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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炫明跟她寥寥幾次見面,都算不上美好的回憶。 阮炫明:所以他才說,應(yīng)該給阮惜靈介紹其他優(yōu)秀化妝師! 不過,Linda的專業(yè)能力確實沒話說,多少明星想請Linda設(shè)計外形,卻苦于沒有門路,她樂意幫阮惜靈的忙,阮炫明也算放心。 唯一的問題是,Linda一見著中意的人,就忍不住動手動腳! 脫下外袍,阮惜靈坐在梳妝臺前讓Linda卸妝,Linda準(zhǔn)備給她換回淡妝,被阮惜靈阻止了:“繼續(xù)用中性妝容吧,我多找找感覺?!?/br> Linda當(dāng)然樂意,她在阮惜靈臉上涂涂抹抹大半天都不會膩。 化好妝,Linda又幫忙搭配了衣飾。阮惜靈束起長發(fā),戴上一頂及肩黑色假發(fā),佩戴好Linda指定的金屬項鏈,穿上黑色外衣,衣服后背還有白色骷髏頭圖案。然后她戴上黑口罩,頭頂鴨舌帽,雙手往外衣口袋一插,看起來男女莫辨,酷得不行。 助理小舒呆滯地喃喃道:“要是我能找到這樣的男朋友,爸媽何愁我不愿意談戀愛?!?/br> 阮惜靈摸摸她的頭發(fā):“乖,會找到的?!?/br> 阮惜靈目前的裝束做出這種動作,殺傷力倍增,小舒臉頰紅紅。 跟Linda道了謝,阮惜靈壓低鴨舌帽檐,走出后臺,外面正是中場休息時間,她準(zhǔn)備去貴賓席跟家人一起看接下來的節(jié)目。 結(jié)果,她注意到觀眾席一處地方發(fā)生了爭執(zhí)。 爭執(zhí)的一方,好像是奶昔。 奶昔的燈牌在推搡中摔落在地,她們連忙蹲下身撿起,心疼地抹掉上面的灰塵。 兩方爭端升級。 阮惜靈腳步一轉(zhuǎn),朝那里走過去,離得近了,她聽見兩方的聲音。 弄掉奶昔燈牌的男生笑嘻嘻說:“美女,就是摔了一下燈牌而已,生什么氣???等出去我?guī)阕鍪畟€八個一樣的?!?/br> 奶昔女生氣急冷笑,口吐芬芳:“也不照鏡子看看你自己的德行,臉上的油刮下來都能烤幾斤老鼠rou了,還敢占女生便宜?你買的燈牌,我們也不稀罕!” 當(dāng)著其他觀眾的面,被女生說成這樣,男生臉上像是打翻了調(diào)色盤,青一陣白一陣,他沖動揮起手,奶昔女生寸步不退地抬起下巴。 有本事來啊,她就不信對方真的敢打人! 然而,男生抬起的手,被另一條纖瘦手臂抓住了。 阮惜靈攥緊男生的手腕,朝后發(fā)力。男生也是一時頭腦發(fā)熱,沒想真在眾目睽睽下打女生,于是順坡下驢,放下了手。 但臉色還是很難看。 為了不被粉絲認(rèn)出來,阮惜靈刻意壓低聲線,問身后的奶昔女生:“沒事吧?!?/br> 奶昔女生:! 好俊的小……哥哥? 不管了,是心動的聲音! 奶昔女生笑靨如花:“沒事的,謝謝你啦,剛才我好害怕?!?/br> 目睹了之前一幕的周圍其他人:…… 姐妹,前后反差有點大??? 28. 第28章 阮惜靈天下第一 從奶昔口中, 阮惜靈了解了事情經(jīng)過。 慶典中場有抽獎環(huán)節(jié),獎品是在場明星的絕版周邊,或是一部分明星親手做的小禮物, 非常具有紀(jì)念價值。每位觀眾檢票進場時, 都會拿到一張?zhí)柎a牌,到時舞臺屏幕隨機搖號, 號碼對上就是中獎。 男生是熒光,夏瀅的粉絲。他的號碼牌不小心丟了,朋友提議讓他找奶昔去買,阮惜靈不是正式嘉賓,抽獎估計沒有她的份, 應(yīng)該能從奶昔手里低價收到抽獎號碼牌,說不定還能多收幾張,增加中獎幾率。 于是,男生帶著朋友,和其他想收號碼牌的熒光, 就近找上了這幾位女生。 奶昔聽說他們的來意, 搖頭拒絕, 萬一獎品里有阮惜靈相關(guān)的東西呢?她們不想賭。而且這些熒光開的價格太低了點, 她們都是高價收的音樂慶典門票,看不上這點小錢。 如果真中獎了, 她們把獎品反手賣出, 賺的錢要多得多。 熒光們沒有放棄, 看幾位女生長相不錯,幾位男生口花花起來,惹惱了奶昔,他們也不以為意, 反倒像做成了什么成就似的,依舊嬉皮笑臉的,甚至想動手動腳。 阮惜靈的目光直視他們:“道歉?!?/br> “憑什么?她們還罵人呢?!蹦猩鷲阑鸬剞D(zhuǎn)了轉(zhuǎn)手腕,阮惜靈用的力氣挺大,捏得他手腕疼。 阮惜靈參與音樂慶典的事,是宋飛舟通知幾大粉群的,他也在現(xiàn)場,注意到阮惜靈這邊的動靜,他當(dāng)即找了保安隊長過來。 保安隊長大聲喊:“怎么回事?不許打架啊!” 宋飛舟跟在后面,目光第一時間落在阮惜靈身上,帶著少許疑慮。 但現(xiàn)在不是在意這些的時候。 其他熒光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只是看樣子,他們的同伴好像遇到了麻煩,還處于下風(fēng)?幾位粉絲代表過來查看情況,動靜越搞越大,引起了前方嘉賓席的注意。 坐在嘉賓席的夏瀅朝后看了一眼,起身離席,走過來問:“怎么了?” 夏瀅是出了名的寵粉,她親自過來調(diào)解粉絲矛盾,更印證了這個說法。她一過來,熒光頓時找到了主心骨,奶昔的氣勢則變得弱了些。 保安維持著秩序,不讓情況更混亂。 男生激動中有些心慌,倒打一耙道:“我們想找她們買號碼牌,她們不賣就算了,居然罵人。” 夏瀅看向奶昔:“是這樣嗎?” 奶昔女生死死瞪著男生,氣得眼眶發(fā)紅:“胡說八道!明明是你們說些惡心的話,還想碰我肩膀!” “我們說話哪惡心了?你們太敏感,反應(yīng)過頭了吧?!蹦猩裾裼性~道,“你們幾個女生一點禮貌修養(yǎng)都沒有,說話特難聽,我們說一句,你們能噴回來五句,我一時忍不住,伸手想推你一把,是我錯了,行吧?但我也沒推到你,是你躲開了,還手滑把燈牌摔了,這也怪我?” 即使道歉,男生態(tài)度也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發(fā)自內(nèi)心不認(rèn)為自己哪里有錯,反倒覺得是女生反應(yīng)過度,無理取鬧,別說身為當(dāng)事人的奶昔,旁觀的人都感到一陣窒息。 宋飛舟面對夏瀅也不見緊張,語氣平淡:“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