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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溫賢這一動作驚醒,睜開眼后同樣也被強烈的光線刺激的側(cè)過頭去閉上眼。第一時間更新“主上!”乘風和破浪齊聲喊道。溫賢緊緊揪著杜宇康胸前的衣服,如果有洞的話他一定會鉆進去,而杜宇康,因為他這樣子而蹙起眉來,“怎么?”溫賢不吭聲,只搖頭,只片刻杜宇康便知是何故,于是對乘風和破浪道,“你們回避?!?/br>“……是!”居然被嫌棄了!待乘風和破浪離開后,杜宇康對懷里的溫賢道,“他們走了,你可以把頭抬起來了?!?/br>“……”溫賢緊抿著唇,慢慢的抬起頭來,杜宇康看到他的臉,紅的似能滴出血,不由笑了一聲,“溫賢臉皮真薄。”溫賢聽到他笑話自己,不由得有些惱,冷著臉瞪他,“當然不及你臉皮厚!”杜宇康笑笑,忽而咳嗽起來,溫賢驚詫,從他懷里坐起來,“你怎么了?”然而他卻扭過臉去,待咳嗽停了后才又回過臉,淺笑道,“沒怎么?!?/br>“我不信,你是不是受寒了?”杜宇康掩嘴又咳了兩聲,無奈道,“或許是吧?!?/br>“你……”溫賢氣極,“你光顧著我,自己竟然受寒了,你…你又成心想讓我內(nèi)疚!”聞言,杜宇康搖頭,回道,“非也,這是宇康自找的,與溫賢無關(guān)。”“怎么與我無關(guān)?你把衣服都蓋我身上了,自己卻……”杜宇康掩住溫賢的唇,不讓他再說下去,“一切皆是宇康自愿,所以與溫賢無關(guān)。好了,把衣服都穿上吧,我們該下山了?!?/br>溫賢垂眸,看著杜宇康掩在自己唇上的手,杜宇康見他望著自己的手,于是收回手,歉聲道,“宇康失禮了。”溫賢的臉忽地紅了,不自在撇過臉去,“才覺得失禮了?你昨晚還抱了我一晚上呢……”“……”杜宇康失笑,片刻后才回道,“昨晚可是你賴在我懷里不出來的?!?/br>“我……”溫賢想要辯駁,可是嘴張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個字來,最后只好瞪了杜宇康一眼后便不再理他了。兩人各自穿好衣服后,杜宇康喚來乘風和破浪,溫賢面對他們還是有些不自在,一直低著頭不說話。四人一起下山,雖然沒有爬山時幸苦,卻要更謹慎,稍不注意就會滾下去。杜宇康想扶溫賢,可溫賢卻倔強的不肯讓他扶,他知道是因為有乘風和破浪在,溫賢不想表現(xiàn)出自己柔弱的一面,再加上早上的事不好意思,所以才會這樣拒絕自己。乘風和破浪看到杜宇康向他們投來不滿的一眼,好像是嫌他們礙事,他們頓時感覺心塞,這是什么主子啊?他們盡忠職守居然還被嫌棄!溫賢走得很慢,杜宇康一直跟在他后面,小心的護著他,見他有一點點搖晃就伸手扶他,可是都會被他毫不猶豫的推掉。再一次看到溫賢身子不穩(wěn),杜宇康條件反射的去扶他,這一次,溫賢很不耐煩的甩開了他的手,不想甩開他的手后自己的身子一歪,向后倒去……“溫賢!”杜宇康心里一驚,撲過去抱住溫賢的身子,兩人倒在了雪地上,從雪坡上一路滾了下去。“主上!”乘風和破浪立即提步去追,兩人一直滾到一個平緩的地方才停了下去。溫賢暈乎乎的趴在杜宇康身上,腦子還緩不過勁來,杜宇康也暈得很,躺在雪地上,閉著眼睛忍受那種暈眩感。“主上,溫公子!”乘風和破浪趕來,破浪本想將溫賢扶起來,卻被乘風阻止。“你要是想被嫌棄你就去扶!”乘風小聲的對破浪提醒道,破浪會意,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來。待眼前終于清明了,溫賢看著身下的杜宇康,對他歉疚一笑,而后欲從他身上爬起來,可是穿得太多,動作有些笨拙,于是他對一旁的乘風和破浪道,“你們過來扶我一把?!?/br>聞言,乘風和破浪都默契的往后退了一步,“屬下不敢。第一時間更新”“有什么不敢的?”溫賢氣結(jié),覺得他們倆就是故意跟自己過不去,然而乘風和破浪卻仍舊不肯上前扶他。“哼!”溫賢氣得哼了一聲,正想自己爬起來,卻被杜宇康一推,從他身上滾了下去。“杜宇康!”杜宇康利索的爬了起來,向溫賢伸出一只手,“我扶你起來?!?/br>溫賢呆愣的看著杜宇康的手,忽而一巴掌把他的手拍了開,“誰要你扶?!”說完,兩手撐地,笨拙的爬了起來。第一時間更新杜宇康看了眼自己被拍紅的手掌心,什么也沒說。四人下了山,又回到雪山腳下的小鎮(zhèn),本想第二天就離開,不想當天夜里杜宇康發(fā)起了高燒,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乘風破浪不愧是好助手,不僅武功高強,還會醫(yī)術(shù),簡直全能,溫賢對他們不禁佩服的五體投體。熬好藥,乘風和破浪將藥端進了房里,“溫公子,你來給主上喂藥吧?!?/br>“好?!睖刭t應道,而后從破浪的手里接過藥碗,舀起一匙藥,吹冷了,然后送到杜宇康的嘴邊,可是杜宇康昏迷著,雙唇緊閉根本沒法將藥喂進去,溫賢喂了幾次藥都流了出去。“喂不進去,怎么辦?”乘風蹙眉,而破浪卻是一臉無所謂,回道,“那公子就嘴對嘴的喂唄!”“啊?”溫賢驚愕的瞪大眼。“怎么?”破浪佯裝不解,“公子是主上的男妻,這樣給他喂藥有什么不妥嗎?”“我……”溫賢張著嘴,卻說不出話來,破浪又催促道,“公子快些吧,藥冷了就不能喝了。”聽此,乘風不由贊賞的瞥了他一眼。“不是,我…我和你們主上……不……不是……”“不是什么?”“不是…真…真的夫妻……,我…我們……”溫賢漲紅著臉,結(jié)巴的解釋,破浪故作一臉驚訝,道,“不會吧?公子和主上還沒圓房?難不成連嘴也沒親過?主上他也太……”他話還沒說完,乘風就用胳膊肘搗了他一下,讓他別說了。“……”溫賢木著一張臉,覺得自己讓杜宇康在屬下面前失了顏面,他猶豫了會兒,而后開口道,“那……怎么可能?我們當然……當然……圓過房……”話還沒說完,他的臉就已經(jīng)紅得不能再紅了。“哦,是嗎?”破浪心里得意,又道,“那公子快給主上喂藥吧!”溫賢緊抿著唇,用勺子舀起一勺藥,遲疑的喝進嘴里,而后又抬頭看向乘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