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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看都感覺是你有道理,我在無理取鬧,謝煥,你總是這樣,我真的挺佩服你的??偰馨褑栴}很巧妙的轉(zhuǎn)移到別人的身上,從前是這樣,現(xiàn)在也還是這樣!”謝煥冷笑,眼中帶著些不屑:“難道不是你在無理取鬧?大姨媽來了?”“cao!”“我記得你以前不說臟話?!?/br>“老子以前還蠢得把你捧得高高的,特么感覺你真是個人物,現(xiàn)在能跟以前比嗎?!老子以前就是犯賤!”可他特么現(xiàn)在還在犯賤。“是啊,你見識了這么多的男人,眼界也算是越來越高了,我謝煥在你眾多男人里,也不過是那么個可有可無的調(diào)味品而己。以前我認得的人,他叫韓曉東,眼里心里只有我?,F(xiàn)在我認得的人,他叫韓東宸,今天他睡在我的身邊,明天卻不知他睡在誰的床上?!?/br>韓東宸氣得渾身顫抖,他暗自吸了口氣,沒有失控大怒,只是冷靜的對謝煥說:“你先下車,我有東西要給你?!?/br>謝煥想了想,一臉不樂的走了下來,韓東宸揚起手就給了他一計耳光:“其實我就覺得你是個混蛋,可老子就是賤得沒藥救?!?/br>謝煥深吸了口氣,緩緩轉(zhuǎn)過頭看向他,照樣狠勁兒的給了他一巴掌:“其實我就覺得你是個賤人,可老子蠢得還跟你玩感情?!?/br>韓東宸呆滯的站在原地,謝煥頭也不回的上了車,快速消失在街道盡頭,那一刻,所有的委屈化成淚水如雨而下,韓東宸傷心的無法自己,像個失魂的木偶迷茫的向前走去,淚水迷蒙了眼前的一切,他不知道要去哪里。謝煥紅著眼睛,強忍的淚水還是沒能控制住滑落,打他的手似乎還在隱隱作痛,但卻遠不及他被狠狠刺痛的心。那時候,只是恨極了才忍不住對他下了手,冷靜下來后,現(xiàn)在后悔得心口一抽一抽的,自個兒快把自個兒虐殘了,車子在公路上戛然而止,在下一個路口他猛打著方向盤往回走,現(xiàn)在怎么也不能把他一個人丟在那里。他們那是工業(yè)區(qū),九點之后要走很遠一段安靜的馬路才能打到車。最重要的是,那附近有一處同志聚點,晚上出來‘覓食’的很多,他們大都沒有什么原則……謝煥心事重重,一心想著韓東宸,車子越發(fā)開得快了起來,卻乎略了十字路口橫向來的大貨車,大貨車橫撞在謝煥的車頭上,‘轟’的一聲巨響,車子側(cè)翻滑出好幾米遠……鮮血順著額頭如涌泉般流下,謝煥迷糊間好像聽到了手機在響,直覺告訴他可能是韓東宸打過來的,他廢了很大的氣力,也沒能撿到掉在座位下的手機,直到所有的意識都陷入一片黑暗之中。韓東宸不斷的打著謝煥的手機,但是都無人接聽,他心想著再撥最后一次,如果這次他還沒接,那么自己就徹底的死心吧!“帥哥,你一個人吶?”突然有人在他的臀上拍了一下,韓東宸緊鎖著眉頭收回手機一臉厭惡的轉(zhuǎn)過身去,卻見五六個穿著花哨的男人流里流氣的將自己圍了起來。“不是,我在等我的朋友?!表n東宸全身警惕的看著他們。其中一個留著半長頭發(fā)的男人伸手想摸他的臉,被韓東宸一手揮了開來:“放尊重點!”這句話引發(fā)了一陣狂笑,隨后這些人更是變本加厲起來:“美男,你告訴我尊重是什么?呵呵——”“你們別亂來!”韓東宸全身發(fā)寒,瞬間跌入冰窟。“什么是亂來?是不是這樣?”一只手突然探入他的襯衣底下肆意蹂躪:“嘖嘖嘖——這是什么?看上去這么正經(jīng),原來你這么sao??!”那人摸到了他左胸口上的環(huán),粗暴的拉扯著,血珠開始浸紅了白色的襯衣,韓東宸的雙手被他們扣住,根本無法動彈分毫。其實一個男人吹了聲口哨:“還等什么?干了再說!咱們輪著把他干死?!?/br>“不!放開我!!別碰我!滾開?。〔灰灰笄竽銈儭表n東宸第一次感覺什么是砧板上的魚rou,只有任人宰割的份,竟是一絲抵抗之力都沒有。“不……”韓東宸的衣服很快被他們粗暴的撕裂開來,布料刺耳的嗞拉聲讓他感到了絕望,他奮力的抵抗,但抵抗得越厲害,便被他們的拳頭收拾得更厲害,直到他渾身是傷,眼前的世界漸漸變得模糊,再也聽不到,看不到……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下午,韓東宸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醫(yī)院里,刺鼻的藥水味讓他很不舒服,他試著動了動身體,疼得不能自理。腦海里一一回放著昨夜的一幕幕,頓時無盡的恥辱與恨意讓他有了輕生的念頭。他在病房里尋了一圈,在床頭一個盤子里遺落了一把未及時拿走的薄手術(shù)刀,他拔掉手腕上的針頭,掙扎著坐了起來,不顧一切的拿過手術(shù)刀,毫不遲疑的往自己的手腕割去。千均一發(fā)之際門被人推開,那人嚇得臉色蒼白,沖上前一把奪過他的手中的刀丟了老遠。“你做什么?我好不容易將你救回來,怎么一醒來就要輕生?!”那男人乍一看挺普通,但仔細看其實長得挺俊朗的,跟他一般年紀。臉上有一道不明顯的疤痕。韓東宸凄然一笑:“我這樣還不如死了,這樣的恥辱……”“你只是被摸了幾下而己,還不至于死吧?你被揍了幾下后就暈了過去,還好你遇上了我,才把你送到了醫(yī)院。醫(yī)生說你情緒太激動受了刺激,又因為身體很虛……你……有沒有在聽我說?”“我不想活了,這樣活著有什么意思?真是諷刺至極!!”那人扣過他的雙肩,強迫他的眼睛看著他:“你沒有被強暴,那些人平常跟我也有些交情,聽說他們抓了個好看的男人,準備。我就好奇的跟上去看了,我第一眼就認出了你,你是韓曉東,跟過爍哥的那個人對不對?”“嗯?”韓東宸死灰的眸子微微有了些神光:“歐爍?”“對啊!我當年是爍哥手下的一個小弟,我叫強子。爍哥對我挺好的,還幫我奶奶帶到醫(yī)院看過病,所以我很感激爍哥,你……你現(xiàn)在還跟在爍哥身邊嗎?”“你把剛才的上句話,再完整的說一次。”韓東宸怕自己幻聽。強子輕嘆了口氣:“你沒有被強暴,頂多是被摸了幾下,就這樣,什么事情都沒有,但是受了一些皮外傷,還得住院兩天。”“沒有嗎?”韓東宸突然間覺得眼前的世界一下子明媚起來,拉過被子躺下:“我有點困,睡一會兒,你要是閑著幫我買份吃的,錢我會給你的。欠你多少醫(yī)藥費我也雙倍的還給你。”“好勒,你休息,我去給你買吃的?!?/br>病房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