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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依舊不能如愿,那這個人,一定就是府里的忌諱,就算是嬢嬢嬸嬸當(dāng)中有知情者,估計(jì)也不會外泄的?!?/br> 容央聽及此處,心不由一揪:“忌諱?” 褚蕙點(diǎn)頭:“四叔當(dāng)年離京情況特殊,如果這一位舊人是尋常人家的姑娘,奶奶一定會先讓四叔成家再放他走??僧?dāng)年四叔走時,孑然一人,此后更是整整十年不成家,不回家,可見當(dāng)年必然是發(fā)生了什么事……要我來猜的話,八成就是四叔愛上不該愛的人了?!?/br> 容央心里咯噔一下。 褚晏為明昭守身十年不假,但照上次褚懌的話來看,一個是帝王最疼愛的meimei,一個是御前最風(fēng)光的侍衛(wèi),兩人無論年齡還是身份,都應(yīng)該是十分登對的,怎么會有“不該愛”一說呢? 褚蕙對上她愕然眼神,驀地一笑,道:“其實(shí),我心里有一個人,只是不敢跟別人提罷了。” 容央心跳更快起來:“誰……???” 褚蕙以手掩唇,壓低聲道:“長帝姬明昭殿下?!?/br> 作者有話要說: “狀元登第,雖將兵數(shù)十萬恢復(fù)幽薊,逐強(qiáng)敵于窮漠,凱歌勞還,獻(xiàn)捷太廟,其榮亦不可及也?!?/br> ——田況 感謝在2020-08-19 23:32:10 ̄2020-08-20 23:15:3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兜是兜兜 100瓶;32717190 2瓶;菜菜 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81章 、拌嘴 車輪徐徐碾過鬧市, 行人談話聲、小販吆喝聲如潮涌來,容央坐在車廂里,滿腦子回蕩褚蕙的話,神思恍惚。 ——愛上了不該愛的人。 ——府里的忌諱。 ——在上房一通大吵……舊情人, 給奶奶發(fā)現(xiàn)了。 一塊石頭梗過車輪, 車身震顫, 容央往窗邊倒去, 給褚懌一把拎回來。 轉(zhuǎn)頭,男人眼神深而靜, 那看破而不道破的目光, 顯然是盯著她研究多時了。 容央咳一聲,坐直后, 也不遮掩, 徑直道:“四叔當(dāng)年為什么沒有尚姑姑為妻?” 褚懌眼微瞇, 確定她的確是在糾結(jié)于此事后,目光轉(zhuǎn)開:“魚與熊掌不可得兼?!?/br> 容央蹙眉:“熊掌是什么?” 褚懌目光在窗外,臉上意態(tài)寥寥:“責(zé)任。” 責(zé)任? 容央心念一轉(zhuǎn),沉默。 褚懌的父親忠義侯,是十多年前就犧牲了的, 而十年前,似乎恰巧就是府上二爺、三爺相繼在云中山就義的那一段時期。 忠義侯府六位男兒,丟去三個后,老四褚晏便成了老大,理當(dāng)撐起門楣, 重振旗鼓。 褚懌口中不能得兼的“責(zé)任”,大概指的就是這個了吧。 畢竟那些年,言官們對所有帝姬夫婿的督查的確很嚴(yán), 如果做駙馬,十有八九就很難再領(lǐng)兵打仗,但是…… 容央想起姑姑這些年來青燈古佛的枯寂生活,低低埋怨:“難道,我姑姑不愿等他嗎?” 話里的意思是,難道就不能等打完勝仗后,風(fēng)風(fēng)光光地回來尚主嗎? 皇室對駙馬都尉一職固然有所限制,但也并非一點(diǎn)打破的可能都沒有,如果足夠堅(jiān)定,足夠相愛,為什么不能放手去爭取一回? 窗柩外,絲絲余暉無聲淌動,褚懌聲音冷淡:“等不到了?!?/br> 容央轉(zhuǎn)頭。 褚懌道:“四叔出征前,明昭帝姬已經(jīng)大婚了?!?/br> 馬車拐入一條深巷,斑駁白墻遮去殘照,褚懌側(cè)臉一瞬間遁入暗影,容央怔怔地看著他,張口結(jié)舌,最后把臉默默轉(zhuǎn)回。 褚懌道:“褚蕙今天就跟你聊這些?” 容央咬唇,懨懨道:“不是?!?/br> 想起褚蕙的煩惱,亦是感同身受,算算此處離皇宮還要一大趟車程,便也原原本本地跟褚懌講了。 褚懌聽至那程家小公子回絕褚蕙的那一句,冷然一笑。 容央看他這笑,就知道他的態(tài)度了,趁熱打鐵道:“要不,你尋個機(jī)會跟二嬸提提這事兒,趁早把程家的婚事給退了,這汴京城中值得一嫁的好郎君多的是,單我認(rèn)識的,就能數(shù)他個五六只手,這里面,隨便蕙蕙選哪一個,都比眼下這個強(qiáng)一百倍?!?/br> 褚懌聽至后面,眼睫慢慢垂落,思緒儼然落去“五六只手”那去了,最后挑眉:“那你準(zhǔn)備引薦哪一個?” 容央歪頭:“嗯?” 褚懌淡淡:“開國郡公家的賀三郎,光祿大夫家的小郎君,還是去年重陽在相國寺竹林里,跟你合奏過一曲的寧小公子?” “……” 容央瞪大眼睛,盯著褚懌那雙深深黑眸,惱羞成怒道:“那都是曾經(jīng)屬意過我的公子,我怎么可能引薦給蕙蕙!” 把喜歡過自己的郎君介紹給小姐妹算個什么事? 這簡直是在貶低她的人格! 容央氣咻咻。 褚懌也氣咻咻,偏生還得忍著。 于是扯唇笑,不應(yīng)了。 容央氣完后,后知后覺,眼睛驀地晶亮起來,挨上前戳褚懌胸口:“你原來是吃醋了啊,你怎么又……” 容央對上他眼神,乖乖噤聲。 心里面卻竊喜得打鼓。 讓你那個小青梅隔三差五地來膈應(yīng)我,哼,這下可快活了? 褚懌把她的竊喜盡收眼底,拿開她那只囂張的小手,慢聲:“照你這五六只手的數(shù),我只怕是吃不過來的?!?/br> 容央笑嘻嘻:“那有何妨?一天一個,一月一個,再不濟(jì)一年一個,這輩子總是能吃完的?!?/br> 褚懌:“……” 深巷走盡,墻外一束暮光打來,褚懌雙眼愈被反襯得幽黑無底。 容央訕訕住嘴,心知一時得意之下,也是略有些失言了,于是抱住他胳膊,小聲哄:“你真吃醋啦?” 褚懌看著她,驀地把眼轉(zhuǎn)開:“給你三位數(shù)小郎君,你敢碰么?” 容央一愣,這是個什么問題? 還有,不是她在問他吃沒吃醋么?怎么話鋒一轉(zhuǎn),就把問題轉(zhuǎn)到她這兒來了? 容央不及回神,褚懌又道:“碰嗎?” 寥寥倆字,愈給人千鈞之感。 容央弱弱道:“不碰啊……” 小郎君再多,也不及他英武無雙,碰來干嘛? 褚懌終于回頭,勾唇笑:“那就是了?!?/br> 容央一震,霍然反應(yīng)過來他的意思了——問給她三位數(shù)的小郎君她敢不敢碰,她答不碰,那就是說她沒膽量真去外面沾花惹草,是以他根本不必費(fèi)心去吃味吃醋嘛。 容央心里火起,很不滿意他這一招乾坤大轉(zhuǎn),忿然挪去窗邊。 那條被扔開的胳膊順勢落回膝蓋上,褚懌淡哂,目光跟著她,喊她火氣沖沖的后腦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