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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意熏得他,一時真沒收住。本來他還在欣喜算個賬, 竟然得了宋云桑一個“治病”的好處, 心中總算舒暢。卻不料,宋云桑突然來了這一句。 宋云桑譴責(zé)瞪著他, 目光中都是憤憤。裴孤錦心道不好!他可是個沉穩(wěn)的人啊!一個沉穩(wěn)的男人,怎么能比自己女人還計較呢! 裴孤錦半撐著身子回望, 心里有點慌。可慌了就露怯, 那就不是裴孤錦了。男人急中生智,忽而一笑,坐起了身。 宋云桑便見裴孤錦意味深長一笑,坐起身整理了下自己弄皺的衣擺,沉聲道:“現(xiàn)下你知道, 你和我計較多少年前的舊事, 有多不合適了吧?桑桑,翻舊賬, 這不是男女相處之道。” 宋云桑呆愣看他, 還真被他這穩(wěn)重的模樣唬住了。她反應(yīng)過來:“所以,你是故意的?就為了讓我認(rèn)識到我的錯誤?” 裴孤錦持重點頭。宋云桑委屈:“阿錦,你、你怎么這樣啊……你就不能用溫和一點的方法嗎?”她垮了小臉:“就算你不體諒我是個姑娘家,也總該記得你比我大七歲吧!” 裴孤錦心口中了一箭:他何止比她大七歲……加上前世五年, 他心理年齡都大宋云桑一輪了!但是!誰說年紀(jì)大就不能吃醋了!就算他七老八十,如果敢有老頭子勾搭他家桑桑,他也是要拎拐杖打回去的! 裴孤錦心中叫囂,面上卻是通情達(dá)理點了點頭:“你說得有道理,往后我會注意方法?!?/br> 宋云桑便低了頭, 小小聲道:“那治病的事……可不可以作廢?” 那必須不行!裴孤錦十分嚴(yán)肅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相好之間,更應(yīng)該言出必行。桑桑答應(yīng)我的事,怎能反悔?” 宋云桑偷偷瞥裴孤錦一眼。她覺得話本子里果然沒說錯,是個男人就熱衷這事,裴孤錦雖然沉穩(wěn),卻也不能免俗。他這大道理一套一套的,宋云桑也不敢反駁,暗自哀嘆一聲,還是低頭應(yīng)了:“好吧,我知道了?!?/br> 兩人這才稍事整理出了房。劉知縣早被趕跑了,裴孤錦還當(dāng)著宋云桑的面,吩咐校尉們不要放劉知縣和師爺進(jìn)院子。這可真是強盜行為,住了人家的宅院,還不許人家過來看看。宋云桑覺得好笑,卻勸不動,便也只得隨裴孤錦去了。 上午兩人沒出院子,裴孤錦說要呆在劉知縣看得到的地方,方便魏興行動。他們沒等太久,下午申時,一身商人打扮的魏興回來了。裴孤錦進(jìn)屋與他一番長談,再出來時,天色便將暮。裴孤錦朝宋云桑伸手:“桑桑,出去吃晚飯吧?!?/br> 宋云桑便放下針線,跟著裴孤錦和魏興出了院子。劉知縣和師爺很快接到消息趕來了。劉知縣還記著上午的事,跟在裴孤錦身旁躬身連連,十足的惶恐:“今日上午,實在是微臣思量不周。但微臣的確沒有誤會大人貪圖享樂之意,還請欽差大人明鑒……” 裴孤錦就任劉知縣在旁告罪,只牽著宋云桑的手,淡聲道:“你是惹了我夫人煩心,和我道歉有什么用?” 劉知縣臉色一僵。裴孤錦這話的意思……是讓他向一個女人道歉?他自然不愿意,卻也沒辦法,還是咬牙朝宋云桑躬身一禮:“夫人與欽差大人伉儷情深,是微臣有眼無珠,招來那些女人惹夫人煩心,還請夫人見諒。” 宋云桑到底不如裴孤錦,見到劉知縣一地方父母官這般卑微,立時覺得不自在了。她看了看裴孤錦,見他一臉“你隨意”的淡然,便也微微傾身道:“劉大人快請起。不過是些小事,我并未在意,大人也切莫放在心上。” 劉知縣舒一口氣,再去覷裴孤錦,便見欽差大人神色和緩了:“這便好了,我夫人舒心,我才能舒心。劉大人,你們這溪臺縣,哪家酒樓的菜色最好???” 劉知縣見他又有興致吃喝了,這才振作了起來:“當(dāng)然是醉仙樓了!欽差大人,來我們溪臺縣,一定要去醉仙樓吃一餐,品一品我們浙地出名的醋魚……” 他鉚足了勁介紹,裴孤錦卻落后了兩步,捏了捏宋云桑的手,低聲道:“桑桑,你往后不許叫別人‘大人’?!?/br> 宋云桑以為自己沒聽清:“你說什么?” 裴孤錦沒有重復(fù),只是道:“你只能叫我大人。” 宋云桑都呆了。這、這是什么離譜要求??!宋云桑忍不住質(zhì)疑:“可那些官員,我不叫他們大人,叫什么?” 裴孤錦沒有猶豫給了她答案:“叫他們的姓加官職,”他朝著沒了聽眾只能干笑轉(zhuǎn)向魏興的劉知縣一揚下巴,示意道:“比如劉知縣?!?/br> 宋云桑:“……” 宋云桑轉(zhuǎn)頭看裴孤錦,一時都以為自己回到了過去。眼前這個裴孤錦是一年前,那個滿嘴歪理邪說的輕浮大混賬。可裴孤錦神色依舊沉穩(wěn),一板一眼就好似他是學(xué)堂中夫子一般。宋云桑實在不敢往裴孤錦在胡說八道那方面想:“可是,為什么???” 當(dāng)然是因為你之前總是喚我大人!雖然現(xiàn)下改喚了阿錦,但已經(jīng)歸了我的東西,沒道理吐出來! 這么幼稚的理由,裴孤錦自是不能說出口的。裴孤錦十分靠譜道:“你別問,只管聽我的。官場上的事,我比你清楚。” 他竟然把官場都搬出來了!宋云桑只得應(yīng)了,裴孤錦卻還不搭理劉知縣,繼續(xù)落在后面,與宋云桑說悄悄話:“他給你道歉了,你現(xiàn)下總該出氣了吧?” 宋云桑其實是真心不贊同裴孤錦這做法的。她也悄聲答:“阿錦,他到底是知縣,你往后別這樣了?!?/br> 裴孤錦發(fā)出了一聲古怪的鼻音:“知縣又怎樣?誰讓桑桑不開心,我就要讓他不開心?!?/br> 宋云桑只覺自己花了眼!不然,她怎會覺得裴孤錦這副模樣十分囂張,好似一只立了功來炫耀的花孔雀?裴孤錦卻是揉了揉鼻子。方才他差點嗤笑了,好在是最后控制住了。若是讓桑??吹剿歉庇肿в诛h的模樣,她可就不喜歡他了! 宋云桑仔細(xì)盯著裴孤錦,半天才問出一句:“阿錦,你、你是在得意嗎?” 裴孤錦心中警覺,面上卻是疑惑掃她一眼:“我得意什么?他讓你不開心了,我有什么好得意?” 他疑惑得這般真情實感,宋云桑又覺得定是自己錯覺了。裴孤錦也沒敢再胡說八道,一行人來到醉仙樓。劉知縣點了溪臺縣的特色菜,又要了花雕,四個男人喝酒,宋云桑一人吃飯。 醉仙樓的菜色的確不錯,宋云桑吃了大半個時辰才放下筷子。裴孤錦見了,輕聲問:“吃飽了?要不要再吃點?” 宋云桑搖頭,有些羞愧道:“不用,我好像又吃多了?!?/br> 裴孤錦眉眼間便有了隱約笑意。他道了句“那好”,放下了酒杯。男人忽然朝劉知縣道:“劉大人這溪臺縣坐落在浙地北上的交通要道,每年收往來商人的課稅,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