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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的文化衫就已經(jīng)足夠好看了,現(xiàn)在經(jīng)過盛裝打扮后,顯得更出彩了?;魱|瑾終究還是沒忍心叫醒沈見月,只是在他邊上坐下,讓后者把腦袋靠在他肩上打盹。在過去十年間,霍東瑾曾無數(shù)次幻想過自己和沈見月的重逢,他想,再次見面,他們之間或許有面紅耳赤,或許有深深的埋怨,或許還有抑制不住的想念……但從來沒有哪一次能夠這么平和,這么寧靜,仿佛他們能這樣坐著直到白頭。突然間,有一只蜜蜂落在了沈見月頭發(fā)上,打破了這份寧靜。霍東瑾頓時就不敢動了,他什么都不怕,就是怕蜜蜂。這來源于小時候吃爺爺剛采摘下來的蜂蜜,結(jié)果不小心咬到了浸泡在蜂蜜里的蜜蜂,結(jié)果被蜜蜂蟄了嘴的舊事?;蛟S也是因為他小時候調(diào)皮搗蛋,捅了馬蜂窩,一顆腦袋被無數(shù)只蜜蜂扎,腫得像是豬頭。因為霍東瑾的排斥,花園里的蜂箱都是在很遠(yuǎn)的地方,只是花境里的薔薇花開得太好了,引來了遠(yuǎn)處的蜜蜂。霍東瑾死死盯著那只蜜蜂,一動也不敢動。雖然他之前都是跑開了,但唯獨這一次他不能走,他一定要好好守護(hù)好他的omega。“快,快走!”霍東瑾伸手趕蜜蜂。然而事與愿違,不但那只蜜蜂沒走,又有一只蜜蜂停在了沈見月頭發(fā)上,發(fā)出“嗡嗡嗡”的聲響。霍東瑾著急了,這些蜜蜂怎么這么討厭,萬一蟄到人了怎么辦!沈見月的臉這么白嫩,怎么能讓蜜蜂蟄了。然而蜜蜂越靠越近,甚至有落在沈見月臉上的趨勢?;魱|瑾慌了,心道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然后,他伸手一抓……沈見月睜眼,就看到霍東瑾向他撲來,不過是一眨眼,他就被男人狠狠壓在了長椅上上。男人的呼吸聲近在咫尺,霍東瑾已經(jīng)脫了外套,身上就剩下一件白襯衫,隔著薄薄的衣衫,沈見月已經(jīng)察覺到對方的心跳。一下一下,和他的心跳一樣急促。緊接著,他又聞到了那種味道……霍東瑾身上所特有的、那種厚重又清新的氣味。霍東瑾內(nèi)心就沒有這么文藝了,他現(xiàn)在完全是冰火兩重天。下半身緊緊壓在沈見月身上,霍東瑾只覺得喉頭發(fā)緊,手里的蜜蜂又一陣“嗡嗡”響,在他拳頭里橫沖直撞。“哎呀,非禮勿視!”霍老大的兩個孩子在不遠(yuǎn)處玩泥巴,大孩兒見到這一幕,連忙捂著meimei的眼睛。meimei只覺得眼前一黑,下一刻就張嘴哭了起來:“嗚嗚嗚……哥哥把泥巴弄進(jìn)我眼睛了!”同一時間,霍東瑾也忍不住了,連忙大喊:“爸!我被蜜蜂蟄了!”小孩兒的哭聲,大人的喊叫聲此起彼伏,現(xiàn)場簡直一團(tuán)糟。霍宏博人還沒過來,罵聲就先到了:“說了一萬次不要去惹蜜蜂,你偏偏不聽!你只是腫一下,人家蜜蜂是連命都沒了!”霍宏博雖然嘴上這么罵,但過來時又手腳麻利的處理著傷口。“誰讓它要蟄人啊,我這是為了保護(hù)別人!早說不養(yǎng)蜜蜂了!”霍東瑾一邊吸氣一邊皺眉,還要維持自己在伴侶面前的形象,別提有多扭曲了。霍宏博哼了聲:“你吃蜂蜜的時候怎么不說了。”霍東瑾:“我決定了,我從今天起再也不吃蜂蜜了。”霍宏博才不信,瞪了他一眼:“等你去世的那天再告訴我,看你是不是一輩子都不吃了?!?/br>霍東瑾咧嘴笑:“我死的那天,您早就入土了吧?”霍宏博挑刺的手重重一捏,疼得霍東瑾直吸氣。霍宏博處理完霍東瑾的事情后,又對沈見月說:“小沈你要不要帶一罐蜂蜜回家?都是自家養(yǎng)殖的,純天然,品質(zhì)可好了?!?/br>沈見月心情低落,還沒來得及拒絕,又聽霍宏博道:“還有,院子里的菜也帶點走吧,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但綠色有機(jī)無污染。你如果嫌麻煩,可以用無人機(jī)投送到你家?!?/br>自從霍宏博把霍氏集團(tuán)拆分成三個子公司后,他就只在公司掛了個董事名頭,基本是徹底退休,和妻子投入到園藝中。華夏人的種植欲簡直是寫入基因的,即便是這位前首富,在這一刻,也不過只是一個推銷自己菜品的菜農(nóng)而已。長輩拳拳盛意,沈見月終是沒能拒絕。離開時,霍宏博拍了拍沈見月肩膀:“剛才他們說的那些話也別太在意,有什么問題直接問東瑾就好了,他都會告訴你的。”沈見月鞠了一躬:“我知道了,謝謝您?!?/br>回程路上,沈見月情緒開始變得低落,他看了眼霍東瑾,很想直接問,你是不是曾經(jīng)喜歡過一個omega,那你為什么不找他結(jié)婚?你既然不喜歡我,為什么又要找我結(jié)婚呢?難道僅僅是因為ABO智能伴侶系統(tǒng)那個鬼玩意兒嗎?但是以他們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還沒有親密到能夠打聽前任的地步。而且霍東瑾都說這次婚姻不過是形式婚姻而已,他更害怕自己表現(xiàn)得太較真,質(zhì)疑他們婚姻的出發(fā)點,那么這次婚姻很可能也不復(fù)存在。沈見月難過又慌張,卻還要維持著一張笑臉,眼里的淚水越蓄越多,最后染濕了鬢角。霍東瑾渾然不覺,他還在回味沈見月在他家的場景:真好啊,他的媳婦兒和他家人度過了完美的一天,生活是如此美好,我也終于不再暴躁。夜晚的燈光從車窗流過,一人臉上帶著笑意,一人眼里噙著淚水。沈見月怕霍東瑾發(fā)現(xiàn),連忙擦干眼淚,閉著眼睛裝睡。可是心里卻越來越委屈,對那個被霍東瑾喜歡了十年的omega在意得不行。他也不想表現(xiàn)得這么矯情,他也希望自己是一個灑脫的人,他甚至以為自己能夠接受形婚,可是現(xiàn)在心里的痛楚提醒著他,他原來是這么貪心的一個人……在此之前,沈見月從來不曾料到,自己會經(jīng)受這樣的感情沖擊。他的悲歡喜樂全部系在另一個人身上,對方看他一眼,他就能激動半天,如果還能對他笑一笑,他就覺得自己被浸泡在了粉紅泡泡中,如果那人能夠吻他……被霍東瑾吻,這應(yīng)該只能發(fā)生在夢中吧?突然間,嘴上傳來一陣柔軟的觸感,打斷了他的思考。沈見月渾身一僵,死死抓住安全帶,連大氣都不敢出。沈見月閉著眼,只覺得霍東瑾的氣味突然濃烈起來,仔細(xì)聽,還能聽到衣物摩擦的窸窣聲,在狹小的車內(nèi)空間曖昧得要命。這這這……他真的不是在做夢嗎?霍東瑾是在吻他嗎??沈見月兀地睜大了眼睛,就對上了霍東瑾放大的臉,男人閉著眼睛,睫毛輕顫,仿佛在親吻他最珍貴的寶藏。沈見月心跳猛地變快,心跳聲大得幾乎能震破耳膜。原來霍東瑾的睫毛這么長,原來他吻人的表情這么溫柔。直到汽車穩(wěn)穩(wěn)停在沈見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