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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咕滋地咽一口垂沫,完了完了,這下要慘了……這種關鍵的時刻我也不指望會有英雄沖進來救我于水深火熱了,求人還不如求己。我快速掃了掃兩邊,把手伸到旁邊的柜子上,抄起那盞床頭燈。那是我之前用來砸蔣鑫的自衛(wèi)武器,現(xiàn)在它又一次派上了用場。我靜悄悄地把床頭燈舉起來,經(jīng)過上次的練手,這一次我保證一擊必中,絕對不會打偏。我瞇起眼睛,瞄準岑峰的頭頂,心里默念一二三準備動手,岑峰的動作卻突然停了下來。我輕輕推了推他,他一個翻身仰面躺在床上睡了過去。世界總算安靜了下來。我重新拿出手機來查看的時候,發(fā)現(xiàn)里面躺著六七通未接來電,全是蔣鑫打過來的,這會兒,他的電話又進來了。“喂?蔣鑫”“我剛才聽見你們在屋子鬧得挺大聲的,那門從里面上了閂,一時半刻很難打開,你還好吧?“我吁了一口氣,“現(xiàn)在沒事了,他自己睡了過去,不過我今晚上不能再呆在這兒,你在外頭別走,等我出來?!?/br>掛了電話之后,我強忍著岑峰身上那股熏死人的濃烈酒氣,找來繩子,把他的手腳捆綁起來,有那么幾秒鐘,我氣不過來,曾經(jīng)想過要不要直接用繩子把他勒死,或者用枕頭把他的腦袋蒙起來將他憋死,但我也只敢想想而已,畢竟我有賊心沒賊膽。臨走前,我為了以防萬一,還特意把自己的房門鎖了起來,這才安心離開屋子。蔣鑫此時正靠在車子邊上等著我。“你的臉色看起來相當差?!彼f。我做了個打住講話的手勢,拉開后車門軟了身子癱了下來,被岑峰那個醉酒變態(tài)折騰了那么久,我現(xiàn)在整個人都虛脫的不行。大概躺了二十來分鐘左右,我這才逐漸恢復過來,然后開始告訴蔣鑫先前發(fā)生的一系列荒唐事情,總結(jié)起來只有一句話,岑峰就是個變態(tài)神經(jīng)病。“那你今晚上打算住哪兒?”“隨便到外面找家酒店睡一晚唄。”我聳肩,“不過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怎么困了,倒是肚子有點餓。”“要不一塊出去吃頓宵夜?”“也行。”我點頭。凌晨兩點半,蔣鑫開車帶我去了一家吃香辣蝦的宵夜店,這家店雖然地址偏僻,但卻熱鬧非凡,前來光顧的客人都已經(jīng)坐出了門口外面來。“里面沒位置了,咱就坐露天座位吧?”“隨便,不過我不怎么吃香辣蝦,因為我吃不了辣。”“香辣蝦是主打而已,也有其他不辣的,你可以試一下它這兒的火鍋,很不錯來著?!?/br>蔣鑫一邊拿熱水幫我清洗餐具一邊介紹著這里的菜色。“你對這家店還挺熟的嘛?!?/br>蔣鑫敲了敲桌子,“以前讀書的時候,我跟岑峰經(jīng)常到這兒吃東西,吃了好多年咯?!?/br>吃著宵夜的時候,當我跟蔣鑫吐槽起岑峰推我房門的那股變態(tài)蠻勁,蔣鑫笑道:“你以為那小子只是單純的腎好么?他身體其他方面也好得很呢,以前在部隊里的時候,每次體能測試,那小子可是和我輪流搶著拿第一的。”岑峰什么時候當過兵來著,這我還真不知道。蔣鑫告訴我以前岑峰讀大學的時候有一次跟他父親大吵了一架,當時學校正在開展一年一度的征兵活動,岑峰一氣之下便報了名,變相地離家出走和他父親搞對抗,而蔣鑫當時則是出于兄弟義氣,也一塊陪岑峰入伍。部隊的生活雖然艱苦,但岑峰很快便完全適應了,當兩年的服役期滿的時候,岑峰甚至還有過繼續(xù)留在部隊不回學校繼續(xù)讀書的念頭,可最后還是被他母親三番四次苦口婆心地勸了回來。畢業(yè)以后,岑峰便到他父親下面的一家分公司里實習,當了個小銷售經(jīng)理,因為談業(yè)務經(jīng)常需要出去應酬,加上和公司有來往的客戶都知道他是岑家大少爺,為了巴結(jié)岑峰,便經(jīng)常約他出來請他吃飯,到外面的私人會所開派對什么的。才二十出頭的他,正值年輕力壯荷爾蒙分泌的鼎盛時期,看見身材曼妙臉蛋漂亮的人兒又怎么可能心靜如水,岑峰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學會跟別人玩兒的。蔣鑫又說:“你也知道岑家在本市的影響力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以岑峰這樣的優(yōu)秀條件,平日里他根本連手指頭都不用動一下,就已經(jīng)有一大堆妖孽倒貼過去,這么多年,岑峰什么口味沒嘗過?不過他玩歸玩,卻沒有試過正兒八經(jīng)跟別人談戀愛?!?/br>“為什么?”蔣鑫笑道:“岑峰那小子又不是傻,他心里清楚得很,跟他上床的人不過都是皮囊貨色而已,出來玩兒,只帶性`欲不帶感情才是最明智的。”從店里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快四點鐘了,蔣鑫把我送到就近的一家酒店以后,便開車回去了。這下子,我終于可以一個人好好放松下來,我躺下床以后沒兩分鐘就呼呼大睡過去,再次醒來的時候,我是被電話吵醒的。我迷迷糊糊地拿起手機看了一眼,那是一個陌生來電,我想了好一會兒才記起那是我房間的座機號碼。我甩了甩頭整個人清醒了過來,揣著咚咚的心跳聲摁下接聽鍵鈕,小心翼翼地“喂”了一聲。“顧運南,你現(xiàn)在在哪兒?!”電話那頭,岑峰的語氣中摻夾著難以掩飾的怒意。“我……在外面啊?!?/br>“你昨晚上到底對我做了些什么?”我一陣沉默,這事三言兩語很難解釋的清楚,我馬上掛了電話,用最快的速度離開酒店。當我回到家中,打開緊鎖的房門時,岑峰跟先前一樣,赤`裸著身體,被我用繩子捆綁著手腳,不過此時的他已經(jīng)完全酒醒了。岑峰那張臉簡直黑得不像話,要不是被手腳被束縛著,我覺得他現(xiàn)在就要沖上來毆打我。“這事不能怪我,你先聽我說……”我話沒講完,岑峰大罵一聲“cao!”“顧運南,我一直以為你只是個愛裝清純的白蓮花,我他媽不知道你原來還是個喜歡玩SM的死變態(tài)?!?/br>媽的,我真是忍他好久了。9雖然后來在蔣鑫的作證和解釋下,岑峰意識到其實是他自己喝醉酒所導致的鬧劇,可岑峰卻始終沒有給我一句道歉,那天之后,他就出門去了,一直沒回來過。我有氣無處泄,于是我將他新買回來的二十條內(nèi)褲全部找出來貢獻給了老幺,老幺特別懂事,它對岑峰的內(nèi)褲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