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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易安頭發(fā)濕漉漉地坐在電競椅上,也沒打算吹,發(fā)尾還一滴滴地往下淌水,滴進他掛在脖子上的毛巾里。旁邊率先洗完澡,甚至還將陳易安的床單被罩拿去洗了的賀連恩,一邊喝可樂一邊腦內慢放電影,全是陳易安雙眼發(fā)紅,咬著嘴唇仍克制不住喘息的聲音,真是——太可愛啦??!賀連恩非常滿足,陳易安卻洗完澡仍然洗不掉滿身的疲憊,渾身酸痛,連舉起吹風筒他都嫌累:“我說,你真的好禽獸啊?!?/br>賀連恩還沒回味過癮,轉過臉看向他,仍然一副“酒足飯飽”后饜足的神情:“你不喜歡么?!?/br>“……”陳易安翻了個白眼,拿著鼠標胡亂點著,感覺現(xiàn)在上游戲也是快樂送分,還是再緩緩比較好,“說真的,我有點擔心你……世界賽什么的?!?/br>“擔心我縱欲過度,荒廢正事?”“……嗯?!?/br>雖然很想吐槽賀連恩的用詞,可陳易安還是紅著臉承認了。是縱欲過度沒錯了,五天時間幾乎有一半都在床上,這還是他長年累月坐在電腦前,身體不好的結果。要是他精神再好點,他懷疑賀連恩可能就不會放他下床。賀連恩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發(fā),感覺就這么放著干不好,著了風會頭疼。他轉身去拿吹風機,慢悠悠地回答道:“但我體力很好,比你想象的好?!?/br>“……禽獸?!?/br>陳易安覺得自己越他待在一起越詞窮,現(xiàn)在可好,連噴人都噴不出點花樣來。末了他又轉身喊了句:“你干嘛去啊——”結果沒半分鐘,賀連恩就從他房間里拿了吹風筒過來:“幫你吹頭發(fā)?!?/br>“厲害啊,我自己都找不到的東西,你居然一下就拿出來了?”“那你從來不吹頭發(fā)?”“我用Doki的!”陳易安理直氣壯道。“那你可真棒?!辟R連恩不咸不淡說了這么一句,彎腰插上電源,就準備幫他吹頭發(fā)。陳易安一直盯著他,在他彎腰的時候,剛剛好T恤往下縮,露出緊實有力的側腰,看得陳易安羨慕不已,還伸手去摸了摸:“……哎,為什么你還有肌rou,這不合理嘛?!?/br>“多做幾次你也會有的?!辟R連恩毫無反應,站起來走到他身后,“特別是騎乘,鍛煉腰力?!?/br>“你……”陳易安的還嘴被吹風機的噪音完全淹沒,他自己都聽不清自己說了什么,賀連恩是肯定聽不見了。他只好乖乖閉上嘴,任由賀連恩修長的手指撥弄他的頭發(fā),拂過他的頭皮,溫柔地幫他吹干。其實,拋開羞恥心去看,跟賀連恩互相表明心意之后的生活,真是太棒了。陳易安感受著他的仔細與溫柔,嘴角快咧到耳根了。他一直知道自己實力不足,TG整體發(fā)揮不夠穩(wěn)定,一門心思都在游戲上,關于戀愛,好像是一張紙只在初中時期有過一個角落的色彩,其他部分全是空白。而賀連恩忽然冒出來,不僅如此,還將剩余的地方全部涂滿。作為職業(yè)選手的Aman,完美輸出,強勢狂野。作為戀愛對象的賀連恩,溫柔體貼,還能干。男生的頭發(fā)十來分鐘就搞定了,賀連恩關上吹風機,再次彎腰拔電源,一邊將線繞上去,一邊道:“頭發(fā)好像有點長了?!?/br>“是么?!标愐装采焓肿プ∏懊娴膸赘?,往下面拉了拉,都能遮到鼻梁中間了。他天生頭發(fā)帶點卷,不明顯但是很蓬松,拉直看才知道真的有點長,難怪最近老覺得頭發(fā)迷眼。最后晚飯還是點外賣解決,陳易安好幾天沒吃炸雞,賀連恩大發(fā)慈悲,同意了。兩個人坐在電競椅上,斜對對方,屏幕上放著別的賽區(qū)的季后賽,他們一邊吃一邊閑聊。說是閑聊,陳易安有備而來——他可是付出了寶貴的身體,只為了聽一聽兩家教練之間的恩怨情仇,怎么能不問個清楚?“所以阿羅和水原到底什么情況啊,你說好告訴我的。”賀連恩盯著屏幕上激烈的賽事,不緊不慢道:“他們以前交往過?!?/br>“臥槽?這么勁爆,你怎么知道?”“用眼睛看出來的。”“那您可真是火眼金睛啊。”忽然,賀連恩伸長脖子往他那邊湊了湊,一口咬在他手里的炸雞上,囫圇地咀嚼了幾口,就咽了下去,繼續(xù)道:“不逗你了,水原告訴我的?!?/br>“他這都跟你說啊……”“他和阿羅出道之前就認識了,”賀連恩道,“就是,當教練之前就認識,好像是從中學時期,就是同學。”賀連恩的話給陳易安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兩家教練看起來明明水原要大好幾歲的樣子,居然是同齡人。不過仔細想想,水原平時也穿襯衣之類的比較多,打扮總是很細致也略顯成熟;而阿羅會跟他們似的,隨便找件印花的T恤就湊合了,自然看著年齡小一些。“然后呢!”聽到這話,賀連恩是知情人無誤了,陳易安的注意力完全從屏幕挪到了賀連恩臉上。他甚至劃著椅子湊過去到他旁邊,繼續(xù)問:“所以他們之前交往,為什么分手???”“圈內人一直拿他們兩作比較,加上你們隊伍成績不穩(wěn)定,阿羅就生氣了,”賀連恩仿佛沒察覺身邊人湊得很近似的,一心二用道:“我聽水原說的,阿羅就是想贏他,覺得在一起會影響心態(tài),所以分手了?!?/br>“哇塞,不是吧,這樣也可以?”聽見這話,賀連恩突然有了反應。陳易安湊得很近,導致賀連恩轉過臉只需稍稍往前就能親到他的嘴唇。賀連恩也沒發(fā)覺自己看比賽的時候,陳易安已經(jīng)投懷送抱到如此地步,干脆就親了上去。當然,他還沒忘陳易安是在聽他說事,便只是含住對方的下唇,略帶隱忍之下更顯得下流地含糊道:“你不也是……”就算在床上不該干的都干完了,陳易安還是對這種親密接觸抵抗不住,耳朵瞬間紅了,同樣模糊不清道:“我是什么……”賀連恩輕輕吮吸著,舌尖掃過他的唇瓣,帶起酥酥麻麻的快意。“不是覺得輸給了我們隊,很難接受……”“那是……”“這是團隊游戲,不是個人實力的問題,”賀連恩搶話往下說,“我不希望賽場上的事,干涉到我們?!?/br>于是輕輕碰觸逐漸就演變成了相互撩撥,兩條舌鉆出唇齒間的空隙,在空氣中碰觸糾纏,只一瞬又收回。陳易安的手不自覺地摁在了賀連恩的胸口,伸長了脖子享受這種緩慢而又刺激的親吻。趁著呼吸的間隙,話題還在繼續(xù),陳易安道:“輸了總會不開心嘛?!?/br>“不開心可以,不要不理我?!辟R連恩回應道。話題到這里,再沒工夫繼續(xù)說下去。綿長的吻持續(xù)了良久才松開,陳易安微微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