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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后座的大老板說:“邵總,我在這里等您?!?/br>邵行舟道:“沒事,你自己去吃飯吧,有事我打你電話?!?/br>溫琰溫和地笑笑:“好。”邵行舟打開車門,“你喉嚨有點啞,感冒了?”溫琰一怔,心里微暖,“還好,可能昨晚沒關(guān)窗,凍著了?!?/br>邵行舟邁步出去,“待會兒去買點藥,別不當回事?!?/br>車門關(guān)上了。溫琰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低低說了聲“好”。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酒店門口,溫琰強打起的精神瞬間萎靡下去,他熄了火,伏在方向盤上,身上乍冷乍熱,他想稍微瞇一會兒,邵行舟不會那么快出來。但剛一閉眼,黑暗瞬間吞沒了他的意識。67相親的姑娘姓王,溫婉可人,是被嬌養(yǎng)大的千金小姐,卻沒有絲毫驕縱之氣。姜秋也是考察過才給邵行舟介紹。邵行舟會來,只是一貫的教養(yǎng)使然,如果他連見都不見,這件事很快會在上流圈子里傳開,王小姐的臉面也丟盡了。邵行舟跟王家沒有仇怨,不至于為難一個小姑娘。王小姐有點害羞,詢問了他幾個問題,見他心不在焉,雖然很遺憾,但也不再試探。邵行舟忽然想吃酸妞糖跟公雞奶糖。不知怎么,今晚總有點心神不寧。他給溫琰發(fā)了信息,讓他去買糖,等了幾分鐘,溫琰并沒有回復(fù)。邵行舟緩緩皺起眉,王小姐還以為惹他不開心了,頓時噤若寒蟬。“我去打個電話?!?/br>“您請。”邵行舟離席走到外面,播了個電話過去,電話響了很久,卻沒有人接。他心一沉,收好電話,快步回了餐廳。王小姐見他臉色不對,識趣地背起包,在他開口前搶先說:“邵先生,家里有急事,我得先回去了,很抱歉?!?/br>邵行舟松了口氣。68半夢半醒時,溫琰聽見了手機鈴聲。他手指動了動,卻沒有絲毫力氣,他想去拿手機,手還沒抬起來,鈴聲就自動掛斷了。溫琰咳嗽了幾聲,又趴了一會兒,稍微清醒了些。剛坐起身,駕駛座的門被人打開,一只手探了過來,直接摸上了他的額頭。“嘖。”邵行舟臭著臉,怒道,“發(fā)燒了你自己不知道嗎?生病了不知道請假?你……”滿肚子的話戛然而止。溫琰呆呆的,像是沒反應(yīng)過來,手卻握住了覆在額上的手,很輕,卻很堅定。邵行舟的喉結(jié)滾了滾,莫名有些緊張。溫琰閉了閉眼,再睜開的時候,眼中滿是決然與悲哀。邵行舟的心像是被人掐了一把,又酸又疼,他不想看到溫琰露出這樣的眼神,像是下一秒就要與他訣別。“我……”溫琰笑了笑,聲音沙啞,“有話想跟您說,就幾分鐘?!?/br>邵行舟猛地從他的猶豫中悟出了什么,心里像有人放了把煙花,炸得他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笑意,“你不想我去相親?”明明是自己提問,不知道為什么變成了邵行舟主導(dǎo),溫琰沒反應(yīng)過來,順著他的話,輕點了一下頭。邵行舟又追問:“喜歡我?”溫琰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卻感覺不好意思,又點了下頭。邵行舟勾起唇,原本就英俊逼人的臉龐更是讓人移不開眼。他捏了下溫琰的臉,笑道:“小騙子,還說不喜歡我。”溫琰再遲鈍,也從邵行舟的反應(yīng)里得到了答案。他來不及驚詫,喜悅卻如潮水般淹沒了他,溫琰有點害羞,卻是堅定地告訴他:“喜歡的,很喜歡你?!?/br>邵行舟如果有條尾巴,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快翹上天了。他把人從駕駛室刨出來,半扶半抱地把人塞進副駕駛。邵行舟坐到車里,幫他系上安全帶,得意地感慨:“我就知道,沒人能抵御得了我的魅力?!?/br>溫琰:“……”喉嚨一陣發(fā)癢,他捂著嘴咳嗽了兩聲。邵行舟發(fā)熱的頭腦這才降了點溫,發(fā)動了車。溫琰覺得像在做夢,“您喜歡我嗎?”邵行舟想,是喜歡的。如果不喜歡又怎么會聽到他表白那么開心,如果不喜歡又怎么會以為自己自作多情而惱羞成怒。從一見到溫琰起,他就有種微妙的熟悉感。青年身姿挺拔,自信又富有魅力,他自己卻渾然不覺。溫琰的一顰一笑都讓人心生好感,言行有度,邏輯清晰,其他面試官連連點頭,青年卻獨獨望向他,眼神中有了忐忑。后來他在公司門口,聽見了他跟人打電話,夸獎他好看。邵行舟面無表情地想:膚淺。哼。我并沒有很高興。邵行舟看著不安地等著結(jié)果的溫琰,挑了下眉,“不喜歡你,那我現(xiàn)在在干嘛?送溫暖?”溫琰抿了下唇,不好意思地笑了,“感覺有點像做夢。”恰逢紅燈,邵行舟停了下來。他對溫琰說:“你過來點?!?/br>溫琰不明所以,湊了過去。緊接著,一個輕柔如花瓣的吻落在了他的眉心。溫琰瞪大了眼。邵行舟的嘴唇微涼,卻很柔軟。像是一片羽毛,落在眉心,又輕輕滑落到了眼尾。溫琰燒得迷迷糊糊的腦子更是塞滿了漿糊。他聽見邵行舟輕笑了一聲,“還像做夢嗎?”69溫琰發(fā)著燒,呼吸都是guntang的,輕輕拂在邵行舟的脖頸。微涼的吻像是從火堆里拾起的烙鐵,印在皮膚上,又一路燙進了心里。二人都覺得自己快燒起來了。邵行舟看上去游刃有余,實則第一次親吻一個人,淺嘗輒止,不敢深入。他坐直了身體,余光看見溫琰僵硬地坐著,心里平衡了。——誰也別笑誰。接下去一路兩個人都沒有再交流。溫琰帶病忙了一天,撐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電量告罄,來不及回味剛剛的吻,就靠在椅背上沉沉地睡過去。溫琰再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手上打了輸液針。他環(huán)顧了一圈,房間很大,裝修得雅致又低調(diào),大約是邵行舟家。衛(wèi)生間里傳來嘩嘩水聲,溫琰猜想他去洗澡了。他沒怎么睡好,眼睛酸澀,又合上了眼。沒過幾分鐘,腳步聲逼近,一只手探了探他的額頭,水汽的味道鉆入溫琰的鼻腔。他勾了勾唇角。緊接著,額頭被人輕輕彈了一下。“醒了還裝睡?!?/br>溫琰笑著睜眼,就見邵行舟頭發(fā)微濕,穿著居家服,有了一絲柔軟的味道。他對這樣居家的大老板沒什么抵抗力,多看了兩眼,“閉著眼才不會看到你勾/引我?!?/br>邵行舟挑起眉,“你每天看我都在看什么?”溫琰想了想,老老實實道:“臉和腰?!?/br>腰?邵行舟面露古怪。溫琰見他誤會,解釋道:“你的腰很細,想摸摸而已?!?/br>邵行舟:“……想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