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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下,又翻開桌上茶杯,端起茶壺為他斟茶。 茶壺嘴碰到茶杯沿時(shí),卻被一根手指架住了。宋云桑緊張看去,便見裴孤錦陰沉道:“別給爺整這些難喝的次等貨,白白占了爺?shù)奈迮K廟?!?/br> 宋云桑端著茶壺僵立,一時(shí)不明白裴孤錦這是何意。她小心道:“這酒樓的茶葉的確不正宗,不如我去隔壁給大人買些好茶?” 裴孤錦一聲嗤笑:“不敢勞煩宋小姐跑腿?!彼麑⑹种袞|西摜在桌上:“我拿了這個(gè)。” 宋云桑這才看見,裴孤錦原來帶了壇酒上來。房門此時(shí)又被推開,曾元良行了進(jìn)來:“裴哥,都辦妥了?!?/br> 裴孤錦隨意一抬手:“坐吧?!?/br> 曾元良和魏興便都坐下了。宋云桑沒敢坐,而是拿了酒杯,準(zhǔn)備給三人斟酒。裴孤錦卻又冷冷道:“拿酒杯作甚?淹螞蟻呢?” 宋云桑抱著酒壇愣愣看他。裴孤錦嫌棄一皺眉:“換碗!” 曾元良一聲輕咳,打哈哈道:“竹葉青啊,裴哥今日好興致?!?/br> 宋云桑抿了抿唇,輕聲道:“我這就去拿?!?/br> 她將酒壇放下,急急出了包廂門,找小二要了酒碗。小二送來四個(gè)酒碗,宋云桑拿了三個(gè),為三人擺上。她自覺態(tài)度十分謙卑,真真是伺候人的模樣,可裴孤錦神色卻愈發(fā)難看了。宋云桑提心吊膽去拿酒壇,便聽裴孤錦的聲音再次響起,陰冷而壓抑:“你自己的呢?” 宋云桑腳步僵住。她扭頭,看向裴孤錦:“我……我也要喝?” 裴孤錦直直盯著她:“不喝?你存心掃我的興?”他冷漠道:“行,不喝你回去。” 宋云桑眼睫顫動,說不出話。直至此時(shí)她才明白,裴孤錦原來在這等著她。他知道她不能喝酒,便是一點(diǎn)米酒都會醉,更別提這還是烈酒竹葉青?,F(xiàn)下她不喝,便是掃裴孤錦的興,她得離開。她喝了,又會醉倒,也沒法跟著裴孤錦。 他這是鐵了心要趕她走??膳峁洛\越趕她,宋云桑越不敢離開。他越表現(xiàn)得不愿與她扯上關(guān)系,宋云桑便越認(rèn)為事態(tài)嚴(yán)重,愈發(fā)不敢隨性。宋云桑握著酒壇的指節(jié)泛白,半響方道:“裴大人既然說了,云桑喝便是?!?/br> 她果真給自己加了個(gè)酒碗,裴孤錦便笑了:“宋小姐痛快。加滿些,咱們先干三碗?!?/br> 宋云桑手便是一個(gè)哆嗦。她也不敢倒少了,真給四人倒了滿滿一碗。裴孤錦端起酒碗,一揚(yáng)頭,率先將酒水喝了干凈。酒碗落在桌上,發(fā)出清晰的碰撞聲響。曾元良和魏興如得指令,也端起酒碗,一口氣干了。 宋云桑白著臉坐下,盯著面前的酒碗。裴孤錦笑容不變:“宋小姐,就等你了?!?/br> 宋云桑腦中,無數(shù)記憶碎片飛速滑過,最終定格在幾個(gè)月前。某日外出,她又被裴孤錦截住,被押去了酒樓陪他吃飯。那天,裴孤錦也要了一壇酒。他拎著酒壇看著宋云桑笑,宋云桑被他笑得心慌:“我不會喝酒,我一沾酒就醉?!?/br> 裴孤錦挑眉:“是么?是誰初見那天,告訴我她最愛喝酒的呢?” 宋云桑咬著唇不答話。裴孤錦的聲音壓了下來:“小騙子,滿嘴沒實(shí)話的。還說最愛吃羊rou,其實(shí)平日沾都不沾?!彼焓?jǐn)Q了宋云桑的下巴,將她的頭抬起:“騙了我,哪能這么容易就算了。說,你要怎么補(bǔ)償我?” 他還要補(bǔ)償?!宋云桑氣得漲紅了臉:“明明是你逼我在先,還不許我騙你?” 裴孤錦低低一笑:“我逼你?”他搖頭嘆氣:“桑桑,你根本不知道,什么叫逼。” 宋云桑聽言忽覺不好,便感覺裴孤錦手上用力,掐住了她下顎!男人嘴角帶笑咬開了酒壇封口,就將那酒壇朝宋云桑嘴邊戳去! 宋云桑根本不及躲閃,那冰冷的酒壇口便貼上了她的唇!宋云桑急急抿唇,那酒水才沒有入她的口,可唇上卻是打濕了一片。宋云桑驚得慌忙掙扎,裴孤錦卻自個(gè)松開了手,收回了酒壇。 宋云桑抬袖用力抹唇,紅著眼眶看裴孤錦。裴孤錦在那酒壇口上舔了下:“……甜的?!?/br> 烈酒的嗆鼻氣味還殘留在宋云桑唇上,哪有什么甜味?可下一秒,宋云??匆娏司茐谏蠝\淺的紅色痕跡。她明白過來,眼淚奪眶而出,哆哆嗦嗦罵道:“裴孤錦,你不要臉!” 裴孤錦灌了口酒,一瞬不瞬看宋云桑,熱烈都寫在眼中:“以后沒我允許,不可以涂口脂。”他舔了舔唇,聲音沙啞道:“再讓我看見你隨便涂口脂……我就幫你吃干凈?!?/br> …… 那飽含侵略的目光仿佛還在灼燒她的皮膚,宋云桑忽然便有了決定。她端起酒碗,一點(diǎn)點(diǎn)低頭,唇貼上碗沿,輕輕抿住……然后,沒了動靜。 酒碗保持著平平角度,再沒有傾斜下去。嗆鼻的酒水貼住宋云桑的唇,卻一滴都沒進(jìn)她嘴里。宋云桑保持這姿勢片刻,這才放下酒碗:“裴大人,我喝不了酒,更喝不了這種烈酒?!?/br> 裴孤錦自是早有所料,一聲嗤笑:“行,喝不了酒,我也不勉強(qiáng)。魏興,送宋小姐回府?!?/br> 魏興站起身,宋云桑卻道:“等等。”她的心跳愈發(fā)劇烈,臉色已是緋紅,卻是強(qiáng)迫自己迎上裴孤錦的目光:“我請人替我喝了這酒,便算是我喝的,可好?” 她端起酒碗,送至裴孤錦面前。碧色的酒碗邊緣,一個(gè)淺淺的紅色唇印點(diǎn)綴其上,嬌艷欲滴。再往下,是如蔥的手指,指尖帶著誘人的淺粉色,手背手腕卻凝白如雪…… 宋云桑已經(jīng)顧不得有旁的男人在場了。她不知道自己的心思是不是昭然若揭,可她不介意再露骨些。只是她到底做慣了循規(guī)蹈矩的貴女,便是心中無師自通了些旁門左道,可真正做起來,還是笨拙的。羞恥與急迫混雜在她體內(nèi),宋云桑舉著酒杯,感覺頭腦陣陣暈眩。 房中卻忽然安靜了。曾元良笑容斂去,魏興別開了頭。裴孤錦的臉色便在這安靜中,一點(diǎn)一點(diǎn)陰鷙了下來:“……你說什么?” 裴孤錦神色陰沉得可怕。宋云桑便是坐在那什么也不說、什么也不做,對男人的誘惑都是致命的。而現(xiàn)下,她生澀、羞懼,卻以一種獻(xiàn)祭的主動給出誘餌……簡單笨拙,卻反而更令人產(chǎn)生欲望。她根本就不明白,這能讓男人瘋狂。 宋云桑的確不明白。她沒得到想要的回應(yīng),再被裴孤錦逼問這一句,愈發(fā)不知所措。她只當(dāng)自己做得不夠好,手開始顫抖,幾乎要端不住那小小酒碗??伤荒芊艞?。裴孤錦的手就放在桌上,此時(shí)正緊緊攥著拳。宋云桑伸手,一點(diǎn)點(diǎn)覆上了他的手。她用愈發(fā)柔順的姿態(tài),顫聲央求:“裴大人,你幫我喝了這酒,可好?” 第九章 裴孤錦陰沉盯著那只覆在自己拳上的手。宋云桑的手很軟,就如她的身體一般。她怕他,因此根本沒敢用力,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