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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福晉請安。”瓜爾佳氏臉上帶笑,“恕妾不請自來,實在是有幾道拿手小菜想進給福晉品嘗?!?/br> 拿手小菜? 張淼淼眼睛都亮了。 這位穿越女老鄉(xiāng)的拿手菜,莫不是她在現(xiàn)代常吃的那些菜? 這么一想,張淼淼就有些心動了。她微微一笑,用眼神示意雨濃添筷子,嘴上對瓜爾佳氏說: “坐下吧,我這也才剛開始吃著呢,你來得正好?!?/br> 瓜爾佳氏接過春桃手里的食盒,親自打開,然后胭脂鵝脯、酒釀清蒸鴨胸脯和蝦丸雞皮湯出現(xiàn)在了張淼淼的面前。 看過紅樓夢的張淼淼一秒就認(rèn)出了這三道紅樓菜,臉上的笑意越發(fā)的真誠了:“側(cè)福晉好手藝,這三道菜看上去色香味俱全?!?/br> “福晉嘗一嘗吧?!惫蠣柤咽弦笄趧裾f。 云淡上前服侍,夾了一筷子鴨胸,張淼淼嘗了嘗,酒釀的清甜中和了鴨胸脯上的廢油,味道確實很好:“肥而不膩?!庇谑怯殖粤藘煽?。 瓜爾佳氏眼睛都笑彎了,再不見之前咄咄逼人的樣子。她自己也開始吃,一邊吃,一邊介紹這些菜的做法。 古人講究食不言寢不語,張淼淼之前在娘家的時候想在吃飯的時候找個人說話也找不到,如今聽瓜爾佳氏在這里嘰里呱啦介紹,張淼淼頗有點邊吃飯邊看電視機的熟悉感。 這一頓晚膳不可避免的花了比平日里等多的時間,但不管是張淼淼還是瓜爾佳氏都覺得有些意猶未盡。 張淼淼很直接,開口留客:“側(cè)福晉下午有事嗎?若是沒事,不如留下來和我一起消遣?” 瓜爾佳氏點頭:“求之不得?!?/br> 張淼淼想象中的消遣是兩個一起拖了鞋,歪在炕上一起翻話本,然后討論劇情,但現(xiàn)實是,瓜爾佳氏要求和張淼淼單獨說話。 在她開口的瞬間,張淼淼就察覺到了麻煩的味道。 她堅定拒絕,特別溫婉,特別賢淑地開口說:“事無不可對人言,側(cè)福晉有什么話想和我說,就直接說吧?!?/br> 瓜爾佳氏有那么一分鐘的愣神,然后她很快就恢復(fù)成之前的樣子,笑著說:“福晉既然這么說了,那我也不避著人了?!?/br> 她頓了頓,似乎是在思考怎么組織自己的語言,半晌她開口說道:“李格格又借口大格格吐奶把阿哥爺叫去了?福晉,不是我挑撥,實在是李格格太過恃寵而驕了。這已經(jīng)不是她第一次這樣做了。之前老嬤嬤罰她,她還哭求阿哥爺為她做主,說她不是故意不懂規(guī)矩,只是初為人母太過在意大格格??墒虏贿^三啊福晉,這已經(jīng)是李格格第二次這么做了,她這是嘗到了甜頭,往后未必沒有第三次第四次。如此一來,咱們后院還有什么規(guī)矩可言?” “那側(cè)福晉的意思呢?”張淼淼真的心好累,她發(fā)動了魅惑術(shù),阻止她把后面的話說出來。但是這位老鄉(xiāng)穿越女的精神力似乎非常的高,魅惑術(shù)失敗了。 瓜爾佳氏沒有回避這個問題,她直接了當(dāng)開口:“福晉,你要立起來!賢良淑德沒法幫你留住你的丈夫,守規(guī)矩也不能讓阿哥爺寵愛你。我知道,你可能覺得爭搶不好,但是阿哥爺是你的丈夫,你是她的妻,他本就是屬于你的!你不能眼睜睜看著其他女人用這樣下作的手段勾搭他!” …… 張淼淼懵了。 這和她想得完全不一樣。 莫非這位側(cè)福晉是個正妻黨?就是那種三觀特別正,正到哪怕到了古代都忍不了男人三妻四妾的一夫一妻正妻黨? 那可遭了。 如果說瓜爾佳氏對她有敵意,那么張淼淼可以毫不猶豫動用自己的外掛對她進行降維打壓,但是瓜爾佳氏沒有。 她之前各種奇奇怪怪的舉動都是為了維護她這個正室,她對她充滿了善意,張淼淼突然覺得事情棘手了。 嫁人了并不代表可以舒舒服服過自己的小日子,她不想摻和宅斗,有些人卻不肯放過她。 這該怎么辦呢? 張淼淼心里發(fā)愁,很不住咒罵狗天道: 狗天道你實在是太狗了!我就知道你不會讓我好過的!你太壞了!你是見不得我過舒心日子是不是啊! 好想哭。 要堅強! “我知道你是善意的,但是側(cè)福晉,這些話你不該說。”張淼淼板起臉,無比義正言辭,“咱們女兒家,講究個三從四德,不爭不妒,這樣的話你以后都不要再說了,我不愛聽。再者,阿哥爺去李格格那里,是為了大格格,是一片慈父心腸,你我都應(yīng)該體諒……” “福晉這話說得很是?!?/br> 誰都沒有發(fā)現(xiàn),四阿哥是什么時候過來的。直到這會兒,他掀開水晶珠簾走進來,張淼淼和瓜爾佳氏才驚訝地發(fā)現(xiàn)他似乎什么都聽見了。 29. 第 29 章 好福晉快一點長大【入V…… 瓜爾佳氏的臉一下子就白了,她似乎特別害怕四阿哥,顫顫巍巍站起身來,想要謝罪,卻一個沒站穩(wěn),直接跌在了地上,還發(fā)出砰得一聲巨響。 張淼淼光聽那聲音就知道她摔得有多重,因此忍不住憐惜起了這個可憐的老鄉(xiāng):“云淡雨濃,你們兩還愣著干什么?快去把側(cè)福晉扶起來啊?!?/br> 云淡和雨濃不敢動,她們兩個站在角落里,低垂著頭,一動都不敢動。 張淼淼在心里嘆氣,轉(zhuǎn)頭看向渾身散發(fā)著怒意的四阿哥:“爺這是做什么呢?你這樣板著一張臉,把我、側(cè)福晉還有屋子里伺候的兩個丫頭都嚇到了?!?/br> “福晉不要為她說話!她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四阿哥第一次明確拒絕張淼淼,而去還是用這樣嚴(yán)肅的語氣。 瓜爾佳氏受不了這個,明明怕得渾身發(fā)抖,嘴上卻死活不肯說句軟話:“妾一句話都沒有說錯!李格格不就是仗著自己生了大格格嗎!阿哥爺和福晉可是新婚!規(guī)矩的妾室能在阿哥爺大婚第二天就找事把阿哥爺叫過去嗎!妾字字句句都在理,是阿哥爺你自己寵妾滅妻!” “閉嘴!”四阿哥大怒,冷哼一聲打斷瓜爾佳氏。 他拿起桌上的茶盞,重重往地下扔,上好的羊毛毯子立刻就濕了一大塊。也是巧,那沒摔碎的茶蓋子咕嚕嚕地轉(zhuǎn)了兩圈,最后撞在了張淼淼的腳邊。 四阿哥沒發(fā)現(xiàn)這點,瓜爾佳氏卻是瞧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