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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睡覺不安分會碰到喬安山的傷口,想讓他自己睡,結果到底是拗不過喬安山,被他抱進了懷里,后背就貼著溫暖的胸膛。床頭留了一盞小小的臺燈,柔和的燈光剛好打在了兩個人的臉上。自從再次相遇后,喬安山就恨不得時刻將簡守抱著,只要一秒沒有見著就會開始莫名的害怕惶恐,他把下巴擱在簡守的肩膀上,輕輕地摩擦了兩下,幸好你還在。喬安山在簡守的耳旁吐出熱氣:“阿守,我怕你會覺得束縛,但是我真的忍不了看不見你,以后你就讓我默默地跟在你身后好不好?”“你不想與我說話,那我就閉口不言,你不想看見我,那我再跟遠一點?!?/br>喬安山魘足地蹭了蹭簡守柔軟的發(fā)絲:“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睡個好覺了,可現(xiàn)在抱著你,我就一點都不害怕了?!?/br>“工作我也辭了,以后你想去哪我都陪著,回國也好留在這里也好,我都陪著。”簡守摸著喬安山環(huán)在他腰前的手,的確瘦了很多指骨愈加的分明,簡守知道他在不安。于是轉過身來,安撫性地吻了吻喬安山的嘴唇,他不希望喬安山因為自己而迷失了自我。這段時間里喬安山對他說了很多在以前都不可能聽到的話,心中不可謂不震撼。他才曉得喬安山也很愛他,簡守眼含秋水地望著喬安山,再親了親他。喬安山怔怔地被簡守主動吻了兩次,他以為阿守心里還是責怪他的,不想與他親近。心中磅礴的情愫一涌而上,喬安山翻身而起將簡守壓在了身下,他的表情顯得異常的激動:“阿守,你還愛我是嗎?”簡守看著他急切想要尋求答案的模樣,心中一軟,點了點說:“我……愛你?!?/br>沙啞的嗓音讓簡守有些難堪地垂下了眼簾,但喬安山卻覺得這是世界上最動聽的聲音。喬安山憐惜的目光落在簡守的脖子上,輕聲地詢問:“阿守,我可以看看嗎?”簡守沉默了一會兒,終是點了點頭,喬安山就小心翼翼地拉開了那根純白的絲巾,讓那猙獰的傷痕暴露在了自己的眼前。那疤痕幾乎貫穿了簡守的側頸,不用想象就知道當時的情況有多么的兇險,而簡守有多么的疼……他差點就是因為這個而失去了阿守。喬安山死死地盯著它,失去了言語。簡守見他久久不說話,以為他是嫌棄了,結果剛剛抬眼就看到了喬安山那雙赤紅的眼睛,一滴眼淚恰好滴在了簡守的眼皮上。那guntang的溫度,幾乎在瞬間就灼燒了他的心。喬安山低下頭顱,虔誠萬分地吻上了傷疤,細細的親吻漸漸變成了曖.昧的吮.吸。喬安山的唇順著簡守脖子仰起的弧度,滑到了鎖骨上,他短暫地停頓了片刻:“阿守,我想要你。”這個時候,所有的心疼,所有的難過,都無法細細言說,我只是想要將你擁在懷里,親吻你、撫摸你、占有你。簡守懂得,于是伸出雙臂,環(huán)上了喬安山的脖子,將他再次拉近。你如果疼我惜我愛我,我必為你傾盡所有。這一世,我和你好好過。、、、、、、、、、、、、、、、、【恭喜宿主,集齊一枚碎片。】【三三,你回來了?】【你在迷茫,你差點忘記了自己的目標?!?/br>【三三,那是因為你沒有告訴我該怎么做?!?/br>【不,我告訴過你,遵循本源?!?/br>【那么什么又是碎片呢?我又為什么要集齊它?】【那是你目標,那也是你的愿望,只不過你忘記了?!?/br>【三三,我可以相信你嗎?】【可以,相信我就是在相信你自己?!恳驗槲冶緛砭褪悄銊?chuàng)造出來,大人。【那么,幫我淡化這一世的情感吧,我們去下一個世界?!?/br>一股熱流涌進了簡守的心臟,溫暖而美好、熟悉而親昵,就像是它原本就屬于這里,是簡守將它帶了回來。他很喜歡這種感受,他把它叫做碎片的力量。時間如水滴,滴入水中漾起了一層疊開的漣漪,下一個世界如期而至。第25章重生之黑化攻略012017年12月24日,圣誕夜前夕。過氣半年的三線小明星簡守參加了一個酒會。他舉著光可鑒人的紅酒杯,透明的壁面映照出了他那張精妙絕倫的面容。再加上那周身的清雅的氣質,他就只是靜靜地站在不言語,都能散發(fā)出耀眼的光芒。已經(jīng)有不少人開始默默地打量他了,銀白色的西裝不是最新季的款式,說不定根本沒有贊助商愿意給他提供禮服。可這遭人嫌棄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偏偏襯得身段修長優(yōu)美,膚色雪白誘人,漸漸的那些目光帶上了欲.望。簡守的臉上帶著不冷不熱的笑容,跟湊過來的人虛與委蛇著,他的酒量并不好,所以雖然不太仗義,他都只是輕輕地抿一口。想要看他出丑的人多了去了,他卻不能任由自己放縱。大明星看不起簡守,小明星既看不起他又嫉妒他,然而就是這種人最喜歡使絆子,看著殷重把他踢了之后,就開始處處為難與他們毫無恩怨的簡守。這半年來簡守吃了很多悶虧,他有時候會自嘲,離開了殷重的庇護他還真的是什么都不是啊。半年前他離開殷家大宅,雖然因為殷重的舍棄而難過,卻沒有失去作為演員的初心。他以為憑借著自己的能力,一定可以闖出一番天地來,一定可以比在殷重的身邊活得更自我。可惜簡守到底是太天真了,從一開始他就走錯了路,他爬上了殷重的床這就是會一輩子跟隨著他的污點。作為被殷重厭棄的人,沒有人愿意給他資源,沒有人想因為他而惹殷重不快。反而當初因為殷重而不敢打簡守主意的人,現(xiàn)在卻像蝗蟲一般的涌了上來,勢要分一杯羹,食一口骨血。以前根本不會來打擾他的各種私人酒會,現(xiàn)在簡守卻是推都推不掉,成功地變?yōu)榱艘粋€養(yǎng)眼的花瓶。上流圈子的下流事情遠比想象的要更加混亂,一只肥大的手掌漸漸攀上了簡守纖細的腰,在他的背后來回揉捏著。徐總瞇起饜足的三角眼,享受著手中勁道的感觸。對于這個尤物他以前不敢下手,現(xiàn)在卻恨不得立即吃進嘴中,不知道殷重之前看上的人,在床上是有多么的風情萬種。但心中又是一陣不屑,殷重包了簡守三年之久,他還以為有多么喜歡呢,可這不是說不要就不要了嗎。簡守的手指緊緊地捏著酒杯,眼里孕育了黑色的情緒,他主動地湊到徐總的耳邊,低聲道:“徐總,我想上個廁所,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