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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神族來說,犯下殺孽便是大忌。您又是神族中的神族。當(dāng)年白傾被蛟精所殺,您為了他一人便將蛟族屠盡,需受九十九道天雷。要不是老臣用龜甲替您擋去一半的天雷,您便會與那白傾一樣,落得個(gè)神魂俱滅的下場?!?/br>敖蒼冷眼望著龜老頭:“灃河有萬年龜甲陣作盾,蛟精能這么輕易破陣,龜丞,你覺得這內(nèi)應(yīng)是誰?”龜老頭沉默了半晌,倒是供認(rèn)不諱:“殿下若是為了蛟精的事怪罪老臣,老臣無話可說。但倘若是為了肖瀟,老臣問心無愧。就算殿下要?dú)⒗铣?,老臣依舊會與蛟精聯(lián)手,讓他殺了肖瀟?!?/br>車內(nèi)的溫度瞬間降至冰點(diǎn)。敖蒼一雙眸子冷得瘆人:“所以,你為了殺肖瀟,就拿整棟樓的人陪葬?”“殿下是龍神,您的一個(gè)意念撼動的是蒼生。為了您,犧牲幾個(gè)人算不了什么?!饼斃项^默默看了敖蒼一眼,不怕死地說:“殿下別忘了,您至今無法恢復(fù)龍形這是拜白傾所賜。自打他死后,您身上的戾氣一日盛過一日,要不是白寒去求了鳳帝,您遲早會入魔,哪還有一點(diǎn)上古龍神的樣子?老臣本以為那白傾死了也就死了,好歹也有四千年了,他已經(jīng)不會動搖您的意志,誰知道又出現(xiàn)個(gè)肖瀟?您元魂受損,本就不宜與那蛟精硬碰硬,可您為了肖瀟一而再、再而三犯險(xiǎn),那老臣便無法坐視不管。”敖蒼冷著聲音說:“所以你就要?dú)⒘怂???/br>忽然地面震了下,黑色賓利下的地面裂開了條縫,就像生長般蔓延到前方的紅綠燈。紅燈閃了一下,滅了,燈罩上裂了道口子。紅綠燈故障,街上開車的人罵罵咧咧。本來就糟糕的交通徹底癱瘓。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zhǔn)咨砩贤赋鰬厝说臍猓骸翱丛谀愀S本座十幾萬年份上,本座不殺你。但如果肖瀟出了什么事,本座會要你的命?!彼缴n說完這句話身形一閃,忽然消失不見。龜老頭看了眼開啟的車門,以及空空的后座,無奈地?fù)u頭。高聳入云的建筑周圍彌漫著滾滾煙塵,大樓的玻璃墻上多了個(gè)窟窿,蛟精的龐大身軀盤旋在上空。整棟大樓被nongnong的瘴氣籠罩,凡人無法看清里面的模樣。敖蒼掏出電話摁下?lián)芡ㄦI。電話響了一聲后接通,電話那頭傳來熟悉的聲音。“喂……”敖蒼盯著不遠(yuǎn)處的灃河大樓,沉著聲音命令:“藏好別動,我馬上過來!”肖瀟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的“嘟嘟”聲傻眼。你倒是聽我說完再掛啊我的個(gè)神!……算了,好在他回電話了。肖瀟當(dāng)下松了口氣。他抬頭望向面前的會客室:得想辦法讓程昱出來!會客室的墻是磨砂玻璃,外表高大上透著十足的科技感,然而并沒有什么卵用。他根本不知道程昱在里面是什么狀況,也聽不到里面的聲音。面前的門就跟封死了似的根本打不開。肖瀟眼尖地發(fā)現(xiàn)走廊上有個(gè)消防栓,打開箱門,里面有把斧子。肖瀟摩拳擦掌,掄起斧子就往玻璃上劈?!斑旬?dāng)”一聲,斧子被彈開。玻璃上連條縫都沒劈出來。他又試了幾次,這玻璃墻就跟防爆桶似的,別說要憑人力劈開它,炸彈都不見得管用。仔細(xì)一看,上面發(fā)著一層暗紫色的光。肖瀟眼睛一瞇:這是……困魔陣?關(guān)于這困魔陣,源頭要追溯到白傾身上。敖蒼剛把白傾追到手那會兒,恨不得一天十二個(gè)時(shí)辰把白傾甩栓在身邊。每天晚上纏著白傾,黏糊到讓白傾見了他就想跑。白傾以前聽鳳帝說過,床笫之事通常情況下都是做下面的那個(gè)比較疼,還是在上面舒服。白傾被敖蒼壓得多了,自然也想試試在上面是什么感覺,心里盤算了多時(shí),終于在某個(gè)晚上,他忍不住跟敖蒼提了這事。敖蒼把白傾壓在床上,外袍剛脫掉,聽到白傾的話手上的動作一停。他撐起身子似笑非笑望著白傾:“你說什么?”白傾沒有底氣地又復(fù)述了一遍:“每次都是我在下面……我想跟你換個(gè)位置。”說完這話,他心虛地移開目光。“換個(gè)位置?”敖蒼一手輕撫著白傾的腰,聽到身下之人發(fā)出一聲類似貓叫的輕吟,嘴角滿意地上揚(yáng):“怎么忽然想在上面了?”白傾把心一橫,扭頭瞪向敖蒼:“你答不答應(yīng)?”他這副色厲內(nèi)荏的樣子,大有敖蒼不答應(yīng)就強(qiáng)來的架勢。“不答應(yīng)。”敖蒼想都不想就拒絕。他扶住白傾的腰將兩人換了個(gè)位置,讓白傾分開腿坐在自己身上。目光促狹地說:“除非是這樣?!?/br>白傾臉一黑,而后忽然沖敖蒼一笑,趁著敖蒼分神的空當(dāng)手里迸射出一道紫光,緊接著敖蒼身下出現(xiàn)一個(gè)法陣。“困魔陣?”敖蒼沒想到白傾會忽然出手,一下著了白傾的道。白傾沖動彈不得的敖蒼冷哼一聲:“你的困龍鎖是厲害,但你沒想到我還會用困魔陣吧?”他學(xué)著敖蒼平時(shí)對自己那樣,挑起敖蒼的下巴。只可惜氣勢不足,明明敖蒼做起來是調(diào)戲,白傾做起來調(diào)戲味兒沒有了,倒像是魅惑。敖蒼望著白傾這幅樣子,只覺得口干舌燥。他露出一抹玩味的笑:“你想在上面?行,今天一晚上都讓你在上面?!焙鋈婚g他身上的紫光消失,緊接著一個(gè)翻轉(zhuǎn),又成了敖蒼上、白傾下的姿勢。敖蒼一個(gè)響指,方才的法陣重新出現(xiàn)在白傾身下,只不過更為巨大。他將白傾的雙手高舉過頭,一手挑起白傾的下巴:“嘖嘖!困魔陣不是不是那樣用的!”白傾臉一紅,瞪著敖蒼破口大罵:“你這個(gè)混蛋!放開我!”“嘖嘖!這張嘴也不是用來罵人的!”“你混……唔唔……”白傾咬著被角淚流成河。那一晚上幾乎要了他的小命。那天以后,白傾就再也不敢輕易施展困魔陣了。肖瀟腦子里閃過一堆少兒不宜的畫面,他哀嚎一聲,生無可戀地捂臉。前世的小日子過得實(shí)在太那啥,自己都不好意思看。不過也多虧了這一出,肖瀟也算知道困魔陣最薄弱的地方。再強(qiáng)的法陣都有弱點(diǎn),那就是陣眼。只要找到了陣眼,破解的難度就會大大降低。然而困魔陣最麻煩的在于,它的陣眼在外面,被困在里面的人根本看不到。里面的人要想破陣,首先就要想辦法找到陣眼。不然憑區(qū)區(qū)一個(gè)困魔陣就想困住大名鼎鼎的鳳帝,那簡直是做夢!肖瀟圍繞著會客室走了一圈,看到墻角處有個(gè)地方的光要暗一些,舉起斧子狠狠一劈,不出意外地斧子被彈飛。咦?他舉起斧子又劈了一下,再次被彈飛。這么硬?肖瀟搓了搓手,舉起斧子剛要劈下。忽然墻的另一邊傳來程昱的聲音:“誰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