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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這個時候,也沒有瞞著你的必要了,協(xié)議的內(nèi)容是如果你能通過學習陰陽術(shù)解決本體的問題,那么你在接下來的三百年內(nèi),都要成為花開院家的一員守護這個家族,不管是以陰陽師的身份,還是妖怪式神的身份,”“意外的公平,花開院家的教導倒也值得這樣的代價,不過如果我的本體問題還沒有解決呢?”白骨丸隨意的坐在十代秀元旁邊的椅子上詢問,秀元有些感慨地看了看他的弟子,這是他最優(yōu)秀的一個弟子,可惜不是花開院家的,而且甚至都不是一個人類,“如果你的本體依然存在那樣的問題,你是沒辦法度過妖怪的百年蛻變的,那上述協(xié)議就沒有任何意義了,不過花開院家也不可能輕易的傳承教導一個妖怪,”白骨丸臉上戴著狐貍面具,此時十代秀元看不出他是什么表情,“這樣的情況下,就需要你履行協(xié)議的另一個條件,成為一個特殊戰(zhàn)場的戰(zhàn)斗人員,不過那個地方的環(huán)境意外的適合你,可以壓制住你本體的問題,但是那里是一個特殊的位面,并不存在于這個世界上任何的地方,進去以后很少有人能再回來,這也就意味著,你可能以后都再也見不到任何熟悉的人了,”知道白骨丸這些年熱熱鬧鬧的生活著,十代秀元意外地停頓了一下,然后接著說,“對于你來說,這樣的情況下,即便是活著,估計也會很孤獨吧”“事實上我沒得選擇,不是嗎?”白骨丸的語氣異常冷靜,狐貍面具之下,他的嘴角意外的彎了彎,“老頭子,其實不管協(xié)議的哪一種‘代價’都無所謂的吧,總歸都能讓我活下去,不是嗎?”看著這樣的白骨丸,十代秀元不知道自己的心中是什么感受,惋惜有之,欣慰也有吧,這個孩子意外的敏銳,讓他不需要在說些什么了,“白骨丸,經(jīng)過我多年的觀測,你的問題無法解決應(yīng)該源于你靈力的天賦是潛藏在靈魂之中的,陰陽術(shù)可以讓你控制自己的靈力,但是不可能讓你驅(qū)除與生俱來的天賦,你本體的靈力與妖力依舊會繼續(xù)沖突,所以既然你需要履行另一個協(xié)議,去到那個特殊的戰(zhàn)場,現(xiàn)在的你還有什么疑問嗎?”“沒有什么疑問的,那個戰(zhàn)場在哪?我怎么去?”白骨丸搖了搖頭,詢問著特殊戰(zhàn)場的情況,簽了這份合同,你就被'允許'知道那里的情況了十代秀元拿出了一份厚厚的文書遞給白骨丸,合同?陌生而熟悉的詞匯讓現(xiàn)在生活在鐮倉時代的白骨丸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荒唐感,白骨丸雙手接過白皙的紙質(zhì)文書,隨手翻動,厚厚的文書里,除了第一頁紙上顯示的“時之政府”的聘任書之外,后面的居然都是白紙,而且看到聘任書的字樣,白骨丸的荒唐感更加的濃重了,銀發(fā)的妖怪疑惑地看向花開院秀元。同樣白衣烏帽的第十代花開院的家主笑了笑對他說,簽下名字,白骨丸是簽,白骨丸?銀發(fā)的妖怪再次確認是的,只簽白骨丸,這一次秀元看著自己的弟子,神情開始變得嚴肅,他鄭重的告誡,作為你的師范,我要說的是永遠也不要在“時之政府”給你的任何紙張上寫下白骨藤四郎的名字,年老的陰陽師抓緊手中的折扇,又想了想,保險起見,從今以后不要在任何地方寫下白骨藤四郎的名字,聽到了嗎?好的,師范沒必要懷疑什么,白骨丸點頭答應(yīng)著,也許一開始這個花開院家的老頭還有些小心思,但是多年的相處以后,這個十代秀元早已經(jīng)真正的把自己當成他的弟子了,白骨丸低下頭,在那份時之政府聘任書的下方簽上了自己的名字—白骨丸。簽完后又看了看秀元,這就行了,老頭子?我可是永遠如猛獸般健壯的十代秀元,你叫誰老頭子呢?十代秀元似乎忍了很久,正事說完后,他果斷拿起自己手上一直搖動的折扇,利落的敲在白骨丸頭上,然后對著他咆哮道,“剛剛還知道往下翻,現(xiàn)在怎么不看了?”啊咧~啊咧~都是白紙有什么好看的,雖然是這樣抱怨著,但是白骨丸還是依言,翻開了后面的紙張,這是?入目所及,白色的紙張上密密麻麻的開始顯示出字跡:西歷二二〇五年。自稱歷史修正主義者的時間罪犯們宣稱要對歷史進行修正,編成了時間溯行軍,正如其字面意思,他們不斷地回溯時間,開始攻擊瀛洲的歷史。當時,與他們對峙的政府為了討伐時間溯行軍,派出了被稱為審神者的人,去守護歷史。白骨丸接著往下翻,怎么又沒有了,老頭子?都說了,不要叫我老頭子!折扇再次敲到白骨丸的頭上,后面的等你正式到達目的地,就任審神者后才能看到,畢竟你現(xiàn)在還沒有去那個地方,自身的存在依舊還處在'歷史'之中神神秘秘的~白骨丸嘀嘀咕咕的斜著眼睛看著秀元,不是不想告訴你,十代秀元看著自己的弟子,事實上即便我說了,你也聽不到,就像那些字一樣,明明寫在紙上,但是你卻看不見,正經(jīng)起來的秀元,顯現(xiàn)出了第十代花開院家主的氣勢,安培,草壁,花開院,賀茂,從古至今再到未來,一直不斷傳承下來的陰陽世家,只有這四家的家主才能在現(xiàn)世被'允許'知曉這場戰(zhàn)爭,因為我們也肩負了挑選審神者,以及為他們的戰(zhàn)斗抹去痕跡的任務(wù),秀元蒼老的眼中此刻迸射出鷹一樣的目光,畢竟斗爭的雙方,都是不應(yīng)該存在于歷史之中的!不應(yīng)該存在于歷史之中嗎?白骨丸若有所思,他放下手中的紙張,翻著死魚一樣的白眼看著十代秀元,老頭子,除了'看不見'的,就沒有什么可以被'知道'的秘籍,法寶,訣竅之類的東西了?臭小子!居然還敢叫我老頭子??!秀元的折扇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