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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吃完飯,阮炫明就回來了,阮惜靈道:“你回來的真不巧,我們飯都吃完了,你吃過晚飯了嗎?用不用再給你做點?” 阮炫明本想回答自己在外面吃過了,但見問這個問題的是阮惜靈,他口風(fēng)一轉(zhuǎn):“還沒,再幫我做點吧。” “你去跟廚師說吧。”阮惜靈道。 阮炫明:“不是你來做?” 阮惜靈疑惑反問:“你為什么會有這種想法?” 辛怡表情嫌棄:“你meimei今天剛出院,在外面奔波了一天才回來,應(yīng)該好好休息,怎么能讓她做飯?你這么大的人了,能不能懂點事?” 阮炫明:…… 阮炫明:“我不吃了?!?/br> 阮業(yè)斌贊同點頭:“不吃正好,我看你最近長rou了,經(jīng)紀人沒讓你控制飲食?” 阮炫明氣哼哼大步走到沙發(fā)前重重坐下,名貴沙發(fā)發(fā)出不堪重負的細微聲音。 辛怡心疼提醒:“你小心點!這套沙發(fā)我很喜歡的!” 他在家里的地位還不如一套沙發(fā)? 阮炫明心情悲憤,體現(xiàn)在動作上就是他的坐姿愈發(fā)大爺,結(jié)果看見坐在對面的沈微瀾,他又默默把翹起的二郎腿放了下去。 沈微瀾坐姿輕松隨意,卻天然透著貴氣,兩相對比,這樣會顯得他很沒有形象。 沈微瀾微笑安慰兩句,阮炫明的臉色漸漸好了起來,他完全沒耍少爺脾氣,對待沈微瀾的態(tài)度出奇和善,阮炫明說起娛樂圈的話題,沈微瀾也能自如接上,阮惜靈看得驚訝,她以為阮炫明會是家里最堅固的壁壘,結(jié)果他也淪陷了? 阮惜靈有種獨木難支的感覺。 沈微瀾,好可怕一男的。 55. 第55章 不明白他在想什么,他想做什…… 阮惜靈神情微妙打量著阮炫明, 阮炫明被她看得渾身不自在,臭著一張臉問:“你老盯著我瞧干嘛?我臉上有東西?”話音未落,他像想到了什么似的笑逐顏開, 做作地擺弄了下自己的頭發(fā), “怎么,發(fā)現(xiàn)我的新造型了?被你哥的帥氣晃花了眼睛? 阮炫明今天做了新造型, 結(jié)果家里沒一個人提出這點,搞得他自己都快忘了,現(xiàn)在才想起來。 “你別擺出這么油膩的表情和動作就還好?!比钕ъ`忍不住吐槽。 沈微瀾笑了一聲,過去幫阮業(yè)斌鑒別新收的古董,阮惜靈趁此機會問:“你和沈微瀾什么時候關(guān)系這么好了?” “有幾次我回家或者去找大哥見到他了, 就聊了幾句,他為人不錯,一來二去就熟悉了?!比铎琶鞯溃霸趺?,你對他有意見?” “沒有?!比钕ъ`隨意搪塞過去。 沈微瀾沒待多久就準(zhǔn)備離開, 臨走前, 他找到阮惜靈:“明天晚上有時間嗎?我有件事情想找你?!?/br> 阮惜靈問:“什么事?” 沈微瀾賣了個關(guān)子:“到時候你就知道了?!?/br> 阮惜靈不明白他在想什么, 他想做什么。 她大致確定沈微瀾已經(jīng)認出了自己, 她不想點破,沈微瀾竟然也配合著裝傻, 絕口不提兩人在夢中的交集。 阮惜靈本以為, 以沈微瀾的性格, 知道她的身份后,至少會感到懷疑,為什么唯獨她能在夢中和他身處同一個地方,她幫助他的時候, 知不知道他在現(xiàn)實的身份。阮惜靈記得,起初她在貧民窟想拉沈微瀾一把,沈微瀾并不領(lǐng)情,反倒試圖搞清楚她的身份和目的,這固然是在底層貧民窟生存的法則,也有沈微瀾本身的性格作祟,驟然來到環(huán)境險惡,需要掙扎求存的陌生環(huán)境,沈微瀾的淡漠更重之余,猙獰尖銳的鋒芒展露無疑,過了很長時間,他才開始信任阮惜靈。 再不濟,沈微瀾應(yīng)當(dāng)展露些激烈情緒。 結(jié)果全都沒有。 他只是在循序漸進靠近阮惜靈,滲透她的生活,竭盡所能對她好。 阮惜靈不愿自作多情,但沈微瀾主動和阮承乃至她的家庭拉近關(guān)系,應(yīng)當(dāng)就是她的原因。 沈微瀾對待她的不同過于明顯。 不能繼續(xù)維持這種不清不楚的情況,是時候找個機會和沈微瀾好好談?wù)劻恕?/br> 這樣想著,阮惜靈點頭回道:“我明晚有時間?!?/br> 聽見她同意的回答,沈微瀾情不自禁展露笑意。 沈微瀾離開后,阮惜靈把自己關(guān)進房間沉迷學(xué)習(xí)。專注一件事情的時候,時間流逝得飛快,阮惜靈都沒意識到已經(jīng)不知不覺過了凌晨十二點,手機日歷跳到下一個數(shù)字,來到新的一天,她的生日上面。 直到阮炫明敲響她房間的門。 阮惜靈慢騰騰走過去開門,腦子里還在不停思索卷子上的習(xí)題,表情看起來有些迷糊,阮炫明伸手在她眼前揮了揮:“回神了,想什么呢?” “我快有思路了,別搗亂。”阮惜靈按下他的手,仍舊維持著夢游般的表情,“這么晚了,你來找我干嘛?” 阮炫明站在門口,越過阮惜靈朝屋里望,一眼便看見書桌亮著的臺燈,以及臺燈下略顯凌亂的書本紙張,拔掉筆帽的黑色水筆壓著一張試卷,看起來剛寫到一半,阮炫明好氣又好笑:“你都知道時間很晚了,不知道已經(jīng)到你的生日了?你就不能讓自己休息休息?少學(xué)一天能死?” “能?!比钕ъ`認真點頭,“一寸光陰一寸金,離高考越來越近了,要是浪費了有限的時間,我會懊悔致死?!?/br> 明明靠家里的能量,阮惜靈就算什么都不干也能送她進不錯的大學(xué),阮炫明不明白她哪來這么拼命的狠勁。 他把禮物朝阮惜靈懷里一塞:“給你的。” 阮惜靈這才徹底回過神:“原來已經(jīng)到我生日了。” 她低頭看著懷里的禮物:“謝謝?!?/br> 這是她第一次在生日當(dāng)天真正收到,來自血脈親人的禮物。 阮惜靈的語氣太過認真,阮炫明反倒有些不自在了,他感覺現(xiàn)在的阮惜靈并非全然的開心,而是摻雜著各種情緒,頗為復(fù)雜,連帶著阮炫明心里也不是滋味起來。他上一次給阮惜靈過生日,阮惜靈還是個粉雕玉琢的小姑娘,那時他因為家里人給阮惜靈準(zhǔn)備的禮物更好,還耍過小性子,結(jié)果不久之后阮惜靈便失蹤了。 年紀小的阮炫明一開始還無法深刻明白這意味著什么,覺得阮惜靈遲早能找回來,那一陣子家里壓抑至極,父母和阮承悲痛欲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