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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喜慶的日子,前頭男人們聚在一起是少不了吃酒的,加上還要去吃茶座,因此散場肯定晚。 后頭的女人們又不能自己先回去,總也要有消遣。在宮外吧,一般會叫人來唱戲或者耍雜書安。這阿哥所地方小,實(shí)在施展不開,自然也就不能這樣安排。 大福晉為了讓今兒來的人賓至如歸,安排了一個眾多女眷無法拒絕的活動,那就是拜佛托mama。 酒棚里的桌子很快就陸續(xù)撤下,兩張大紅桌子被擺在了當(dāng)中,然后象征著佛托mama的繩索口袋就被恭恭敬敬地迎了出來。 沒錯,所謂的佛托mama不是一個雕像,而是一個上尖下圓的口袋。 張淼淼目瞪口呆之余,越發(fā)覺得自己這個西貝貨往后還是不要對這些習(xí)俗的事情發(fā)表評價的好。清穿那是完全靠不住的,她看過不少稱得上考據(jù)的清穿,就沒一本里面提到過滿人的送子娘娘是一個布口袋。 因為這會兒不是正式大祭,所以并沒有請司祝過來。是大福晉請了子孫滿堂的某一誥命夫人,讓她臨時充當(dāng)司祝,從“mama口袋”里請出子孫繩。那繩長三四丈,是五彩絲索做成的,上結(jié)著許多五彩縷。 張淼淼看著她們將那根五顏六色的繩子一頭拴在放“mama口袋”的紅木桌上,另一頭系在屋子外頭的柳樹上,眼里一片茫然。 站在她身后的雨濃小心地湊到她耳邊詢問:“福晉,咱們要不要回去把大格格的舊鎖取過來?” 取過來干什么? 從沒見過這樣事情的張淼淼懵逼。她輕聲問雨濃:“來得及嗎?” “奴婢腳程快一點(diǎn),應(yīng)該來得及?!庇隄饣卮?,“阿哥爺如今就大格格一個,自然希望佛托mama保佑大格格。” “那你就去吧。”張淼淼點(diǎn)頭。 雨濃悄悄離開,因為眾人的注意力都在祭祀上頭,竟然沒有一個人發(fā)現(xiàn)。 那位臨時司祝似乎對著一套流產(chǎn)非常的熟悉,在系好子孫繩之后,她拿出一根早就準(zhǔn)備好的箭,在上面系上了細(xì)麻和新鎖。 大福晉身邊伺候的人立刻去取箭,張淼淼瞧她那樣子,似乎是進(jìn)了大福晉的院子。 之后是一大串的禱祝求福。配上那不知道什么時候響起的音樂,張淼淼覺得自己就像是在看跳大神。 臨時司祝念念有詞了好一會兒,終于停下來了。她拿起大福晉準(zhǔn)備好的神刀,然后開始誦神歌求福。 張淼淼發(fā)現(xiàn)站在她身旁和身后的不少命婦眼睛里都露出了渴望。 就在這個時候,雨濃回來了。她將大格格里最長帶的,刻著長命百歲的金鎖拿了過來。 張淼淼接過她手里的鎖,就見大福晉那邊的宮女呈上了她家五個孩子往日里用的舊鎖。 臨時司祝經(jīng)看了一眼眾人,問大家身上可有家中孩子往里日帶著的舊鎖。 眾人無不嘆息。 她們哪里想到今日會有這樣的事情,因此都沒帶。 張淼淼覺得這是自己建立賢妻良母形象的好機(jī)會,就開口了:“我這里有一副我家大格格的舊鎖?!?/br> 頓時,五感比旁人發(fā)達(dá)的她聽見身后的竊竊私語聲。 “四福晉對個庶女也算是用心了?!?/br> “我瞧見她讓自己身邊的宮女回去了一趟?!?/br> “所以我才說她是用心了。那個庶女又不是她生的,就算她住得近,事出突然,她不回去拿,又有誰能說她的不是?可見,她是真的用心對那個庶女?!?/br> “我怎么聽說那個庶女的生母病了?她才進(jìn)門,那位就病了,你不覺得哪里不對?” “哎呀,這我就不知道了。” 張淼淼在心里哼了一聲,站在她身后的云淡就自告奮勇地站出來了。她從張淼淼手里拿過舊鎖,交到了司祝的手里。 司祝又等了一會兒,確定沒有其他人了,就將大格格的舊鎖和大福晉五個孩子的舊鎖一起,系在了子孫繩上。 然后就是上祭祀的東西。 紅桌子上擺上了各色糕點(diǎn),有好幾樣張淼淼甚至連見都沒見過。 大福晉對這個佛托mama是真的用心了。 祭祀仍然在繼續(xù)。 臨時司祝終于不動了,坐在之前設(shè)好的小杌上面,背誦神歌。 其他沒帶鎖的命夫開始一起閉目。 張淼淼隨大流。 又是好一會兒,這祭祀終于結(jié)束了。 就憑這個,張淼淼就不打算生。 萬一她生了,要弄什么祭祀或者什么慶祝,她這個西貝貨就死了! 76. 第 76 章 我這可算努力了? 大阿哥大福晉夫婦舉辦的滿月酒終于在將近晚上十一點(diǎn)多的時候結(jié)束了。 張淼淼在前院等到了喝得醉醺醺的四阿哥。 他似乎是真的醉了。在張苗苗湊上前去扶她的時候, 隱隱聽到他在那嘟囔: “大哥不地道不是說要把小侄子抱出來給我們看看的嗎?我都等到散場了,都沒瞅見一眼。” 語氣很羨慕的樣子。 但事實(shí)上,他酒精并沒有讓他失去理智。今兒個的酒席吃得盡興, 但里面的暗潮涌動也不少。 四阿哥從沒有像今天這樣清醒過。他當(dāng)然知道今天大部分過來吃酒席的人都沒有見到那個應(yīng)該是今天主角的小阿哥。 一來是孩子小, 大福晉之前就派人出來告罪了,說孩子體弱, 不適合抱出來,反正關(guān)系親近的女眷都去了她的院子里,都見過小阿哥了。 二來么,前院的那些男人除了大福晉娘家人是真心實(shí)意的想要見一見這個小阿哥,其他人過來更多的就是和大阿哥聯(lián)絡(luò)感情,對于是否能見到小阿哥根本沒興趣。他們只要知道大阿哥有后就足夠了。 伴隨著大阿哥在一征葛爾丹戰(zhàn)場上立下功勞, 聲勢漸隆, 明珠和索額圖的黨爭也越發(fā)嚴(yán)重, 朝堂上已經(jīng)行成了太子黨和大阿哥黨。在太子沒有來之前, 不少看索額圖不順眼的人和被索額圖坑害過的人都借著小阿哥的滿月酒, 向大阿哥釋放了善意。 直到姍姍來遲的太子特別給面子地過來給大阿哥道賀,那些圍在大阿哥身邊的人才散去。 太子當(dāng)時的臉色那叫一個難看。 志得意滿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