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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故意去影響阮惜靈,更別提拿她當槍使。 嚴蘭欲哭無淚,她就因為這茬被楚問警告了? 劇組人員混雜,不可能全部一條心,楚問看在眼里,不影響劇組穩(wěn)定,屬于別人私事,可以私下解決的,他都不會插手,也不喜歡去管。阮惜靈進組第一天,楚問就因為一件小事,居然特地點了嚴蘭一句。 很少上綜藝的楚問,還跟阮惜靈參加過同一期節(jié)目。 年前有段時間,楚問請假離開過劇組幾天,誰都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結果,嚴蘭她們在綜藝上看見了導演。 當時劇組震掉一地下巴的景象十分壯觀。 她們想破腦袋也不明白,楚問上這個沒意義的小節(jié)目是為了什么。 大概是為了取材吧。 嚴蘭勉強用這個理由說服了自己。 現(xiàn)在,她產生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楚問對阮惜靈,是不是有點不一樣?。?/br> 在酒店外面下車,嚴蘭搖頭甩掉了亂七八糟的想法,楚問的態(tài)度還是少揣測為妙,最重要的是明天的拍攝,楚問下了最后通牒,要是明天還不行,她真的要完。 滿腦子都是演戲的事,嚴蘭食不下咽扒了兩口晚餐,回房后拿起劇本繼續(xù)揣摩。敲門聲響起,嚴蘭的沉浸狀態(tài)被打斷,她不耐煩地走過去開門,看見巴瑤站在外面。 巴瑤說:“秀秀想跟你對戲,你愿意嗎?” 說是對戲,其實是照顧嚴蘭面子的說法,蕭靜秀就是想幫她一把。 在巴瑤看來,嚴蘭肯定會同意,實際上她的確有點意動,但看著曾經的朋友完全站在蕭靜秀那邊,當蕭靜秀的說客,一副她們不計前嫌伸出援手,嚴蘭應該感恩戴德的姿態(tài),嚴蘭心里來氣,頭腦一熱道:“不用了?!?/br> 巴瑤不滿道:“你還要不識好人心?” 嚴蘭感覺想笑:“你是想說我不識好歹吧?!?/br> 巴瑤:“我沒有,但你確實過分了?!?/br> “話不投機半句多。”嚴蘭意興闌珊。 不假思索拒絕完,她其實是有點后悔的,畢竟工作第一,但嚴蘭看清楚了,就算她去了蕭靜秀的房間,也沒法和她們其樂融融相處。而且,她在演藝圈是蕭靜秀的前輩,被不喜歡的后輩后來居上,嚴蘭是不服氣的,不情愿求到蕭靜秀頭上,也做不到放平心態(tài)認真去和蕭靜秀對戲,所以就算了。 嚴蘭道:“你回去吧?!?/br> 巴瑤深深看了她一眼,轉身離開。從此以后,她們算是連最后的面子情分也不剩下了。 嚴蘭不覺得失落,反倒出乎意料的輕松,感覺了卻一樁心事,繼續(xù)揣摩劇本的狀態(tài)都變好了些,隱隱有所體悟,但依舊難以營造出足夠的張力。她的角色在這場戲迎來死亡,臨死前的情感爆發(fā),應當不遜于蕭靜秀,乃至隱隱更勝一籌,她卻總是被蕭靜秀壓一頭。 思索半晌無果,嚴蘭走到房間的小陽臺上透口氣,想著要不要去打擾衛(wèi)玉詩,向她請教自己的問題。 這時,阮惜靈的聲音傳來:“晚上好?!?/br> 阮惜靈的房間就在嚴蘭隔壁,彼此的小陽臺同樣相鄰。阮惜靈正趴在陽臺欄桿上,望著霓虹燈斑斕的城市夜景,左手端的塑料碗里放滿了洗干凈的草莓,時不時朝嘴里塞一顆。 阮惜靈把塑料碗遞過去:“吃嗎?草莓剛出來不久,還有點酸。” 嚴蘭道了聲謝,拿起一顆咬了口,跟阮惜靈說的一樣,味道是酸酸的,不過她喜歡酸味,感覺還挺好吃的。 阮惜靈把塑料碗朝她的方向又伸了伸:“怎么只拿一顆?再多拿點?!?/br> 嚴蘭木木地又拿了些,直到一只手快要拿不下,阮惜靈才收回碗。 嚴蘭問:“你的助理呢?” 她看出小舒挺黏阮惜靈的,想起來也好笑,白天她想方設法和阮惜靈拉近關系的時候,小舒的眼神透出藏不住的提防,好像她會對阮惜靈心懷不軌似的。 阮惜靈周圍有不少關心她的人。 嚴蘭無事獻殷勤,小舒警惕些也是應該的,就是火候不到家。 以阮惜靈過去的境況,也用不起多好的助理。 嚴蘭陡然意識到,阮惜靈比想象的好相處,剛認識不到一天,現(xiàn)在都跟她一起吃著水果欣賞夜景了,根本不像某些人說的,驟然從小流量變成豪門千金,心態(tài)容易膨脹。 阮惜靈給人的感覺反倒愈發(fā)平和,宛如打磨出來的玉石,已經不需要特意再展示什么,靜靜待在那里,就能吸引別人的視線。 “我讓她幫忙出去買東西了。”阮惜靈笑著回答。 阮惜靈看起來心情不錯,無憂無慮的樣子,嚴蘭則滿腔煩惱,沒辦法和她一樣享受,不禁有些羨慕她的悠閑。 看嚴蘭愁眉不展的樣子,阮惜靈問:“你在想今天的戲?” “是啊,問題還沒解決呢。”嚴蘭吐出口氣,想到阮惜靈今天和衛(wèi)玉詩相處得不錯,衛(wèi)玉詩好像挺看重她的,嚴蘭問,“我打算找衛(wèi)前輩問一問,你覺得呢?” 嚴蘭和衛(wèi)玉詩一同待在這個劇組的時間更長,但一直沒多少交集,大概還沒有阮惜靈和衛(wèi)玉詩的關系近。 而且,嚴蘭以前找衛(wèi)玉詩請教過演戲方面的問題,衛(wèi)玉詩性格不錯,為她詳細講解了,嚴蘭也欠下一個人情,到現(xiàn)在仍沒能還上,再去麻煩衛(wèi)玉詩,她實在有些不好意思。 阮惜靈說:“我之前見過衛(wèi)前輩,她有事回公司了,應該還沒回來?!?/br> 嚴蘭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 阮惜靈的雙手在欄桿上交疊,把下巴擱上去,腦袋微歪看向嚴蘭:“我看出了你的一點問題,愿意聽聽嗎?” 抱著死馬當活馬醫(yī)的想法,嚴蘭點頭。 “說來話長?!比钕ъ`直起身體,朝她招手,“到我房間吧?!?/br> 來到阮惜靈的房間,嚴蘭第一眼看見茶幾上攤開的劇本,密密麻麻寫滿阮惜靈的想法和注釋,原來人家完全沒有優(yōu)哉游哉,只是下苦功的間隙,抽空去陽臺休息了會兒。 阮惜靈示意嚴蘭坐到對面,拿起劇本開始說:“你的問題主要是這一段,jiejie說完原諒meimei,正當meimei剛露出笑容,jiejie垂下的手悄然抬起,從背后對meimei發(fā)動偷襲。meimei中招后表情停頓了一瞬,接著笑容繼續(xù)加深,是一個充滿傷痛的,跟哭一樣的笑容,她早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