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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東西進來,然后把花花綠綠的包裝遞給她:“我給你帶了大寶貝!” 水逸漫不經(jīng)心地看了一眼,然后忽然瞪大眼睛,“嗷”的一聲撲過去:“姨~媽~巾!”她把包裝袋使勁按到臉上磨擦,“長翅膀的潔白的天使啊!” 連知之:噫,好像一個變態(tài)哦! 水逸換上了姨媽巾,頓時多了行動自如的安全感和底氣,對連知之更為感激,幾乎是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連知之。 她是兩個月前到這個基地的,那時候還是夏末,植物猖獗,異能者和普通人還算是齊心協(xié)力守望互助的,到后來凝珠出現(xiàn)了,異能者提升異能后的實力明顯異于普通人,簡直像兩個種族,等級的區(qū)分就開始明顯了。 “基地主要的領(lǐng)導人就三個,一個是侯琴,管物資的;一個是宮左,管人事分配的;還有一個是總領(lǐng),叫宗麟。基本上基地就是他們?nèi)齻€說了算的?!?/br> 侯琴和宮左連知之都見過了,就是這個宗麟還沒見過。 “我和你說,我感覺這個基地已經(jīng)變味了。有高級異能的人在這里可以橫著走,各種物資管夠,生活的很奢侈;而我們這些底層的人,就像韭菜似的,被他們割了一茬又一茬。”水逸的聲音輕輕的,還叮囑連知之不要和別人說。 這時,外面?zhèn)鱽硪魂囆鷩W,連知之和水逸暫時停了話頭。連知之本想出門去看情況,被水逸一扯:“別出去,到這看。” 41. 第 41 章:咕咕精(十八) 這醋勁…… 她把連知之拉到了窗前, 從那里看過去,正好能看到起喧嘩的地方,那個地方正是連知之昨夜看到的燈火通明之處。 她倆藏身在半扇窗簾后, 得益于加強的視力, 連知之能將那邊的場景看的一清二楚。 那里是一長排平房,進進出出的都是女人, 而昨天見過的那個叫宮左的彪形大漢,正站在這排房子前。 “那里是干什么的?”連知之問水逸。 水逸的表情很復雜,同情、輕視、恐懼等諸多情緒混雜在一起,讓連知之一時看不出她的真實想法。 水逸沒有回答,連知之又看向那里。 宮左站在房前, 扯著大嗓門:“給我個雛兒!” 一個年紀有些大的氣質(zhì)風塵的女人扯了一個女孩過來,沖宮左諂媚地笑:“宮先生,你看這個怎么樣?前天剛來的,還沒來得及上崗,正適合您?!?/br> 那個女孩子看上去只有十七歲, 身形嬌小, 身高才到宮左腋下, 宮左往那一站, 能抵三個她。她抖得如同風中落葉,連知之幾乎懷疑她下一秒就會抖散, 她驚懼地看了眼宮左, 拉住那個女人往她身后躲:“阿姨我不, 不不不去!我報名丙隊!我寧可去搬磚的,不,就算是掏糞我都肯!” 女人臉上的笑容快撐不住了,一把把女孩拖出來:“說什么鬼話!這兒是你自己愿意來的, 好歹也是份工作!再說宮先生可是我們基地的大人物,你服侍好了他,要什么沒有!” “就是!妹子你是還沒嘗過其中滋味,要是嘗過了,說不定還要纏著宮左呢!”有別的男人也到了房子前,一邊調(diào)笑,一邊付了一顆凝珠,摟過一個年輕女孩進了屋子。 ……連知之知道那里是干嘛的了。 那個女孩子已經(jīng)被宮左拖去了屋子里,宮左身形和她對比太過懸殊,幾乎把她遮了個嚴嚴實實,連知之看不到她掙扎的慘狀,只能聽到她驚懼的哭聲。 過了一會兒,屋子里響起了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這尖叫幾乎響徹天際,其中的凄愴和痛苦仿佛能撕裂人的耳膜,刺得人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尖叫還在繼續(xù),一聲一聲如同啼血。 水逸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不敢再聽。 連知之好一些,她皺著眉,聽著那尖叫逐漸減弱直至悄無聲息。半小時后,宮左先出來了,那個女人點頭哈腰的送走了他,然后進屋看了看那個女孩兒。 不一會兒,她出門叫了幾個人進去,連知之就看到那個女孩兒被抬出來了。她躺在一塊門板上,面如金紙,兩腿不自然地打開,其間緩緩聚起了一灘血。 水逸不知道什么時候站了過來,面色復雜道:“你看到了吧,知道那里是哪里了吧?她們都是沒有異能的人,慢慢的就聚在一起干這事了。這里也是基地出了名的地方,男人要么付點食物,要么付點凝珠,就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哪怕被折騰死了也沒人管?!?/br> 女孩子被抬出去以后,那里漸漸安靜了。一個年輕姑娘忽然出了門,面色慌張地對那個可以叫做老鴇的女人說:“阿姨,我那個兩個月沒來了,好像、好像懷孕了。” “懷孕?”那老鴇對待手下的姑娘和對待宮左完全是兩副面孔,她冷冷道,“懷孕了好??!九個月不用衛(wèi)生巾,這筆開支不就省下來了?” 年輕姑娘一愣:“可是,可是我不知道是誰的……不是,難道我要生下來?” “也不是不行啊?!崩哮d抬眼看了她一下,“前提是你熬的到那時候?!?/br> 年輕姑娘愣住了,連知之也呆住了。 “沒有避孕藥,也沒有避孕套。有那玩意兒男人也不愿意用。這些人只能祈禱自己別懷上?!彼菀部吹搅诉@一幕,輕聲道,“懷上了也得‘工作’,不少人根本熬不到九月,前面就得流產(chǎn)。流了以后繼續(xù)‘工作’,呵,我絕對、絕對不要落到那個地步!” 連知之設(shè)想了一下水逸話中的場景,不由自主打了一個寒戰(zhàn),只感覺周身都是寒意。 從水逸家中回來,連知之心情很沉重。 與此同時,談銳那邊也在搞事情。在經(jīng)過一天極為辛苦的勞作而仍然只得了兩個貢獻點后,談銳頎長的身形如同一柄長劍般矗立,凝起鋒利的銳氣:“我要求給丙隊提高待遇。貢獻點與甲隊持平。” 說實話,自從冬天植物的休眠期到來,甲隊的任務(wù)也輕松了很多,每天找植物、收割,兩三個小時就能完成,然后就可以回基地,舒舒服服地享受物資、頤指氣使命令普通人伺候他們;而往往這個時候,丙隊還在凜冽的寒風中在泥里摔打,今天有個下水道堵塞了,地下水管積滿了陳年的老泥和污垢,黑漆漆的爛泥里不時有形容可怖的毒蟲一閃而過,腥臭熏天,沒人愿意下去徒手清理,領(lǐng)隊的許了十個貢獻點的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