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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但要是強(qiáng)來……敖蒼掃了眼一臉驚慌縮在角落的白傾,望著他小鹿般的眼睛,覺得下/身又硬了幾分。他沉默了許久,終究還是打消了念頭:“罷了!我也不欺負(fù)你,你用手幫我?!?/br>白傾驚恐地?fù)u頭,想也不想就拒絕:“這樣吧,我不看你,你自己來……”“我勸你還是答應(yīng)?!卑缴n直勾勾盯著白傾,目光帶上了nongnong的侵略性:“再拖下去,我可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來!”白傾聽到敖蒼的話氣結(jié),睜大眼睛瞪著敖蒼:“你這是強(qiáng)迫!我不要!”敖蒼見白傾死活不答應(yīng),只好改變策略。他涼涼地提醒:“我可是因為救你才中了媚毒。剛剛為了封住三途川,又耗費了不少靈力。你好歹也是東海太子,難不成想過河拆橋?”白傾向來吃軟不吃硬。敖蒼這樣一說,他心里多少有些內(nèi)疚。寙妖的毒十分厲害。一般神仙要是中了媚毒,如果沒有及時紓解損修為是小,之后會迷失心神墮入妖道。方才要不是因為敖蒼擋在自己面前,現(xiàn)下中媚毒的恐怕就是自己,不僅如此,還很可能搭上一雙眼睛。白傾見敖蒼額上冒出細(xì)汗,一副痛苦隱忍的樣子,心里難免動搖。他猶豫了半晌,最后視死如歸地一咬牙,弱弱地說:“說好了,只是用手……”敖蒼胯下早就脹得發(fā)痛。他不耐煩催促:“快點!”白傾猶豫地將手放在挺立到劍拔弩張的分身上,感受到手里的東西強(qiáng)烈的脈動,這東西又脹大了幾分,一時間不知所措起來。敖蒼目光促狹欣賞白傾的窘迫,壞心眼地問了句:“還滿意么?”“什么?”白傾呆傻地抬頭,撞見敖蒼似火的目光,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在說什么,耳根子燒紅。敖蒼拉著白傾的手覆挺立的分身上,握著他的手指引導(dǎo)著摩挲:“好好感受,像這樣上下摩挲……大力點,對,就是這樣。”白傾鬼神神差地按照敖蒼的命令上下擼動,聽到他發(fā)出滿足的喟嘆,情不自禁地摩挲得更快。敖蒼受了刺激悶哼一聲,喘著粗氣調(diào)笑:“學(xué)的還真快!要不是見識過你床上的風(fēng)情,還當(dāng)你精通此道呢!”敖蒼這么一說,白傾只覺得臉上更熱了。陰暗潮濕的洞xue回蕩著激蕩的水聲。這里明明是整個陰界最陰寒的地方,可白傾卻一點都不覺得冷,他能感覺到頭頂?shù)囊暰€,他感覺自己要被敖蒼的眼神灼傷了。白傾勤勤懇懇弄了好半天,手心摩挲到發(fā)燙,手臂酸酸軟軟,可敖蒼就是不肯發(fā)泄。他委委屈屈抬頭看了敖蒼一眼,被敖蒼炙熱的眼神嚇到。敖蒼眸色一沉,一手環(huán)住白傾的腰湊到耳邊說了句:“看,你也硬了?!?/br>噼啪——白傾腦子里那根弦忽然斷裂。他猛地收回手,卻被敖蒼一把抓住。“不住這樣,你幫了我,我也幫你。”敖蒼絕不會給白傾思考的時間。趁著白傾愣神,他撩起白傾的下擺勾住褻褲邊緣輕輕一扯。白嫩泛紅的東西彈跳出來。他一手握住比自己小一號的玉莖,指甲撐開上面的細(xì)縫用指腹狠狠一磨,滿意地聽到白傾的嗚咽。“你……嗯……放開!”白傾眼里帶著水光,扭著身子想避開,感受到分神被粗暴地一揉,軟倒在敖蒼懷里。敖蒼一手?jǐn)堊“變A的腰,咬著白傾的耳廓說:“你這副樣子,倒不像是讓我放開。”“唔嗯……你發(fā)放開……不要弄!”“這種事情忍著,對身體不好?!?/br>“你……詭辯!”“怎么是詭辯呢?你明明很舒服。”白傾怒目一瞪剛要反駁,卻被敖蒼高超的技巧弄得連完整的話都說不出,只能咬牙克制不發(fā)出呻吟。“別光顧著享受,手上也別停?!卑缴n不滿地將自己漲得發(fā)紫的分身與白傾的貼在一起,干脆握著白傾的手一起摩挲。白傾被眼前yin靡的畫面刺激到頭腦空白,雙眼浮出一層水霧。他跟中了蠱般學(xué)著敖蒼的動作擼動著脹大的柱身,卻遠(yuǎn)遠(yuǎn)及不上敖蒼這樣游刃有余。一股邪火自下腹躥起,白傾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只能隨著敖蒼手上的動作輕輕扭動著腰肢,就像在渴求著什么。他從前哪里被這么對待過?即便之前跟敖蒼有過什么,通常情況下都是強(qiáng)迫著承受,永遠(yuǎn)是心不甘情不愿,每次跟敖蒼做過之后都要疼好幾天,在性/事上永遠(yuǎn)是痛苦大于享受,可是現(xiàn)在……胯下的東西在敖蒼的撫摸下高高揚(yáng)起,粗糲的手指擦過柱身,小孔溢出透明的液體。白傾頓覺難堪,慌亂地閉眼??蛇@一閉眼,身體的感覺就越發(fā)敏感,在倍覺羞恥的同時身體里竟生起一股強(qiáng)烈的快感。身體早就潰不成軍,只能任憑敖蒼主導(dǎo)。忽然他腦中白光一閃。“啊——!”因刺激發(fā)出高亢的聲音,連尾音都帶著媚意。紅嫩的小東西微微一顫,白濁噴射而出濺了兩人滿身。“噴了這么多,嘗嘗你自己的味道?!卑缴n惡趣味地將沾滿白濁的手指往白傾唇上一抹。紅潤的唇染上了一層水光。白傾輕喘著伏在敖蒼身上還有些發(fā)懵,甚至沒察覺有一些體液沾在了下巴上。他沉浸在剛剛的快感中沒有回神,下意識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意識到自己舔的是什么后惱怒地將敖蒼推開,白/皙的脖子變成了粉色:“你……yin/蕩……無恥!”“yin/蕩?無恥?”敖蒼眉毛一挑,只覺得有些笑。他示威般亮出沾滿了濁液的手,刻意欺負(fù)道:“究竟是誰yin/蕩了,嗯?”“你……”白傾瞪大眼睛漲紅著臉,氣得輕哼一聲,別過了頭。敖蒼只覺得這樣的白傾越發(fā)可愛,將人摟在懷里親了親:“好了,乖,yin/蕩的是我行不行?”敖蒼無奈指了指自己腫脹的下/身,紫紅色的rou柱高高挺立,看上去一副要噴發(fā)的樣子,卻絲毫沒有紓解:“你是享受到了,可我還沒有發(fā)泄?!?/br>白傾雖覺得有些尷尬,但自己弄了那么半天敖蒼卻沒有要發(fā)泄的意思,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他抿了抿唇,猶豫地問:“你……不會壞掉了吧?”敖蒼冷眼一瞥,手指靈活地來到白傾身后,警告地在緊閉的xue/口上淺淺戳刺:“有沒有壞掉,試一試就知道?!?/br>白傾臉上一熱慌忙將敖蒼推開。他整理好凌亂的衣物,跟防賊似的緊張兮兮地瞪著敖蒼。敖蒼望著白傾苦笑:“恐怕這媚毒,還只能通過交/合才能解……”--------------------第36章狗血惡俗的梗(下)白傾第一反應(yīng)是:“我不信!”他一臉警覺地退后。之前吃虧太多次,這次說什么都不能上當(dāng)!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