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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誤以為是對你的愛情,而你,身為一個父親,沒有及時拉他回來,反而和他一起胡鬧!他不懂事,難道你也不懂事嗎?!”杜唐回答不出來。老爺子不愧是當年Y城叱咤風云的人物,一眼就看出了兩人情感紐帶的薄弱處,句句沖著杜唐的軟肋而來。那些問題,他也一遍遍地問著自己。“時間能證明。”老爺子哈哈一笑,眼里的溫度盡失,“好一個時間能證明!我倒是想知道,將來施譯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誤解了自己對你的感情時,你會不會放他走?就算你們倆結(jié)束了,這種畸形惡心的關(guān)系,難道不會給他造成心理陰影?!難道他還能過正常人的生活?!等時間證明你們錯了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糊涂啊!”水杯驟然跌落在地毯上,潑出來的水灑了一地。老爺子拄著拐杖,動作有些堅硬艱難,他深深看了杜唐一眼,“杜唐,我承認,因為施文的事情,我很怨恨你,也并不相信你能帶給施譯幸福,但這不是根本原因。老頭子我很少求人,但是為了這個唯一的孫子,我鄭重求你!”他扶著拐杖,有些艱難但十分堅持地跪了下來!杜唐內(nèi)心不是沒有震動的。他趕緊上前去扶他起來,但老爺子很倔,直挺挺地跪在地上,任憑他怎么拉怎么扶都紋絲不動。“杜唐!我老頭子求你,離開施譯,他還小,他還有機會回頭,你給他一個機會,他也能接受女孩子,能和女人結(jié)婚,將來他能有自己的家庭,有自己的孩子,做一個十分出色優(yōu)秀的父親!我求你給他這個機會。施文把他托付給你,不就是希望他能有一個普通的生活嗎?我老頭子求你,把普通的人生還給他!”老爺子走后,他一個人在空落落的客廳坐了很久。凌晨時,他留下一地的煙蒂和啤酒罐,疲倦地出了門。作者有話要說:各個擊破。。。。。。別pia我,反正HE,→→(認真無恥臉)5656、愛不是嘴上說說而已,你這樣的人,永遠都配不上杜唐。...那天施譯無論怎么聯(lián)系杜唐都找不到他。手機關(guān)了機,家里沒有人,QQ也沒在線,早上發(fā)出去的短信一整天都沒有回信。施譯有些猶豫,如果真的找到杜唐,真的面對面站著,他該和他說些什么呢?撥出去第一個電話時,明明是鼓著一口氣眼一閉牙一咬,想著,啊就這樣打過去請他不要結(jié)婚好了,抱著這樣的念頭撥電話,卻是關(guān)機的提醒。后來又打了幾次,一直沒有開機。這個決定施譯原本就沒有好好想清楚,很有種“賭”的情緒摻雜在里面,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F(xiàn)在他就已經(jīng)處于衰竭崩潰的邊緣了。或許,是自己太沖動了,應該,再等等?今天不是周末,也不是他輪休的日子,應該是在上班吧?也許去報社能找到他。施譯定了定神,到了報社找人一問,卻被告知主編今天請假了。施譯是知道杜唐這個人的,高燒四十度都會堅持去上班,只要沒被下病危通知單,要他請假幾乎是不可能的,這樣一個有著嚴格自律原則的人居然請假了?!他失魂落魄地往外走,想見他,非常想見他,擔心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這時候旁邊兩個抱著文件夾的女孩子一邊走一邊笑著聊,“哎你知道日報那邊的主編要結(jié)婚了嗎?”“哦你說那個杜唐啊?不是吧他居然要結(jié)婚了?和誰啊?”“不清楚啊,不過我們部門里好幾個姑娘玻璃心都碎一地了?!薄翱隙ǖ陌?,長得帥,又有才,身材也好,還是冰山面癱屬性的,我也很萌他啊……”兩個人嘻嘻笑笑地聊著走遠了。施譯愣在入口處,看著她們遠去的背影,胸口翻滾著莫名的情緒。半晌他自嘲地笑笑,是啊,他都是要結(jié)婚的人了,有那么多事要忙,請個假也是應該的吧。如此向來,果然是自己多心了嗎?施譯回頭看了眼報社的大樓,杜唐的辦公室在第九層,大大的落地窗,有時候他來報社找他,不經(jīng)意抬頭,就會在馬路對面看見他站在窗子面前低著頭想事情,有時候他也會注意到他,施譯就會隔著人行道高高地揚著手臂。而今天那扇巨大的落地窗前空落落灰蒙蒙的。他并不想回家,學校那邊反正已經(jīng)翹了課逃出來了,也沒心情回去,只好一個人在路上胡亂逛著。這一逛就十分傷感,似乎走到哪里都逃不出他的影子,哪里都曾留下兩個人共同的背影和回憶。施譯想起有那么幾回他陪于念白出來逛街,到八佰伴時他會說上次在這里和杜唐如何如何,路過教堂又說兩人進去聽過布道,路過路邊的小茶館里,那里老板養(yǎng)的薩摩和喜歡繞著杜唐的腿轉(zhuǎn)圈,經(jīng)過華府公園會想起自己曾經(jīng)因為光顧著和杜唐聊天忘記看路摔了個四腳朝天。直到于念白生氣,小跳蚤你怎么張口閉口都是你家杜主編?怪不得你交不到女朋友!施譯這才驚覺自己一路上居然光顧著講杜唐了,陪女孩子逛街,結(jié)果自己反倒成了嘰嘰喳喳的那一個。原來不知不覺中,關(guān)于他的回憶已經(jīng)塞滿了自己的腦子了,滿滿當當?shù)?,最重要的是,那些回憶讓他很樂于分享,像是一種孩子氣的秀恩愛行為,仿佛巴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他是屬于他的。施譯由著自己的思緒飄著,雙腳漫無目的地走著,直到電話鈴聲將他喚醒。是他!第一個念頭魔力般鉆入腦子,施譯手忙腳亂地將手機從背包里翻出來,過程中一直提著一口氣,就怕對方掛了,好不容易找出來了,顯示的卻是個陌生號碼。怎么回事?施譯有些懊惱,卻還是接了,沒想到居然是杜唐的jiejie杜晗,她那個性格,有什么事自然是開門見山的,因此也不容施譯拒絕,約好一個地方,要求三十分鐘后見面。他和杜晗唯一的交集就是杜唐了。施譯在路邊攔了輛的,報上咖啡館的地址后就沉默地在后座琢磨起來,他回憶著杜晗的語氣,聽上去冷冷的,似乎不是很熱情,但也談不上嚴厲或者生氣,也不像是著急擔心,那杜唐應該是沒出什么事才對。到了地方,比約定時間還早了十分鐘左右,他要了一杯咖啡,剛把方糖放進去還沒攪拌開來呢,就看見杜晗一身黑色連衣裙,腳上蹬著雙讓施譯看了以后望而生畏的紅色高跟鞋,風風火火地推開玻璃門闖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