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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風,看那人還能不能救,若還能救,就將他抬到馬車上去,若救不了,便將他移到邊上?!倍庞羁甸_口道。乘風應了聲“是”,正要上前,怎知那昏迷的人突然出手,一把掐住溫賢的脖子,抱著他一個翻滾,滾到了馬路邊上。“溫賢!”杜宇康大驚,沒想到一時大意竟讓溫賢身處險境,心下不禁懊惱。“咳咳咳……”溫賢抓著那人的手,想把他的手扳開,可那人的手像鐵鉗一樣的緊緊掐在他脖子上,讓他喘不過氣來,很快臉就漲紅了。杜宇康當機立斷,欲上前救回溫賢,那人身受重傷,偷襲溫賢已耗盡最后的體力,對他根本構(gòu)不成任何威脅,他毫不遲疑的出手,不想那人竟不閃躲,而是迅速給溫賢喂下了一樣東西,而后便被杜宇康一掌打到了一旁,又是猛的吐出一口血來。“咳咳咳咳!”溫賢的眼睛瞪得老大,卡著脖子,杜宇康焦急的拍打他的后背,本意是想讓他把那東西吐出來的,怎知他打了一個嗝后竟吞下去了。“呼,終于順氣了……”杜宇康黑沉著臉,表情頗為無奈,而乘風和破浪則將那人制服,而后搜遍他全身,卻再也找不到任何東西。“你們……找不到……解藥的!”那人開口,臟污的臉上是得逞的笑容。杜宇康震怒,“你給他吃了什么?”“呵呵……”那人輕蔑的笑,“告訴你了……也沒用,此毒唯我……一人可解,我……死了,他……也得跟著……陪葬!”“你!”杜宇康面露殺意,恨不得一掌給那人一個痛快,可在不確定他說的話是真是假的情況下,他不能貿(mào)然要了他的命。不用杜宇康吩咐,乘風自己就過來給溫賢把脈,細細診斷了會兒后他對杜宇康搖了搖頭,“屬下無能,診不出他給溫公子吃下的是何毒藥……”“什么?”杜宇康凝眉,溫賢的眼睛在幾人臉上來回掃了掃,而后不確定的問道,“他是說,他剛給我吃的……是毒藥?”杜宇康沒有應聲,面色冷峻的盯著那人,那人一臉無所謂的笑,“救我,必須!”溫賢驚愕,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那人,“本來就打算救你,你何必多此一舉?快把解藥給我!”“你們……本就不會……全力救我,現(xiàn)在……給了你解藥……你們就更不會……救我了,只有這樣,你們……想不救我……也不行,我死,你……也得跟著死!”“……”溫賢無言以對,回頭看向杜宇康,杜宇康望著那人,冷聲開口,“乘風,務必救活他!”第四十一章:竟起色心那人先前所為并非是多此一舉,因為他的傷的確很嚴重,如果不是因為要挾到溫賢的性命,杜宇康肯定是讓乘風和破浪將他移到一旁,任之生死。原本舒適的軟榻被讓給了那個重傷的人,溫賢只能和杜宇康坐在一旁。看著那人洗凈之后露出來的美麗臉龐,溫賢不由有些感慨,真是精致得找不到一丁點缺陷,雖然杜宇康也是好看得天怒人怨,卻透著一種不可褻瀆的禁欲氣息,而眼前這人,則像是園子里正在怒放的花,美得讓人只想把他摘下來,捧在手心里,怎么看也嫌不夠。看溫賢那樣專注的盯著那人的看,杜宇康十分吃味,心里也窩火的很,他自認自己風度翩翩,氣宇不凡,相貌更是無人能及,可溫賢卻從未對他看這么久過,竟對這個來歷不明、還對自己下過毒的人這么癡迷!不服!他真的不服!不想讓自己表現(xiàn)出太明顯的醋意,杜宇康只能選擇沉默,冷眼旁觀。夜里,他們在一座城里歇下,因為那人身受重傷,所以他們只能在這城里暫住一些時日。晚飯杜宇康沒吃,獨自在自己房里生悶氣,盡管他面上對溫賢還是如平時一樣,可乘風和破浪還是看出了他心氣不順,因為溫賢對那人的關注實在是太明顯了,換誰誰都覺得心里堵得慌……乘風盡職的為那人治傷去了,溫賢在一旁幫襯著,需要的時候就幫忙遞點東西,乘風不自在,便道,“溫公子歇著去吧,這里有我一人便夠了。第一時間更新”聞言,溫賢搖頭,“我想在邊上看著。”雖知不該多問,可乘風還是忍不住問了句,“緣何?”“因為他好看?!?/br>乘風嘴角抽抽,回道,“主上比他更好看……”“那不同。”“什么意思?”溫賢托起下巴思量,想了一會兒后才答道,“論相貌論氣質(zhì),你們主上確實更勝一籌,可是那只會讓我嫉妒,而這人,模樣比之女人還妖嬈,我喜歡……”乘風的嘴角抽得更厲害,他怎么覺得,此時的溫賢……很色?!溫賢沒理會乘風那打量在自己身上的怪異眼神,而是又托著下巴看那昏迷躺在床上的人,嘆息道,“他若是女子便好了,可惜了這么一張如玉般惹人憐惜的臉……”“……”乘風不想翻白眼,只好低下頭,在心里暗自吐槽,就算這人是女子,你也沾不到邊,注定是被壓的那個……給那人治療完后,乘風去向杜宇康復命,順便也將剛才與溫賢的那段對話如實轉(zhuǎn)告了杜宇康。杜宇康臉色陰沉,咬著牙開口,“不想他竟然也有色心……”乘風低頭,“溫公子生來喜好女子,嫁給主上是被迫無奈,會對女子起色心……也不為過吧?”杜宇康捏拳,他千算萬算就是沒算到,如果溫賢對女子動心了該怎么辦?“主上?”見杜宇康久久不語,乘風便喚了他一聲,卻見他眸色深沉,似是在思慮什么,便沒再出聲了。第一時間更新許久后,杜宇康忽而揚唇露出一抹淺笑,先前緊鎖的眉頭也舒展了開。“乘風?!?/br>“屬下在?!?/br>“聽著,給那人喂下姨夫獨制的毒藥,讓他傷好后也不得不受制于我們?!?/br>“是!”“退下吧!”乘風應聲退下,而杜宇康,解開了心中的郁結(jié)之氣后心情舒暢了許多。次日,杜宇康一改昨日的冷淡,對那人不再是不管不問,向乘風了解了他的傷勢,還問他幾時能醒,乘風雖不知他為何一夜之間改了態(tài)度,可還是詳細應答了。此后,杜宇康每日都會來看那人兩次,表現(xiàn)的既不熱洛也不冷淡,反正溫賢沒覺得有哪里不對勁。這天,昏迷了四天的人終于醒了過來,杜宇康向那人要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