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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誠地接受自己愛你這個事實,對他來說究竟顛覆的是什么。”“他顛覆的是他整整信仰了30年的生活。他崇尚秩序,但為了你打破秩序,他尊重規(guī)則,但為了你蔑視規(guī)則,他喜歡主動,喜歡掌控一切,但自從愛上你,他把自己的心毫無保留地交給你,從此以后,他的喜怒哀樂都掌控在你手心里,你給他的所有傷害,他都只能柔軟地接受?!?/br>“因為你不了解,因為你不信任,所以你永遠給不了同等深度的愛?!倍抨仙钗艘豢跉猓劾锸莕ongnong的哀傷,“我不會求你和他一起面對一切,你已經(jīng)退縮了,所以你不再有資格,我現(xiàn)在請你離開他,趁一切還來得及。”施譯呆呆地看著她,突然漲紅臉站起來,拳頭在身側(cè)緊緊捏著,“杜唐呢?杜唐在哪里?讓他自己來說,自己來告訴我!”他這樣突然地大聲喧嘩,讓大廳里其他客人紛紛回頭圍觀,服務(wù)生示意性地咳嗽一聲,施譯有些尷尬地砰地坐回去,怒目注視著杜晗,“開什么玩笑,杜唐是什么樣的用不著你教我,我當(dāng)然了解他的一切,他為我放棄了那么多,難道我就沒有付出沒有犧牲嗎?他接受這一切很痛苦難道我就很開心很輕松嗎?!”杜晗冷哼一聲,“你們施家人這種忘恩負義的習(xí)性還真是代代相傳!”“你!”“你什么你?不是嗎?就是因為施文的托付,就是因為要保護你,他不惜離開養(yǎng)育了自己20年的家人,你爺爺呢,他倒好,懷疑起杜唐居心叵測來了!你不用狡辯,他會說些什么我一清二楚!他也沒少煽動你吧?你自己呢,你敢說聽了那些話沒有動搖嗎?狼心狗肺!”“至于你,你也真敢說!是啊,你犧牲,你付出,你從小就知道霸占他,就知道趕走他的女朋友,除此之外呢?終于霸占到他了,你倒是又痛苦上了,又覺得自己變態(tài)畸形了?躲著他像躲細菌,你壓力來了可以對他哭,對他罵,可以去廁所里吐,可以嫌惡心,他呢?他可以這樣對你嗎?他甚至對你說過一句不嗎?他有怪過你嗎?!”“他不是都和你講了么?!笔┳g承認自己聽到這些很難堪,甚至惱羞成怒,因此話一出口,語氣也是不一般的難聽。杜晗聽了他的譏諷,愣了一下,咬著牙道,“你放心,如果不是那段時間被你逼得那么慘跑我這里買醉,我也沒辦法聽他說那些醉話?,F(xiàn)在我不求你了,我要說的都已經(jīng)說完,你們施家人反正最擅長恩將仇報,所以我請你滾,我以前接受你是因為你愛杜唐,反正現(xiàn)在你也已經(jīng)放棄他了,我巴不得你趕緊滾!”她掏出錢包刷刷掏出兩張票子,拍在桌子上,再也沒看施譯一眼。高跟鞋敲擊在地板上的聲音格外響亮清脆,聽得施譯整顆心都惴惴地往下沉,又撲通撲通地心驚膽顫。眼看著杜晗推開玻璃門,他這才如夢方醒,趕緊追上去,出門時杜晗已經(jīng)上了車,施譯一個箭步上前,拉住車門,也不怕被夾到手,他沉著臉,聲音里含了一絲怒氣,“我要見杜唐,他在哪里?”杜晗的眼神藏在墨鏡后面,玩味地打量著施譯,半晌后她嘆口氣,“上來吧我,我?guī)闳?。?/br>施譯以為她會帶自己去杜家,沒想到最后居然停在了四院門口。“他生病了?”杜晗白他一眼,自顧自解開安全帶下了車,“如果你以為他來打胎我也沒意見。”施譯看著“Y市第四人民醫(yī)院”這幾個大字,在陽光下竟突然產(chǎn)生了一絲暈眩。他沒有理會杜晗的諷刺,著急問道,“怎么回事?什么?。恳o嗎?”杜晗一邊按下電梯按鈕,一邊答道,“小病,死不了,就是暈一下而已么,反正沒人疼沒人愛的,誰知道他到底要不要緊呢?!?/br>她字字帶刀,刺得施譯整顆心一抽一抽的,百般滋味堵在心頭,他看著電梯里跳動的紅色的數(shù)字,眼睛感到一陣刺痛,本能地眨了一下,眼淚就這么涌了出來。杜晗瞄了他一眼,雖然臉上還是不動聲色的,但心里還是有點愧疚,剛才那話說得的確是傷人了點。但一想到終究還是他才害得杜唐進了醫(yī)院,那點愧疚也當(dāng)然無存了,她哼了一聲,“還沒死呢,哭什么哭,不怕觸霉頭嗎?”施譯一聽,雖然自己并不迷信,但還是硬生生止住了眼淚。進了病房,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兒撲鼻而來,滿目的白色讓人很不舒服。施譯從小就對醫(yī)院有種本能的抵抗,因此幾乎是一進病房就擰起了眉。杜唐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臉色看上去很蒼白,嘴唇因為缺水的緣故有些起皮。施譯站在床頭,整個人魔怔了似的,直愣愣地伸出手去,大拇指快觸碰到他的嘴唇時,被杜晗壓低聲音的一聲喊,像是被針刺了似的縮了回來。她嚴厲地瞪他一眼,“好不容易能睡個安穩(wěn)覺,當(dāng)心吵醒他?!?/br>施譯看著杜唐,眉眼間漸漸被一抹溫柔染上,在光線下這副畫面異常溫暖和諧。杜晗一時間看得有些不忍,直到施譯叫了她兩聲,她才回過神來。“醫(yī)生怎么說?”“積郁成疾?!?/br>四個字把施譯打入了萬劫不復(fù)之地。他沉默地站立著,眼神粘著在杜唐的臉上,無法挪開。杜晗給他搬過一張椅子,示意他坐下。兩個人在這病房里相對無言,只是這沉默因為一室柔和陽光的原因倒也不顯得沉悶。施譯取過果籃里的蘋果,專心致志地給杜唐削起蘋果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削出兔子的形狀了,雖然看過的人都說像豬,但他覺得豬也不錯。削完一只,又削一只,一字排開擺在桌子上。那些早削好的因為氧化的緣故,刀口邊緣已經(jīng)泛黃。杜晗看不下去,劈手搶過他手里的刀子,把人拉到走廊上,掩上門,“想知道他為什么會進醫(yī)院?”施譯點點頭。“早上五點多來敲我的門,渾身的煙味和酒味,我還沒問什么,他就倒在門口了?!彼龥]見過那樣的杜唐,這不是那個躲在廁所里其實偷偷哭泣的少年,也不是那個她所謂的“人看人心疼豬看豬心疼”的求而不得的男人,今天早上的杜唐,他身上濃重的頹廢和哀傷,他發(fā)紅的眼眶和絕望的眼神,讓人觸目驚心。“我可能是最了解你們故事的人,因為我愛這個弟弟,所以我能包容接受他的一切,包括你,包括你們這段畸形的感情,但不代表所有人都可以,你爺爺,斯溫,不用我猜,肯定也在想法子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