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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第二節(jié)體育課,自由活動,學(xué)校不許學(xué)習(xí),但是大多數(shù)高三學(xué)生們還都是偷偷跑去了圖書館上自習(xí),鄭召南叫住了景安:“景安。”景安坐到了cao場看臺上,抬頭看他。鄭召南看了他一眼,意有所指地說:“我都沒看過你轉(zhuǎn)筆,都不知道你會這個,還玩的這么厲害。不光這個,好多東西我都不知道?!?/br>景安點了點頭:“嗯?!比缓竽??鄭召南看著他,又想起了那天在KTV里,明明是那樣冷硬的威脅的話,他竟然聽出了縱容,一種高高在上的上位者們對下的寵溺。這是他從沒有過的體驗。都怪那天景安太嚇人了,嚇人就算了,還偏偏對他這么溫柔……鄭召南又想起那天耳邊的話和景安溫?zé)岬暮粑?,臉有點紅。景安看著他,皺了皺眉,忽然說:“鄭召南?!?/br>鄭召南:“???”景安仔細(xì)想了想,良久,道:“我交了個男朋友?!?/br>鄭召南:“???……哦?!?/br>鄭召南心里有點難受,剛剛長起來的小火苗還沒來得及變成燎原大火就讓人一巴掌扇滅了。但是因為時間過短,所陷不深,所以也沒有特別難受,但他還是不甘心,忍了忍,沒忍住,問道:“那他是什么樣的人???”景安想了想,忽然笑了一下,說:“霸道任性,恃寵而驕。”鄭召南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眼花了,不然怎么在有生之年看見景安笑了呢,他心里酸溜溜的,過了一會兒,又不滿意地說:“你怎么找了個這樣的?趕緊跟他分手,我給你介紹個好的,保證胸大腿長……不對,你們gay都喜歡什么樣的?”景安說:“什么樣的都不喜歡?!?/br>鄭召南的小火苗剛讓人扇滅,現(xiàn)在死灰上又被潑了一杯冷水,徹底沒了復(fù)燃的可能性,但他還是酸溜溜地說:“這么好?什么樣的都不喜歡就喜歡他那樣?哪天領(lǐng)出來見見啊,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讓我看看你喜歡的是個什么樣的人,你容易情人眼里出西施,看不出不好來,有機會兄弟給你掌掌眼,別讓你被人騙財騙色?!?/br>景安不置可否地點點頭,說:“嗯,有機會給你看。”應(yīng)該是沒機會了。鄭召南又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坐到景安身邊,興奮地?fù)ё×怂溃骸昂俸?,男朋友這種東西,你看咱們宿舍那交際花方明明,一個月?lián)Q好幾個,你也別太癡情了,跟人家學(xué)著點。”景安點點頭:“嗯。我只有你一個好朋友?!?/br>鄭召南又被不經(jīng)意間撩到了,臉有點紅,不好意思地說:“哎呀我又沒讓你說這個,不過你能有這個覺悟還是很不錯的,畢竟愛情是短暫的,友誼才是長久的……”距離高考沒剩多長時間了,高考之前,學(xué)校按照傳統(tǒng),要給滿十八歲的高三生們舉辦成人禮。今年會請市里的記者來拍,學(xué)校想搞得盛大一點,怕個別學(xué)生不愿意讓家長來,學(xué)校本著寧可錯抓一千,也不放過一個的原則挨個家長打了電話。景安作為個別學(xué)生,被逮了個正著。孫詩麗笑著說:“安安怎么沒跟mama說呀,是不是忘了?”景安沒說話,倒是文良平難得開口了:“我和你一起去?!?/br>整個客廳一下子安靜了。文不悔悄悄問文茵:“咱爸是不是被什么東西附體了?”文良平冷冷看他一眼。文不悔頓時閉嘴。還是熟悉的配方,還是熟悉的味道。孫詩麗反應(yīng)過來,笑著說:“不用了,你每天公司這么忙……”文良平打斷她:“再忙,一個成人禮還是參加的?!?/br>說完后,不管身后人的反應(yīng),上了樓。樓梯走到一半,他忽然停住了,頓了頓,沒回頭,說:“學(xué)校說了讓家長盡量都到,咱們是夫妻,我也算是安安的父親?!?/br>說完后,他也沒回頭看,徑自走了。景安下意識去看孫詩麗。孫詩麗臉上笑容淡淡地,看不出想法。第20章代孕成人禮在市中心的酒店里舉辦,校長簡單發(fā)了個言,提一提感恩父母,感恩社會,最重要的是感恩學(xué)校,以及即將到來的高考,就把剩下的時間都交給了學(xué)生和家長們。鄭召南掃視了一片四周,迅速在角落里定位了景安的位置,剛要跑過去就被鄭大哥橫腰攔住。鄭大哥問他:“人家都跟自己家長交流感情呢,你找誰去啊?!?/br>鄭召南一直往景安那里瞅:“我找景安?!?/br>鄭大哥想了想,然后恍然大悟:“那個文家的繼子?!?/br>鄭召南瞪他:“誰讓你調(diào)查他的!毛??!”鄭大哥無奈道:“你當(dāng)初非要塞個男孩子進我公司,還讓我捧他,我還以為你是性取向出現(xiàn)什么差錯了,能不好好調(diào)查一下嗎?”鄭召南有點心虛,畢竟他確實是被景安掰彎又被人家強行捋直的。不過鄭大哥這么一說鄭召南想起來了,原來景安還曾經(jīng)是個娛樂圈的人,之前沒怎么關(guān)注,現(xiàn)在他十分好奇,問道:“怎么樣怎么樣,景安是不是特別厲害?”鄭大哥的表情一言難盡:“……”鄭召南不耐煩地推他:“你說不說?不說趕緊放我走,我要去找景安。”鄭大哥:“我養(yǎng)這么大的弟弟竟然和別的男人關(guān)系比和我還好……你說能怎么樣?那個小伙子整天癱著一張臉,一點也不上進,跟他說現(xiàn)在流行小奶狗,讓他賣人設(shè)都不會,跟強行營業(yè)似的,賣萌賣的我看著尷尬癥都犯了。我都想不懂為什么他要進娛樂圈,文家又不缺他的錢。”鄭召南倒是知道為什么,說:“文良平又不是他爸,景安肯定不想要他的錢唄,不說這個了,你回去以后把景安的視頻還有寫真什么的都發(fā)我一份,這可是他難得的黑歷史啊哈哈哈?!?/br>鄭大哥無語:“我哪里去找一個糊穿地心的小明星的東西?!?/br>鄭召南才不管這個,反正他就是要,鄭大哥就得給他弄來。鄭大哥覺得養(yǎng)他像養(yǎng)了一個女兒一樣費勁,十分心累。鄭召南去找景安了。鄭召南去的時候,只剩下了景安一個人。“咦?叔叔阿姨呢?”景安咬下一口奶油小蛋糕,慢慢咀嚼完才跟他說:“去跳舞了。”鄭召南有點生氣:“他們就把你扔在這里?”早就知道景安他親媽向來不管他,他后爸文良平更別提了,但是親眼所見,鄭召南還是很生氣。景安看了鄭召南一眼,又咬了一口小蛋糕,沒說出來,文良平和孫詩麗是看見他過來才走的。鄭召南不知想起了什么,問他:“你大學(xué)在國內(nèi)還是國外念啊?”景安想了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