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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討厭我抱著你嗎?” 宋云桑又搖了搖頭。卻是此時,她漿糊一般的腦子忽然閃過一線清明:等等,裴孤錦干嗎問這個?該不會……他又想到了他往后不能人道吧? 是了……她才和裴孤錦說過自己不在意床笫之事,現(xiàn)下如果表現(xiàn)得很喜歡,裴孤錦不是又該自卑了?宋云桑急忙推開裴孤錦,強調道:“但是,我覺得男女之間,應該止于親親抱抱,這樣就足夠了。” 裴孤錦倒是神色如常。他以為宋云桑的意思是成婚前不能圓房。對此他早有預期,畢竟前世他成婚前要了她,她便一直耿耿于懷,覺得他不尊重她。而他也不愿似前世那般再留隱患,也決定救出宋侯爺,完成對她的承諾后再碰她?,F(xiàn)下這答案已經(jīng)比他猜測的情況好太多了。 兩人又在小院呆了一陣,便到了戌時中。裴孤錦父親回來了,一家人一起吃晚飯。三嫂果然還戴著那朵大山茶花,就在一屋子男女老小各式各樣的目光中,羞憤欲死吃完了飯。飯后,裴父單獨留了裴孤錦和宋云桑說話。 裴父看著五十多歲,長相普通,顯然裴孤錦這好相貌是隨了娘親。父子兩互相問了幾句話,氣氛還算平和,裴父將目光轉向宋云桑:“這位就是宋小姐?!?/br> 宋云桑急忙傾身行禮,裴父擺擺手:“不必客氣。孤錦去年便說要娶你,讓我準備提親??晌叶紲蕚淞艘荒辏矝]等到下一步動靜。我還以為他是高攀不上,不指望了。卻不想世事無常,你爹爹說下獄就下獄,倒是讓他得償所愿了?!?/br> 宋云桑有些尷尬。她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多想,可是裴父這話……似乎在說她之前看不起人,現(xiàn)下又見風使舵?她不知如何回答,裴孤錦卻淡然開口了:“父親這消息也太閉塞了。早幾個月前,宋侯爺還沒出事時,我便與桑?;ネ诵囊?。只是光顧著自己舒心,忘記和父親說罷了?!?/br> 他越過小幾,握住宋云桑的手,安撫捏了捏。裴父抬了抬眼皮:“原來如此。那你這是已經(jīng)將她抬進府了?” 一個“抬”字,讓宋云桑才放松的身體又僵住了。若是正式迎娶,怎會是一頂小轎抬進府?裴父這是將她當做妾室通房了呢!可他在圣上身旁待了這許久,怎么可能不清明?會說出這種話,是輕視她,故意放話給她看呢! 裴孤錦語調便冷了:“父親莫不是老糊涂了?你都沒去宋府提過親,我如何就能將她抬進府里?” 裴父呷了口茶:“提什么親?”他轉向宋云桑:“宋小姐,我是個粗人,說話直,你不要介意。若是擱在以前,你是侯府嫡女,嫁給我家孤錦自然是可以的??涩F(xiàn)下你爹爹入了昭獄,已經(jīng)失了圣心,孤錦娶你只是拖累,自然不能讓你做正妻?!?/br> 裴孤錦臉沉了下去:“父親慎言?!?/br> 裴父慢條斯理放下茶盞:“我知道,我兒子有些話抹不開面子說,我老頭子便替他說了。其實做不做正妻,也無所謂。女人嘛,能得男人寵愛就行。孤錦他這么喜歡你,你好好伺候著,便是做妾室也受不了委屈。你也不要想不開,依你現(xiàn)下的境況,除了我家孤錦顧念舊情愿娶你,也找不到更好的人家了?!?/br> 宋云桑臉青一陣白一陣,說不出話。她覺得羞辱,也覺得惡心??伤€沒發(fā)作,裴孤錦便騰地站起,厲聲打斷:“夠了!” 男人鐵青著臉,緩聲朝宋云桑道:“桑桑,你出去等我。” 宋云桑也不想再待,急急和秋眠出了屋。裴孤錦目送兩人走遠,關上了房門,再轉身時,神色已然陰鷙。裴父漠然道:“擺這種臉色,給誰看?我還不是為你好,宋家現(xiàn)下沒落,你娶她,對你沒好處?!?/br> 裴孤錦冷笑:“你為我好?你說這話,也不會心虛?不過是你養(yǎng)這一院的兒子,只殺出了我這么個最有出息的,你將我當做手上最好的籌碼,不愿見我貶值罷了!” 約莫是他不曾這般放肆,裴父也怒了,一拍茶幾:“你以為你在和誰說話!” 裴孤錦大步逼至裴父身前,森然揪住他衣領:“你又以為,你在和誰說話!” 裴父露出了個與裴孤錦如出一轍的冷笑:“我在和我兒子說話。怎么,現(xiàn)下做了錦衣衛(wèi)指揮使,就想反過來壓我頭上了?!你莫要忘記,我跟圣上的時間更長,我也時常能見到他!若是他知道你對你的老父親不敬,你猜,他還會不會夸贊你真性情?” 裴孤錦的手上用力,裴父脖頸被勒住,立時說不出話了。裴孤錦一字一句道:“我是你兒子,可我和你不一樣!妻兒在你眼中,不過是些微末的小東西,你興致來了便玩一玩,覺得無趣了便踢到一旁!我卻不會讓我女人遭受和我娘親一樣的罪!我會娶桑桑,這輩子只要她一個。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罷,待我從閩浙回來,你便去宋府給我提親!” 他松手,將被勒到臉色漲紅的裴父扔回椅中:“至于圣上那,我勸你還是清醒點。你已經(jīng)老了,早就不得他看重了。我日日都能入宮,你多久才能見他一次?你猜,他會相信你的說辭,還是相信他所看到的?” 他說話的語調亦是與裴父如出一轍,裴父氣得手都哆嗦了:“孽子!我不會去宋府提親的!你這一輩子都給不了她明媒正娶!” 裴孤錦低低笑了:“一輩子?雖說禍害遺千年,可父親也未免將自己想得太長壽了吧?”他勾起唇角,眼底卻毫無笑意:“但就算一個月,我都不愿多等。待我回到京城,三天內你便去提親?!?/br> 裴父嗤笑:“你休想!” 裴孤錦慢條斯理道:“明媒正娶,還不容易?你也不是無可替代的?!彼粗沃械呐岣福冻隽艘粋€真心的笑:“如果你死了,大娘可以替你出面。這府上除了你,沒人會違背我的命令?!?/br> 裴父仿佛再次被人掐住了脖子,雙目暴起:“你想弒父?!就為了一個女人?!”他用力搖頭:“不!你不敢!” 裴孤錦不帶感情盯著他:“父親,我是你兒子。我所有的骯臟丑陋,都來自你。這些年我不動你,不過是我已經(jīng)跳出了這院子,我的路在京城,便也懶得回頭看你。你且再試試給她半點難堪……看我敢不敢?!?/br> 裴父面部肌rou抽動,卻再沒說出一句話。裴孤錦冷冷一笑,轉身離開。 宋云桑在月下花園獨坐了一刻鐘,裴孤錦出來了。宋云桑有些悶悶,一言不發(fā)拉住裴孤錦的手,埋進他懷中。裴孤錦方才還滿是惡氣的心瞬間化成了一灘水。他控制著語氣,安撫道:“沒事,我已經(jīng)和父親溝通過了,他同意等我們回京城,便去你家提親?!?/br> 宋云桑怔了怔。裴父行事過分根本不顧忌她顏面,定是心中堅持她只能做妾室,并不像個好說服的。宋云桑仰頭:“你怎么說服他的?” 裴孤錦輕描淡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