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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他身前。來自十年帝王的威壓讓鄭召南額前流下一滴冷汗。這一瞬間,他想了好多。景安怎么會變成這樣?是本來就是這樣還是第二人格?亦或是這根本就不是他?如果他想對我做什么我反抗得了嗎?答案是否定的。鄭召南從小到大對危險都有著超出旁人的敏銳程度。他這時候才感到了后悔。放猛獸出籠,放猛虎出山的后悔。其實他一直都知道景安不像他表面上那樣無害,可他怎么就在今天忘了呢?景安看著他,良久,把手放到了他的肩膀上,在他耳邊,用那副低沉性感如同藍山咖啡一般的嗓音在他耳邊輕聲說:“別怕。這次算了,下不為例?!?/br>說完之后,沒看鄭召南是何反應,景安拿起外套,搭在右臂上,緩緩走了出去。等皮鞋聲漸漸走遠,張越有點哆嗦地問一旁的鄭召南:“召……召南,這……這不是景安吧?啊?”鄭召南沒有看他,他的眼神還放在之前景安坐過的沙發(fā)上,臉色有些發(fā)紅,目光有些迷離,可說出的話卻讓人無比膽寒:“今天的事,如果讓我在其他人嘴巴里聽見,那么在場各位,和各位的父母家人,就盡早離開A市吧?!?/br>景安在外套里慢條斯理地拿出鑰匙,打開門。一樓大廳里的燈還亮著。顧三坐在沙發(fā)上,不知道坐了多久,見他進來,看也不看,只自顧自地冷冷一笑,道:“你還知道回來?我還以為,你是死在鄭召南床上了?!?/br>景安沒說話,換了鞋,走到沙發(fā)前面。高大的身影擋住了顧三,難以掩蓋的酒氣撲面而來,刺激了他的神經(jīng),他起身抓住景安的領子,怒道:“你喝酒了?你跟誰一起喝的?你跟鄭召南睡了?”景安一把把他推到沙發(fā)上。顧三氣的眼都紅了,剛要起身,又被景安死死按住,然后扣住下巴。景安抬起他的下巴,看向他的眼睛,語氣平淡,道:“你知不知道你這張嘴真的很讓人討厭?”顧三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你……你說什……唔……”景安堵住了這張只有接吻的時候才會顯得不那么討厭的嘴。一吻罷了,景安蹲下身,把顧三扛在了肩膀上。“你他媽放我下來!你放我下來!景安你王八蛋你沒良心!鄭召南是我外甥你知道嗎?你竟然睡自己外甥!你不要臉!”景安把他扔到主臥那張?zhí)刂频拇蟠采?,傾身壓了上去。顧三:“景安你別發(fā)瘋?!?/br>景安聽不進去他說什么,事實上,自從喝了那杯酒,又見到了這個人。他的行為就失去了控制,平日里看似不在意的事情現(xiàn)在一點點放大,讓他開始一切按照自己的潛意識里真正想做的行為去做。顧三的聲音漸漸變了:“景安,你……你瘋了……停下來?!?/br>景安什么都聽不進去,他的身體在動,在改變姿勢,在換著練習十年,已經(jīng)刻入骨子里的花樣。腦子里卻只有一個單一的念頭,征服他,馴服他,讓他永遠沒有力氣再說出那么難聽的話。到了后半夜,常年不怎么鍛煉的顧三爺被生生地做暈了過去。暈過去之前,顧三爺還咬著牙,用最后的力氣說了一句:“景安,我……我不會饒了你的。”酒醒了大半的景安感受到了一絲絲冷意,但他也很累了,腦子里一片空白,放開顧三后就很快睡了過去。第二天早上,從來沒有煙癮的景安點著了一根在抽屜里找到的煙,坐在床邊,皺著眉頭,吞云吐霧。“系統(tǒng),能告訴我昨晚上發(fā)生了什么嗎?”為什么一早上起來,他會看到這樣的情況。顧三滿身狼藉地側躺在他身邊,兩條腿大開著,身上凈是些青青紫紫的痕跡,像是被人狠狠凌虐過。床單都被昨夜的顧三用力扯裂了,可見反抗力度之大。但他覺得,應該沒人敢這么對顧三。那就只有一種可能。“系統(tǒng),為什么我沒有任何印象了?”系統(tǒng)機械化的聲音毫無人情味:“昨晚八點半左右,由于您攝入過量酒精導致系統(tǒng)自動開啟防御功能?!?/br>景安頓了頓,道:“……你的意思是說昨天晚上是防御系統(tǒng)和顧三……”他語氣一頓,不知怎么的,有些說不下去了。系統(tǒng)無法理解為什么主人問出這種問題,但它還是解答道:“酒精觸發(fā)防御系統(tǒng),防御系統(tǒng)激發(fā)宿主內心真實的自己,來保護可能受到傷害的表面上的自己?!?/br>景安抬了抬眼皮:“……你是說,是我內心真實的自己把顧三弄成這個樣子?”“可能是平常宿主想說的話,想做的事,積攢太久,才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景安十分懷疑。難道他內心真實的自己這么饑渴的嗎?他有點不能接受。這不可能……吧?第14章木雕景安又看了一眼顧三,他還在沉沉地睡著。景安碾滅了手頭的煙,去浴室洗完澡,又給顧三擦了擦,換上衣服出了門。出了門以后,打開手機,搜了搜附近,然后打車去了一家木藝手工坊。進去要了工具之后,景安坐到一個角落里開始用砂紙磨木頭。旁邊有一個二十多歲的姑娘,給手頭的木雕上完色之后,就一直盯著他看,過了一會兒,沒忍住,道:“你怎么不用打磨機???”竟然拿手磨,還磨這么長時間,不累的嗎。景安好像根本沒聽到似的,沒有回應她。小姑娘皺了皺眉,心想這人也太不禮貌了,剛想再說些什么,就被人攔住了。“別說話,好好看著?!鄙砗笫且晃淮┲咨蒲b的老人,一只手搭在姑娘肩膀上。姑娘驚喜地喊道:“爺爺!”老人眉頭微蹙,緊緊地盯著眼前這個十多歲的大男孩手下的木雕。男孩已經(jīng)磨完木頭,開始雕刻。男孩子看上去懶洋洋的,但是手下的動作卻快的讓人眼花繚亂。老人心中震驚的想,這個手速,怕是陳老再世也不一定趕得上。超人的天賦,加上最起碼十年的練習,眼前這個男孩子,看樣子也就十八九歲的樣子,怎么可能有這樣的熟練度?姑娘看過去,驚訝地發(fā)現(xiàn)他手中的木雕竟然已經(jīng)成形了。一朵朵花瓣分明的牡丹花在他手中漸漸清晰起來,層次錯落,明明只幾朵牡丹花,卻給人花叢繁盛之感。中間還有一部分不甚清晰,應當是沒有雕完的牡丹花。姑娘看著看著,忽然瞪大了眼睛,天啊,那是什么?隨著景安手速的加快,中間剩余的部分也顯露出來——竟然是一條龍!龍身盤踞隱藏在花叢之中,威嚴的龍頭在花中顯露。柔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