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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并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小公主模板,所以段汀棲很快通過勞動改造,把她變成了一個“五講四美”的真公主。誰知道下次再見宋小舟,余容忽然吧唧一口,親到了人臉上。……???宋端快要爆炸了!?。?/br>“媽呀,寶貝……”江鯉把她抱起來,風一樣地掉頭就跑,“你怎么這個習慣也學你mama,媳婦兒不是耍流氓親回來的?。 ?/br>余容漫不經(jīng)心地往嘴里喂了一顆糖,有些孩子氣地探頭從窗戶往里看了一眼。“你還吃……你宋阿姨會把你——”會把你mama打死的。江鯉話轉(zhuǎn)到嘴邊,可能覺著不太和諧,遂改為:“你宋阿姨跟你mama三十年的友誼遭到了有史以來的最大考驗,很可能告吹?!?/br>余容對她有些壞地彎眼一笑。其實宋端從小能跟余棠懟到大,宋小舟沒道理打不過余容,只是她每次都是一副不愿意跟余容計較的樣子,余容看似老打人,也是有分寸的。這兩個寶貝一個愛打一個愿陪,主要是宋端氣得冒煙。而友誼告吹是不可能告吹的,只要態(tài)度夠好——余棠再一次就差跪在羊毛毯上道完歉后,轉(zhuǎn)向段汀棲:“……我們家可不這樣兒,在我們家里,連口頭占便宜都是要表白過才能行的,更別說光明正大的想親一口就親一口?!?/br>段汀棲:“……”她沉思了一下,再次得出了“這是怪你”的結(jié)論,并且趁機又一次把余棠壓到了床上。余棠:“……”這人怎么這樣,女兒不是兩個人生的嗎。“是兩個人生的,也是兩個人寵的?!?/br>段汀棲心滿意足地欺負完人,還算有良心地給余棠細細按摩揉捏了一會兒,尋思著余容不小了,又比同齡人聰明出一截,是時候適當?shù)亻_展喜歡和愛的教育了。不過她還有點不放心,還特意跑去問了段老爺子,林姨,林西陵和好多人。問到林西陵的時候,林西陵竟然在值班室靠著盧為犯困。盧為手上捏著寫報告的筆,偏頭看了她一會兒,忽然輕聲問:“林老師,你喜歡我段老師嗎?”林西陵眼皮兒似乎輕微翻了翻,困得沒翻動:“你說我喜歡她嗎?”盧為笑了笑,看似多余地接了句:“應該是不喜歡?!?/br>林西陵jiejie腦袋轉(zhuǎn)了一下,那動作仿佛是在說:“小小年紀,怎么這么龜毛呢?!?/br>盧為在她臉上看了會兒,開口:“那你……”林西陵靠在她背上忽然說:“我知道你的意思,不準說?!?/br>盧為安靜了片刻:“那林老師,我能親你嗎?”“……親哪兒?”盧為毫不猶疑地親在她額頭:“這兒?!?/br>還有這么答話的?林西陵懵逼了一會兒,短暫睜眼又迷糊閉上,不確定道:“……行的吧?!?/br>盧為好像終于察覺到了某種等待已久的回饋,手上摟住她低頭:“把吧字去掉好不好?。俊?/br>林西陵一偏腦袋:“小盧醫(yī)生,得寸進尺。”盧為一笑,不說話了。段汀棲八卦地靠在外面墻上聽得心滿意足,所以沒多打擾,又龍卷風一樣地刮走了。她決定了,就對女兒開展愛的教育,不能盲目耍臭流氓。誰知教育來,教育去,余棠發(fā)現(xiàn)——這個堅持要叫艾莎的家伙越來越能不動聲色地把段汀棲帶歪了。比如學外語,明明能好好學,卻偏要一張口就嗚啦嗚啦亂說一通。還翻著書爬到段汀棲面前說:“mama,你要是沒點兒口音,人家都不覺著你有趣。”“說什么呢寶貝?”段汀棲低下頭看她。余容目光在書架上巡梭了一圈,輕松翻上木架換了本,開口道:“你想想,你跟外國人說話的時候,歪果仁要是說的字正腔圓,你還覺著他有趣嗎。”段汀棲隨手沒收了她新抽出來的書,收拾起類似品壓到箱底,但心里竟然覺著她說得很有道理。余棠不由分說地上前,把沒有原則的小段總兜走了,解開余容的小辮子說:“各退一步,別的幾門語言你都可以嗚啦亂說,英語好好學?!?/br>余容雙手背在身后,沖余棠細細提了提眉梢,可能想了一下不虧,于是點點頭表示同意了。一副小機靈的樣子。余棠笑著給她洗了澡,把她摟到床上哄睡了,余容本來還老睜著眼睛不睡,最后還是余棠告訴她明天一幫人要來家里聚餐,要早起,才環(huán)著余棠脖子說了聲“mama晚安”,乖乖閉上了眼睛。確實是一月一聚,這個月輪到她們家,某個叫宋端的女士因為很生氣,大家邀請了很久才遲遲過來。余容并沒急著下去,而是趴在桌上看了會兒花豆。她老喜歡對著貓蔚藍色的眼睛,說里面有個宇宙。余棠也跟女兒趴桌沿看了一會兒:“那花豆不是有兩個宇宙。”余容可愛地轉(zhuǎn)頭看她,好像在想什么。余棠從身后摟著她說:“它喜歡你,才會看你,而它看著你的時候,你就是它的全宇宙。”結(jié)果余容沒說話地又仔細端詳了一會兒后,跑下樓站在宋小舟面前,看著她的眼睛說:“我是你的宇宙?!?/br>滿屋霎時寂靜了下來。剛轉(zhuǎn)過樓梯拐角的余棠:“……”余容還舉一反三,凝視著宋小舟眼睛里的自己的倒影:“你也是我的全宇宙。”宋端簡直難以置信:“???”……于是又一次,好好的聚餐演變?yōu)榱说狼干祥T——其實這次,寶貝好像也沒什么大錯,至少余棠是這么覺著的。除了她和段汀棲披著月光回家的時候,女兒又不安分地擱門框上倒掛,從黑燈瞎火中露出個小腦袋著看她們。段汀棲伸手,把人接了下來,先親了親小臉,才轉(zhuǎn)頭問余棠:“你小時候也這樣嗎?”余棠想了想,嗯了聲。其實她不這樣,但要是不這么說,女兒估計又要吃掛落。果然,段汀棲聽完后眨了眨眼,本來挑起的眉也順了個平滑的弧度:“真可愛。”余棠:“……”愛情使人盲目,愛情使人是非不分,愛……她還沒想完,又一次被安上一口黑鍋按到了床上。…………但是這次可能是有個小搗蛋鬼在隔壁拆家,余棠腰軟了半截兒后,拖著另半截兒過去跟她講睡前故事。可余容這個小姑娘她很靈性,你有時候不講她不肯睡,有時候想陪她多說會兒話,她又咕嚕閉眼,給你一個背影,大半夜的時候,又偷偷爬上她和段汀棲的床,睡到她倆兒中間。好像是故意的,古靈精怪。這次余棠就著故事喝了三杯水,那亮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