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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顆好白菜被豬拱了。作孽。·站街鴨子·顧·小浪蹄子·言·豬剛下了飛機就被人接走了。他原本就正當(dāng)紅,拿下影帝后更是邀約不斷,霍丘明是真不知道他被誰迷了心竅,忽略掉所有擋在路上的風(fēng)險都要跑大老遠去見一個人。而且據(jù)說那人還沒松口跟他談戀愛。找罪嗎這不是,各行各業(yè)上哪找不到喜歡顧言的人,犯得著這樣遷就一個人?剛出道那幾年,一堆說要包養(yǎng)他的大老板,全給人幾杯酒拒了。成名之后,時不時就有幾個想要爬他床的小明星,男女不限,顧言卻連個正眼都沒給人。這怎么就出國領(lǐng)了個獎項就跟遇到了艷鬼一樣,魂都給勾掉了。霍丘明想不通就不想,一門心思給人談合作,順便還分個心準(zhǔn)備應(yīng)付隨時可能會發(fā)生的意外。畢竟他家藝人,藝高人膽大,看著就像是會惹事的主。好在顧言還真安分了好幾天。票房很好,在國慶檔的大潮里殺出了一條血路。也正因此,顧言忙的腳都不著地,經(jīng)常在車上就睡了過去。霍丘明并不一直跟著他,工作室還簽了幾個新人,他也一并帶著。顧言演藝和公司都發(fā)展得很好,要不然霍丘明哪怕是跟人鬧翻臉也要將主市場放到海外的。其實在電影節(jié)之前他們談過,已經(jīng)開始考慮重心偏移,但是從意大利回來之后霍丘明再跟他說這個事,顧言便說之后再談。之后再有時間談的時候,他回絕得干凈,順帶還接了王導(dǎo)的電影,差點沒給他氣吐血。那時候是八月,天正熱的時節(jié)。他記得是有一個活動,在曦城游樂園,顧言一個人在后臺待了一會,再出來的時候身后跟了一個青年。低著頭,戴著顧言的帽子從后門走了。他當(dāng)時問過他是誰,顧言只說是個朋友。他那時語氣很自然,自然到像是跟他對下一個通告一樣。霍丘明沒往深處想,只是這時再想起來,他忍不住回憶了一下青年的模樣。帽檐遮住頭發(fā),看不清眉眼,只記得戴了一副眼鏡,另外半張臉則被口罩遮住。顧言的口罩。他一邊氣得牙癢,一邊覺得這事有點不太對。那副眼鏡……他拿出手機,翻到之前在微博上找到的圖片。明亮的燈光,鮮紅的排椅,白衣青年伸出一只手微微發(fā)著愣,一雙含水帶情的桃花眼眼底透著迷茫。而眼睛,被一副金邊眼鏡半遮著。霍丘明:“……”“cao!”他陰著臉,點開了從慶瑞那邊買過來的照片,對比良久,好歹松了口氣。還好,在威尼斯的時候他沒戴眼鏡,兩次穿的衣服也都不一樣。不然……不然什么?他反正不敢往下想。圈里同性戀不少,真爆出來的沒幾個,爆出來之后還在圈里混的卻是一個都沒有。雖說沒有顧言這個咖位的,但這也不意味著他就有特權(quán)。但是……或許有呢?他帶的這個演員,韌性十足、魄力也夠,如果不會自毀前程的話,他不介意尊重顧言的選擇。……宣傳活動剛跑完,顧言就要進組了。王安是業(yè)內(nèi)知名導(dǎo)演,多少人爭他的角色爭的頭破血流。可是這部不同,這部剛傳出要開機的消息的時候,圈內(nèi)就有人聽說主角是王安特意留給顧言的。霍丘明說何文和他一起爭一番,顧言是真的沒印象,因為壓根不存在爭這回事。當(dāng)時他工作重心在考慮轉(zhuǎn)移的節(jié)骨眼,王導(dǎo)電影要拍又是板上釘釘?shù)氖?,不到最后一刻沒有人敢確定顧言會回來接戲,所以想要去試戲的人不少。誰知道顧言回來了。電影開機祭祀是十月十六,顧言是當(dāng)天凌晨才趕到的劇組。強撐著祭祀完顧言倒在床上好好地睡了一覺。晚上劇組有聚餐,為的是在開拍前熟悉一下,好聯(lián)絡(luò)感情。何文是早兩天到的這邊,早上就想跟顧言打招呼,但是他一直被人圍著插不進去。等到晚上終于有點時間了,已經(jīng)是宴快散的時候。都喝了一點酒,但因為第二天就要拍定妝照,誰也沒敢喝多。何文出來找顧言的時候,他正站在包廂外面吹風(fēng),手機屏幕亮著,一眼掃過去只能看見綠色的對話框。全是他發(fā)出去的。何文微微怔住,納悶有誰能讓顧言這樣對待,但還是不敢直接看,只是揚起一個笑過去打招呼:“顧哥?!?/br>叫哥其實有些套近乎的嫌疑了,按理說顧言這樣的,第一次見面該喚一聲顧老師。但是何文卻強撐鎮(zhèn)定地說:“顧哥您可能不記得我,我們倆一個高中的?!?/br>顧言發(fā)出去的消息一直沒收到回復(fù)難免有些煩躁,這時聽到他說這句話毫不掩飾地勾起了一個笑。笑里幾分陌生幾分嘲諷,何文沒看明白,只當(dāng)對方給了自己一個好臉色。他急忙說:“我比您低一屆,您記得我嗎?”顧言歪過頭想了一會,笑意轉(zhuǎn)為歉意一般,溫聲說了一句:“不好意思,我記性有點差,記不太清?!?/br>不管哪個圈里混的,都擅長套近乎。一個大學(xué)的叫校友,一個省的叫老鄉(xiāng),要是一個高中的,那就是校友加老鄉(xiāng),親上加親。何文聽他這么說也不氣餒,只是撓撓頭解釋道:“正常,我當(dāng)時一點也不起眼,沒顧哥您出名?!?/br>出的什么名就不知道了。顧言沒心思聽他敘舊,手指搭在開機鍵上,隔一會就會按亮看一眼。何文看出來他有事要做,連忙將卡在喉嚨里的話一口氣說完:“謝謝顧哥給我這個機會,我知道要不是您王導(dǎo)是不會讓我進組的?!?/br>把不光彩的事拉出來磨著說,作死作成這樣,顧言興趣一下就散光了,從煙盒里抽出一支煙,“介意嗎?”何文以為他要給自己,連忙半伸著手搖頭,“不介意不介意……”話音剛落便見顧言手腕翻轉(zhuǎn),以一種極為優(yōu)雅地姿勢將香煙點燃,靠著欄桿半瞇著眼示意他繼續(xù)說。只是眼中的不耐已經(jīng)懶得掩飾了。何文心下一驚,他慣常聽說顧言是個好脾氣的,真看見他這一面卻只覺得這人周身都裹了寒意。溫柔的假面下全是狠絕和高高在上。他咽了口口水,不敢再耽擱,解釋道:“顧哥,之前照片那事我的確不知情,不是我讓他們做的?!?/br>“他們?”顧言重復(fù)。“就是李哥,我經(jīng)濟人……還有營銷號?!?/br>他本意是打著和盤托出顧言之后在組里不會為難他的念頭,可是真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