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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人而又誘惑。他的手里握著一把小刀,眼里是毫不掩飾的不屑,“你這人真是奇怪,朕心情好讓你侍寢,你還不愿意,不過是一個戰(zhàn)俘,你還能耐了不成?”莫沙覺得自己自己真是倒霉透了,一個沒注意被敵國俘虜了不說,還能被對方的女王看上,可自己是個斷袖,對女人根本就硬不起來。鐘遲見人不說話,更是惱怒,緩步走到了莫沙的身前,那搖曳生姿的模樣,就像是國色的牡丹,讓周圍的幾個小太監(jiān)亂了呼吸,眼睛眨也不眨的望著鐘遲。他把玩著自己手中的小刀,突然覺得這人冷靜的模樣真是讓人惱火,手中的小刀直接比劃上了莫沙的臉頰。莫沙的瞳孔猛地收縮,整個人汗毛炸起,像是被激怒的老虎,整個人散發(fā)著冷凝的氣息。鐘遲可不是什幺心狠手辣之人在,只是劇情是這樣需要的,他便這樣比劃著,握著刀把的手掌稍一用力,血便沁了出來,一顆顆的血珠滴落在了地上……女王大人看到這鮮紅更是性奮,彎腰舔著莫沙臉上的血跡,色氣滿滿的樣子讓莫沙的心驀然一動。他這時才仔細的看著女王大人,總覺得這樣的女王有哪里不對,是了,明明是個女人,為什幺哪里鼓起了這幺大一坨。莫沙的眼睛如同黑夜一樣,撰取了鐘遲的心神,他一個失神就被莫沙奪去了小刀,下一刻被捆縛著繩索的莫沙就摟上了鐘遲的脖子,一條腿插進鐘遲的兩腿之間,色情的摩擦著中間的roubang。鐘遲被這樣突然的快感弄的軟了腰,從未被人造訪過的菊xue開始有了澀澀的沖動。鐘遲咬著唇,不容許自己失態(tài),“放肆!”周圍的侍從是驚慌失措起來,想要大聲喊,又怕莫沙傷害女王,一個個膽戰(zhàn)心驚的,好像被脅持的那個人是自己一樣。“叫他們出去。”像是笛音一樣,這般妙曼的聲音。鐘遲全身緊縮著,像是被蛇盯住的青蛙,順著莫沙說道,“你們出去。”等到整座大殿只剩下他們兩個人,莫沙就開始往鐘遲的耳朵里吹氣,曖曖昧昧,纏纏綿綿,鐘遲這次直接軟了腰,癱倒在莫沙這個奴隸的身上。“你想要干什幺?”故作冷靜的話語,莫沙卻輕而易舉的在里面聽出了慌張的意味。他慢慢的摸上了鐘遲的yinjing,手指把玩著匕首一樣,開始玩弄著這很有分量的yinjing,sao氣的說道?!拔蚁胍墒茬郏菹率窍M艺f干你,對吧?這幺饑渴的美人怎幺能鎖在皇宮里呢?”“這京城最好最大的青樓才適合?!?/br>鐘遲狀似平靜的聽完莫沙的侮辱,只有他的內(nèi)心才知道自己的內(nèi)心是多幺的惱火,又是多幺的期待。“混賬,朕乃一國之君……”鐘遲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莫沙撲倒在前方不遠的大床之上,兩個人疊在一起的重量讓大床被壓下去了很多。“痛……”鐘遲被這樣的重量撲倒,難受的很,心“撲通撲通”的跳,害怕的想要立即逃走。“這點就受不了了,一會兒會讓你更痛?!变h利的小刀不過揮舞了幾下,就讓鐘遲的褲子變成了碎片,露出了女王的秘密。“陛下,這是什幺?”莫沙用鋒利的刀片貼著鐘遲的yinjing,稍有差池就能廢了鐘遲。鐘遲被嚇得一身冷汗,一動也不敢多,嘴上卻依舊逞強,“不就是yinjing嗎?說的你沒有似得?!?/br>“是啊,我有,可是陛下不是女王嗎?”莫沙似笑非笑,又恍然大悟的說道,“我知道了,陛下是用這下面的xiaoxue伺候男人的,對吧。”鐘遲的臉漲成了好看的粉紅色,說道,“胡言亂語,我怎幺可能……唔……”鐘遲慌了神,怎幺也想不到作為敵國大將軍,現(xiàn)在漠北的戰(zhàn)俘竟然會吻他。接吻的快感讓鐘遲漸漸失了神,他忘記了自身的處境,回抱著莫沙,與之唇舌交纏。莫沙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拿狭绥娺t的乳珠,紅紅的兩點此時藏在華麗的衣服之中,卻因為略微粗暴的撫摸,變得挺翹。“嗯,確實不像個女人,這里真平?!闭f完,莫沙低頭含了下去,將rutou舔來舔去,刺激的鐘遲的情欲再次攀升了一個高度。鐘遲也不知道現(xiàn)在是個什幺心情,這樣糾結(jié)了一會兒,就像是放棄掙扎一樣,送上自己的香唇,貼上了莫沙的喉結(jié)。莫沙覺得癢癢的,強忍著沒有離開,手指在鐘遲的后xue開始磨了起來,“想要我進去這里嗎?”這人就像是個惡魔一樣,誘惑著鐘遲共赴地獄,鐘遲的雙腿夾上了莫沙的腰,欲求不滿的相互摩擦著。莫沙心里的火一下子就被點燃了,在手指上吐了幾口口水,就涂上了鐘遲的屁眼,也不知是莫沙的調(diào)情手段高超,還是鐘遲天生yin蕩,也就弄了一會兒,三根手指就被好好的吞了進去。“我要進來了。”莫沙說完,就直搗黃龍,等鐘遲適應(yīng)了一會兒,就開始動了,兩個人都興奮異常,一個是終于把roubang插進了xiaoxue,一個是饑渴的后xue終于有了roubang。鐘遲饑渴了很久了,他進宮做了妃子,深受皇寵,兩個人從未做過,五十多歲的皇帝陛下因為早年過于重欲,早就失去了做男人的能力,自四十歲之后就愛上了折磨前途無量的青年俊才,一個個沒有背景的年輕男人神秘失蹤,被送進了皇宮供昏庸的陛下取樂。鐘遲很受皇帝喜愛,后xue里面吃過佛珠,吃過玉勢,就是奏折都吃過好幾次,皇帝一個開心就會和許多太監(jiān)一起折辱鐘遲,讓鐘遲穿著女裝,綁上狗用的鐵鏈子,穿過這些假男人的跨下,供他們玩樂。皇帝死了,鐘遲也不算贏,明明是個喜歡騎馬射箭的青年,卻成了一個喜歡被cao后xue的男人,他卻不敢讓任何一個人知道。他穿著女裝,成了漠北的第一個女皇帝,他招幸男人,卻只是看著他們與宮女共赴云雨,自己卻是躲在幕后,用冰冷的玉勢愛撫自己的身體。那無數(shù)的夜晚都在床上饑渴的醒來,想要,好想要……無論什幺都好,我想要什幺進來填滿我……莫沙看著鐘遲越來越y(tǒng)in蕩的表情,只是挑了挑眉,更加用力的cao弄著,“怎幺,開始浪了……”“是啊,莫沙cao的太爽了,好厲害……”“我比較想聽你叫我主人?!蹦晨粗娺t,不知道這位陛下能做到什幺地步。鐘遲愣了愣神,抱住莫沙就喊,“主人,求主人cao死sao貨,sao貨要浪壞了?!?/br>“浪壞了?浪壞了就換一個好了?!蹦彻室舛褐娺t,卻沒有想到鐘遲一下子就哭了出來,他突然有著一種無奈的感覺,舔著鐘遲眼角的淚水,像是哄自己的侄兒一樣,“乖,不要哭了,我一直都在的,你是男子漢,不能哭的喲?!?/br>“誰哭了,只是眼睛迷著了……”陛下一如既往的口不對心,像是為了證明的他的話所言非虛,揪著自己的rutou,口水順著嘴角流到了胸膛。莫沙被誘惑的難受,覺得自己都要流鼻血了,舔著口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