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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酒意撒個嬌。陳詞:那你給我睡啊。他不覺得顧言會回,發(fā)完之后就上了樓。打開門的時候卻瞥見屋內(nèi)一片暖光。陳詞徹底怔住了。他大學(xué)以前的生活不太想回憶,大學(xué)之后孤身一個人在外,就算是后來買了房子,也總是冷冰冰的,燈只有自己在家的時候才會每個房間都亮著。可是現(xiàn)在,他打開門,一室明亮的光就灑了出來,有人靠在沙發(fā)上睡覺,聽見聲響抬眼看過來,旋即便綻出了一個笑,“回來了么。”顧言起身,一步一步向他走過來,眼底夾著濃厚到散不開的倦意,眼中卻只有自己一個人,帶著笑地跟他說一聲,“歡迎回家。”“……”喉間有些澀意,甚至想不管不顧地抱上去。陳詞突然覺得,這就算是做戲,也是自己愿意溺進(jìn)去的戲。作者有話要說:小美人抱我?。?!我可以!木木是個小可愛,沒有任何威脅~~~大概……跟我一樣可愛?(要點(diǎn)臉吧球球)第18章他站在門口好半天,喉嚨間的澀意壓下去,終于故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關(guān)上了門換鞋。顧言就站在他前面伸手就能碰到的地方,陳詞換好鞋之后抬頭,“你怎么過來了?”話一出口他就有些怔怔。好像每一次顧言不遠(yuǎn)千里過來找他,他說的第一句話都是這個。永遠(yuǎn)覺得對方帶著目的一樣。而且在淺淡的一層記憶里,每次自己說完這句話之后,顧言都會很溫柔的回一句,“想你了?!?/br>……意料之中的話并沒有在耳邊響起,身前卻傳來了一道很低的笑聲。顧言道:“陳老師你可真是……每次都問我這一句,你倒是想要我怎么回答?”語意里夾著些許無奈和寵溺,顧言伸手親昵地捏了一下他耳垂,終于笑道:“想你了?!?/br>耳朵被觸碰的地方很快就染上一層微熱,染紅了半只耳廓。陳詞微惱著凝向他,顧言笑笑,松開手示意自己不鬧了。陳詞走到陽臺前往下張望了好一會,伸手將窗簾全部拉起來,“白天不還在劇組嗎,這個時候你往我這跑是真不怕被狗仔發(fā)現(xiàn)?”顧言笑著走到他身后,虛虛環(huán)住人腰,將頭搭在他肩膀上閉眼假寐,“我開車來的,他們不知道?!?/br>傍晚收了工之后突然就想過來,想看看他家小美人在忙些什么,有沒有真的生氣,找袁飛要了臺沒有在鏡頭下出現(xiàn)過的車一路開到曦城,又回家換成了陳詞熟悉的這臺開過來。顧言這么多年都活在鏡頭下,有沒有狗仔跟車他清楚的很,可是他很享受陳詞這時的關(guān)心。他聲音里帶著啞意,有著不愿掩飾的疲倦,刻意將自己最弱的一面悉數(shù)展示給陳詞看。陳詞微微一怔,眉間輕輕蹙起又松開,并沒有將人掰開,任他靠著淺睡。從背后相擁的姿勢往往給了對方足夠的信任,顧言只是這樣靠著就差點(diǎn)睡了過去。見陳詞似乎慣著他的耍賴和撒嬌一般,沒忍住用下巴蹭了蹭人肩膀,壓著困意抱怨道:“其實(shí)我早就來了?!?/br>陳詞:“嗯?”“陳老師,我有必要提醒您,誘拐未成年人是犯法的。”顧言說,“您是想讓我去局子里撈你出來嗎?”“社會新聞和娛樂新聞,您選一個上?”開始的時候聲音里還有淺淺一層委屈,到最后就全被揶揄掩蓋了。陳詞倏地一下瞪大眼,意識到什么,皺著眉問:“所以你是等我把人送走了才上來的?”“嗯?!鳖櫻詯灺晳?yīng)道,手下圈得更緊,將人緊緊地攬在了懷里。陳詞沒注意到他這個動作,反而在想劇組拍攝基地離這多遠(yuǎn)。他聽說是進(jìn)了山,那顧言從山林一路開到這邊又花了多長時間,結(jié)果到了卻發(fā)現(xiàn)自己家里有人,不便在別人面前暴露,所以就在車?yán)锏攘撕芫脝幔?/br>他記得……顧言是今天凌晨才收的工,然后開直播開到兩點(diǎn)多。這是得多累……心間涌上來一股淡淡暖意,暖意中間卻像是被一只手拿捏著,又有淺淡的疼傳出。他想了想,解釋道:“那是我學(xué)生?!?/br>身后那人下巴搭在他肩膀上,笑著點(diǎn)頭,“嗯,我知道?!?/br>否則他早就會在發(fā)現(xiàn)陳詞帶著人出樓的時候跟上去,調(diào)戲一般問一句“小美人要去哪,哥哥送你。”陳詞見他沒有多言,便動了下步子,“去床上睡吧……”“別動?!鳖櫻詤s喊住他,“讓我靠一會,我等下就走了?!?/br>陳詞擰眉,“什么?”“劇組這兩天挺忙,我給導(dǎo)演惹了不少事,請不到假?!彼f,“就是過來看你一眼,一會就回去。”陳詞嘴巴動了動,突然就壓抑不住想問一句他是不是對每一任床伴都這么溫柔,話都口邊又壓了回去。可能……是怕聽見自己想到過的答案。以前不會覺得有什么,可一旦有了妄想之后,陳詞覺得,還是不要問出口的好。一條紅線隔在兩人中間,曖昧不清,裹著一層淺淡的霧氣,那就不要嘗試著剝開霧,看清這條紅線究竟是連著的還是化作了一條江。沒有船只、也沒有水橋。他將話憋了回去,然后斟酌片刻,道:“那我送你回去吧,你這兩天應(yīng)該挺累的?!?/br>顧言兀地一下笑開,沒忍住半側(cè)過頭將唇印上了他脖子,伸出舌尖梭巡一圈之后輕輕地咬了一口。不痛,甚至還有一點(diǎn)淺淡的麻意和酥癢。陳詞因?yàn)榘W意微仰著頭,連自己都沒意識到這個動作直接將脖頸線條伸展到極致,極易勾起人心底藏著的肆虐,想要一口咬斷那段白皙的脖子,品嘗肌膚之下流動的鮮血。顧言眸子暗了暗,終于克制著自己松開嘴,往后退了一步,勾唇笑道:“你喝酒了吧?”陳詞一怔,剛剛居然忘了這事。“酒后駕駛還是要進(jìn)拘留所的,我到時候還得去撈你。娛樂新聞、社會新聞……”顧言淺笑著,“陳老師你選一個?”陳詞:“……”“你嘴里能不能說句好話?”不是進(jìn)局子就是上新聞,這是多巴不得他出事?“能?!鳖櫻哉f,“你現(xiàn)在很好看。”酒意侵染,一雙上挑的桃花眼眼尾染上淺薄的一層緋紅,膚色是白的,紅色染在上面便像是點(diǎn)了一抹胭脂。并不女氣,反而會覺得是個高貴出塵如芝蘭玉樹一般的公子。公子落了凡塵,沾染世俗的煙火氣,距離便一下拉的極近,讓人忍不住想去觸碰、想擁抱。顧言夸的很真誠,陳詞卻猛地一下頓住,等到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臉頰漸漸染上薄紅。他沒好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