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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慢慢熟悉我而已。第一時間更新第一時間更新”“騙人!”“我沒有……”“那你為什么脫我衣服?”溫賢質(zhì)問道,杜宇康語塞,沉默半晌才問他,“我何時脫你衣服了?”“別想狡辯,就是那晚!”“哪晚?”“是哪晚重要嗎?問題是你脫我衣服!”“我……”杜宇康自認(rèn)真的冤枉,雖然他的確脫過溫賢的衣服,卻也是因為他中了春藥,不得已而為之,而其他時候,本著對溫賢的尊重,最多只是偷偷親吻過他幾次,卻也只是輕觸一下就退開,何時脫過他衣服?“你心虛了吧?”溫賢癟著嘴,好不委屈的模樣,“我當(dāng)你是知己,你卻當(dāng)我是……女人!”“……”杜宇康嘆氣,捧起溫賢的臉,“我確實傾心于你,卻從未當(dāng)你是女人?!?/br>溫賢眨眼,巴巴的望著杜宇康,杜宇康望著他此時迷糊的可人模樣,心下難耐,猶豫了片刻后,他低下頭,吻上溫賢的唇……第四十四章:改變策略杜宇康輕柔的吻著,令他驚喜的是溫賢竟然沒有拒絕,因為腿腳虛浮所以靠在他懷里,睜著眼睛看他,任他親吻自己……溫賢的默許令杜宇康放下了心里的顧慮,于是他更加緊的摟著溫賢,吻也變得熱切了起來,而溫賢,依舊睜著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杜宇康,杜宇康被他看得不自在,干脆抬手遮住他的眼睛,即便如此也能感覺到他長長的睫毛刷過手心那種癢癢的觸感。忽略溫賢那怪異的表現(xiàn),杜宇康熱切的吻著他,平日壓抑在內(nèi)心深處的感情瞬時傾xiele出來,很快,只是親吻不能再滿足他,捂在溫賢眼上的手滑了下來,落在了溫賢的肩上,而后又從衣領(lǐng)處伸了進(jìn)去……情到深處,即便是杜宇康也難自抑,他忘了此刻他們是在酒樓,松開了摟著溫賢的那只手,去解他的腰帶,不想就在這時,一直安靜的任他予取予求的溫賢突然按住了他的手,瞪著眼睛看他,“人臟俱獲,你還想狡辯?!”“……”突地一聲爆喝讓處于激情中杜宇康頓時愣住,溫賢推開他,捂著自己的腰帶,恨聲開口道,“方才你抵死不承認(rèn),現(xiàn)在你還有什么好說的?”“……”杜宇康愣愣的,還沒能回過神來,溫賢又忽然逼近他,用那種又悲痛又憤恨的眼神看他,“杜宇康,你真叫我失望!”杜宇康終于回過神,卻是無奈的嘆了一聲,他才是真的失望好不好……“你為什么不說話?是心虛愧疚了么?”杜宇康抬眼,望著眼前的溫賢又是嘆了一聲,“不想溫賢竟如此‘機(jī)智’,以身作餌誘宇康上當(dāng)……宇康佩服之極?!?/br>“哼哼!”溫賢傲然哼了兩聲,很顯然,杜宇康的這一句奉承很受用,杜宇康又是惆悵的看了他一會兒,忽而又輕聲嘆道,“還真是令人頭疼……”溫賢沒再理他,又回到桌邊坐下,不似方才那般大口喝酒,而是換了小酒杯,很是廝文的品了起來,“我娘說我斗不過你,那是太高估你了……你也不過爾爾?!?/br>見他這般,杜宇康也不禁疑惑了,辨不出他究竟是醉的還是醒的,若是清醒的,以他那警惕的性格不可能會傻到用自己做誘餌,可這般條理清晰的同自己說話,又不像是醉的……思慮了片刻,杜宇康也坐回原位,面對著溫賢,笑著回道,“溫賢說的極是,宇康只是有些小聰明罷了,不及溫賢的大智慧?!?/br>溫賢聞言,白眼立即橫了過來,卻什么也沒說,杜宇康訕訕,也只好悶聲喝酒,兩人沉悶的喝了一會兒后,溫賢忽然手托下巴,嘟囔道,“頭好暈啊……”杜宇康抬眸看向?qū)γ娴臏刭t,見他眼里不復(fù)先前的清明,好似又蒙上了一層水霧,迷茫的對著自己眨眼。第一時間更新“好困……”溫賢又嘟囔了一聲,托著下巴的手也軟軟的耷了下來,而后身子一歪,趴在了桌子上,杜宇康放下酒杯,伸手推了他一下,“溫賢?”“嗯……”溫賢無意識的應(yīng)著,像死狗一樣的趴在桌上,杜宇康料想他這下是真的醉過去了,于是起身,走到他邊上將他抱進(jìn)了懷里,“對我防心這么重,看來我得改變一下策略了,好在那人依然有用……”說完,他又憤懣的在溫賢的唇上狠狠蹂躪了會兒。次日,溫賢是被頭痛痛醒的,宿醉后的頭痛讓他抱著腦袋在床上坐了好一會兒,待痛感減輕了些后,他又揉著額頭下了床。“酒真不是什么好東西啊,痛死我了……”簡單的洗漱完后,溫賢換上干凈衣服,打開房門出去了,肚子里空空如此,雷鳴般的咕咕叫聲讓他羞恥的捂緊了肚子。杜宇康聽到隔壁的開門聲,知道溫賢出門后便也跟著下了樓,到了客棧大堂。溫賢點了幾樣小菜,很快就送上來了,雖然很餓,但自小受到的良好教養(yǎng)還是讓他很廝文的慢慢吃,杜宇康淡然入座,問他,“溫賢昨夜睡得如何?醒后可有不適?”溫賢蹙眉,咬著筷子沉默許久,杜宇康看著他,又問他,“溫賢緣何沉默不語?”松口放了筷子,又將筷子在碗里剁了剁,猶豫了會兒后溫賢才遲疑的開口問杜宇康,“昨晚……我喝得很醉么?”知道溫賢不記得昨晚發(fā)生的事了,杜宇康的心里安了下來,但又擔(dān)心他心存疑慮,于是決定先發(fā)制人,點頭回道,“很醉!人說‘酒后吐真言’,若不是溫賢昨晚喝得多了,宇康還不知道你對宇康有這么多不滿呢!”“啊?”溫賢瞬時瞪大眼睛,臉上露出驚慌的神色來,“我……我說什么了?”杜宇康佯裝不滿的瞥了他一眼,而后回道,“你說我虛偽,還說我滿腹心機(jī)……”“真……真的?”“難不成我還誆你?”杜宇康凝眉,面色沉了下來,溫賢見此忙擺手否定,“沒有沒有沒有!”杜宇康抿唇,看著溫賢久久不語,溫賢因為不記得昨晚自己到底說過什么,所以心虛的很,看杜宇康的眼神都小心翼翼的……“除了這些,我還有說……別的么?”“當(dāng)然!”杜宇康回道,別有深意的望著溫賢,“溫賢醉后話格外的多呢!”“啊……是……是嗎?”溫賢更加心虛,杜宇康看他這個樣子十分想笑,但還是忍住了。“宇康昨夜才知道,原來溫賢的心里還有那么一個宏偉大志!”“嗯?”溫賢被唬得一愣一愣的。“溫賢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