翼地問,“臥房的床挺大的……”紀明武神情變得嚴肅了一些,低下頭端詳了嚴墨戟一會兒,才露出一絲恍然的表情,收起手,站到一邊,神色淡然地道:“我知你不想嫁我做妻,你不必試探;你我暫做兄弟之交,日后再談其他?!?/br>猝不及防的嚴墨戟被紀明武一席話砸得頭暈目眩。——喵喵喵?他這么久以來,好感度是不是刷錯方向了?——“兄弟之交”是個什么鬼!誰要跟你做兄弟啊武哥!——我就想跟你做夫妻??!夫妻!會滾床單的那種!一瞬間,嚴墨戟感覺心累不已,一句話也說不出口。他剛剛還在幻想著日后的幸?;楹笊钅兀B將來內褲、啊不是,褻衣誰來洗都想好了,從十七八歲一直想到了七八十歲……結果現(xiàn)實給了他慘痛的一擊!男人的心,海底的針。嚴墨戟有氣無力地擺擺手:“武哥,我不是這個意思……唉,算了,以后我再跟你慢慢說吧,我先回房休息一會兒……”說完嚴墨戟就站起身,垂頭喪氣地回了臥房,一頭扎進了被子里,只留下略帶疑惑的紀明武待在廚房里,看了看嚴墨戟離去的背影,沉默了一會兒,才抬起了自己的雙手看了看,抿了下嘴唇,自去洗碗了。雖然第一次撩紀明武的結果是慘敗,但是悲傷的情緒并沒有持續(xù)太久,日子還得繼續(xù)過。睡了個午覺,嚴墨戟又滿血復活,充滿了斗志。——沒關系,暫時的失敗也在預料之中!——他就不信拿不下他家武哥了!——他家武哥既然肯娶他,那應該就不是個純直男,肯定還是喜歡男人的,也許是被原身傷得有點厲害,留下了心理陰影,所以才對自己只敢想兄弟之情的!——就讓他用火熱的感情來溫暖武哥那顆受傷的美人心吧!重新讓自己振奮起來的嚴墨戟簡單收拾了一下,就去了什錦食,與張大娘一起為了晚上的客流高峰而努力。直到夜色深了,最后一位客人都滿意地離開了,張大娘也帶著順路回家的紀明文回去了,嚴墨戟才進入了快樂的數(shù)錢時間。只有金錢的銅臭才能治愈他受傷的心靈。銅錢之間互相撞擊的清脆聲令他著迷,把錢都數(shù)了一遍然后放進隱蔽的錢箱,嚴墨戟才戀戀不舍地簡單收拾了一下,準備關門回家。就在這時,隨著“吱啦”一聲,大堂的門忽然被推開,兩個陌生的青年走了進來。嗯?這么晚了怎么還會有客人?嚴墨戟愣了一下,下意識握住了身旁的條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