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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連忙道:“不是你回答不了的問題!我就想問,我爹爹會定罪為受賄,到底是因為什么證據(jù)?你說需要太子從旁協(xié)助,你才可能救我爹爹,又到底是需要太子做什么……” 話未說完,裴孤錦卻打斷道:“我問你拿什么換?!” 宋云桑剩下的話到嘴邊,散了干凈。她努力半響,才艱難道出句:“親親……行不行?” 裴孤錦笑了。他覺得自己可真是自作孽。宋云桑規(guī)規(guī)矩矩了這許多年,現(xiàn)下能這般毫不遮掩和他談“交易”,不就是覺得他為人惡劣,便也不將道德禮義放心上?男人微垂了首,半響方道出兩個字:“好,好。”再抬頭時,笑容已經(jīng)斂去。他指尖點上自己的唇:“來,親這里。讓我看看,你值不值我回答這些問題?!?/br> 宋云桑怔住,而后,身體微微顫抖起來。她不知道自己在慌什么,明明這才是她想要的結(jié)果,可裴孤錦真答應(yīng)了,她卻又畏懼了。那些不知哪來的孤勇此時不知躲去了哪個角落,裴孤錦周身慣有的強勢壓迫氣息忽然變得無比清晰,宋云?!桓铱拷?。 她的目光順著裴孤錦的黑綢衣袖向上,路過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最后定在指尖下的那張唇上。裴孤錦的唇削薄,線條凌厲,看上去顯得冷漠薄情又不好親近??伤卧粕S浀盟龝r的觸感。那唇貼在她的臉頰上……guntang,強勢,侵略,充滿欲望。那時她只想著逃遠些,只想著將這個男人留下的熱度擦干凈,從來不料有一天,她要主動去親他…… 她不動,裴孤錦聲音愈寒:“怎么?不是說親么?來不來?” ……來。宋云桑心中,終是答出了這句話。被褥亂成一團團,好似起伏的小山。宋云桑扶著墻壁半跪起,翻山越嶺,靠近裴孤錦。她的手搭上他的雙肩,然后傾身,一點點靠近。 女子半闔著眼,睫毛如蝶翼顫動,在下眼瞼打下濃密的陰影。她的唇越來越近,裴孤錦記憶中,那些柔軟、嬌艷、誘人的過往也活了過來,越來越清晰。仿佛便是這寸許距離,他想要的,觸手可及。 裴孤錦猛然抬手,抵住了宋云桑!男人四指落在宋云桑肩窩,沒有用力,卻輕易止住了宋云桑靠近。宋云桑緩緩抬眼。裴孤錦偏著頭,神色看不清。宋云桑呢喃問:“大人?” 這聲呼喊讓裴孤錦回了神。他迅速推開宋云桑,下床穿鞋,丟下句:“婆婆mama,不換!” 便起身,大步甩門離開。 徒留宋云桑呆在床上。她心中也不知是失落多些,還是慶幸多些,但情緒卻是奇跡般平緩了。宋云桑安靜坐了一陣,默默在床上躺下。 左右人也得罪了,她追也追不上,不如睡吧。身下一半被褥是熱的,那是裴孤錦方才躺過的地方。宋云桑猶豫片刻,往里挪了挪,免得裴孤錦回來休息沒地方。 她睡了半個時辰便醒了,可裴孤錦一下午都沒回房。傍晚時分,裴孤錦才出現(xiàn),與縣衙回來的魏興曾元良一起,四人吃了晚飯。夜幕降臨,裴孤錦帶著宋云?;胤浚_始看魏興帶回來的口供。宋云桑想在一旁伺候,卻被裴孤錦拒絕了。男人命令道:“你現(xiàn)下就躺去床上,不許和我說話。” 宋云桑只得聽令??諝庵杏械銡?,是裴孤錦燃的熏香。宋云桑便在這氣息中,眼皮一搭一搭,漸漸陷入了夢鄉(xiāng)。偶爾她努力睜眼,看見裴孤錦還坐在書桌旁翻看口供,燭火將他的側(cè)影勾勒,那場景竟是莫名有些溫暖。宋云桑犯著困不愿醒來,卻覺得她可以心安。她昏昏沉沉睡了不知多久,突然有凄厲喊聲劃破夢境:“救命!殺人啊——” 宋云桑忽地驚醒,急急坐起。燭火已滅,房中一片昏暗,只得半掩窗欞間漏進丁點月光。床尾依稀可見一人身形高大,抱著長刀斜倚,正是裴孤錦。他見宋云?;袒炭磥恚瑑A身靠近,伸手輕撫她僵直的背脊?;璋抵校腥穗p眸隱有流光淌動,那只手轉(zhuǎn)而落在她肩頭,安撫輕拍了兩下。 第二十二章 裴孤錦虛虛將宋云桑圈在懷中,是個保護的姿勢。他的動作太過自然,仿佛這件事他已經(jīng)做過無數(shù)次,亙古不變他就該這樣。宋云桑怔怔看他,有種如處夢境的不真實感。 對門房中卻傳來刀劍相擊聲,伴著朱興安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將她拉回了現(xiàn)實。裴孤錦又輕揉她的發(fā),沉聲道:“別怕,就呆在這?!?/br> 他悄無聲息行去窗邊,一躍而下。宋云桑反應(yīng)過來,穿鞋下床,跑去窗邊張望。窗外早沒了裴孤錦的身影!宋云桑慌了一陣,跑去門邊,湊在門縫朝外看。 對面的房門被踢開了,屋中一片混亂。窗戶破了,桌椅倒了,瓷器碎了一地。朱興安癱在墻角,衣裳下擺一片鮮紅,顯是受了傷。魏興和曾元良正與五個黑衣蒙面人纏斗,刀劍劃出一道道白光。 可五對二,魏興曾元良明顯不敵。那些黑衣人的目標并不是他倆,招招都朝著朱興安招呼。魏興和曾元良掩護得狼狽,朱興安被劈砍了一刀又一刀,身上到處都是傷。 宋云桑只覺心提到了嗓子眼:魏興他們擋不住了!可是裴孤錦呢?他去了哪里?!朱興安死不足惜,可這人若死了,單單只憑口供,他們要怎么找到害死燕燕的兇手?! 這想法才冒頭,便有黑衣人突破曾元良防線,一劍朝朱興安刺去!利刃直直穿透朱興安胸口,朱興安身體抽動了下,滑落在地。 宋云桑瞳孔微縮!朱興安死了! 那些黑衣人達成目標,一聲呼哨全體撤退,訓練有素紛紛跳窗。魏興和曾元良也跳窗追出!宋云桑見他們都走了,這才打開門,跑去對面查看。朱興安七竅流血雙目圓睜,死得很徹底,已是沒法救了。宋云桑心慌意亂,蜷身跑去窗邊,偷偷探頭朝窗外看。這一看之下,她便是一呆。 月色之下,后院之中,那個熟悉的身影終于現(xiàn)了身。裴孤錦長身而立,擋在五名黑衣人身前,手中斜握著一柄繡春刀。長刀刀鋒泛著幽幽寒光,可他的眉眼……甚至比刀鋒更冷厲寒涼。 五名黑衣人互望,并不慌亂。或許他們來此,本就做好了對付裴孤錦的打算。現(xiàn)下朱興安已死,他們只想逃跑,這更是簡單。三名黑衣人朝裴孤錦包抄上去,另兩人一左一右,擋住了魏興和曾元良。裴孤錦動了。男人身形快成了一道模糊黑影,反而是那刀尖亮眼如光芒,劃破了夜幕……也割斷了敵人的喉管!鮮血噴射而出,裴孤錦已到尸體之后。他抬手一掌,以那尸身擋住了另外兩人的攻擊! 他的動作極快,又狠又準,宋云桑甚至看不大真切。但不可否認,這一刻的裴孤錦強大到令人震撼。他仿佛天生就是為廝殺而生,男人身上隱藏的兇煞之氣爆發(fā)出來,比他鬼魅般的身手更令人膽寒。 不過半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