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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店主一眼,只顧捂著臉哭泣。司烜無聲嘆息,與陳川指了指女人。陳川點點頭,硬著頭皮走上去:“你是有心愿未了嗎?”女人搖搖頭,哭到抽噎。陳川忍住扶額的沖動,繼續(xù)問:“那就是心結(jié)還沒解開,不愿意投胎?”女人搖搖頭,泣不成聲。此情此景,不說陳川,便是在一旁觀望的司烜也覺得耐心耗盡,火氣沖上太陽xue。終于,司烜大神發(fā)話了:“有話快說,不說就出門投胎去?!?/br>“我……”女人委屈極了,邊哭邊解釋,“我還沒死。”“靈魂出竅?”司烜探出二指,抵在她的額頭,“我送你回去?!?/br>“不要!”女人忽然抬起臉來,驚得陳川后退半步。他還從未見過這樣的女人,像是干枯的玫瑰,蒼白、瘦弱到病態(tài),面頰、眼窩都深深凹陷進(jìn)去,仿佛骨骼上只附著著一層薄薄的皮膚。“那你究竟想要怎么樣?”“我只想嗅一嗅香氣?!迸素澙返卮罂谖鼩?,恨不得將空氣中徜徉的甜點氣息都吸入腹中。“為什么不點一塊甜品么?”陳川見她這幅模樣,誤以為她是餓到昏迷而靈魂出竅,好心端來芝士杏仁片蛋糕,“免費請你試吃?!?/br>誰料,女人捂著嘴,連連擺手:“對不起,我不能吃!”“哎?”陳川滿面茫然。司烜看了一眼墻上掛鐘,驚覺已經(jīng)3點整。今天早上,陳川約他去臨市森林公園度假,帶上帳篷過夜,說好3點半出發(fā)。可是,偏偏有個冒失鬼闖進(jìn)店里,進(jìn)來只顧哭,也不說緣由,真讓神頭大。司烜索性拉開椅子,坐定在女人對面問話:“你是什么人?”司烜氣勢凜然,女人不敢不理不睬,只有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回答:“我是一個平面模特?!?/br>司烜終于撬開了她的嘴,追問道:“怎么瘦成這樣?”女人更委屈了,眨了眨眼,落下兩顆淚珠:“餓、餓的?!?/br>司烜自以為真相已經(jīng)握在手中,信心滿滿地問道:“所以,你是事業(yè)不順,想要絕食自殺?”女人連連搖頭,否定司烜的說法:“不,在我們這一行,挨餓是有職業(yè)cao守的體現(xiàn)。”司烜滿頭霧水地望向陳川:“這是什么道理?”“以瘦為美把人洗腦了唄?!标惔o奈地?fù)u搖頭,想起家里整天嚷嚷著減肥的meimei,同樣不讓人省心,“一個個麻桿似的,有什么可美?”“我也不想啊——”女人聽了這話,哭得更響了些。司烜回眼瞪向陳川,陳川自知做了錯事,飛速溜回后廚。司烜揉了揉眉心,只覺得腦袋里有無數(shù)蒼蠅在飛,嗡嗡作響,令他心煩意亂。就在他快要忍無可忍的時候,陳川捧著三角乳酪走出來,送到女人跟前,還貼心地奉上刀叉:“吃吧?!?/br>女人咽了一口口水,卻在搖頭:“不能吃?!?/br>陳川沒有再勸,拿起芝士杏仁蛋糕,吃得津津有味:“哎呀呀,真香?!?/br>女人眼巴巴望著,儼然饞蟲已經(jīng)在肚子里作怪,卻依舊倔強地不肯碰一口甜品。陳川暗自挑眉,用叉子挑一角蛋糕送到司烜嘴邊。司烜從善如流,雖不說話,但吃得比陳川更香。“你靈魂出竅來到我們的甜品店,為的不就是吃一口解饞嗎?”陳川循循善誘,“來都來了,不品嘗一下,未免可惜?!?/br>女人心中的壁壘漸趨崩塌,香氣四溢的三角乳酪就在跟前,仿佛是引誘夏娃犯禁的蘋果。但她還保存著一絲理智,糾結(jié)地問:“多少千卡?”“放心吧,都是低脂牛奶、低脂奶酪,還有一些南瓜泥?!标惔ㄔ缇土系剿念櫦桑N心地準(zhǔn)備了低脂甜品。女人握住蛋糕叉,眼睛都移不開三角奶酪:“真的?”陳川眨了眨眼,十分真誠:“真的?!?/br>“那——那我就不客氣了!”女人握起叉子,以風(fēng)卷殘云之勢將奶酪一掃而光。司烜回身看了看鐘表,正好3點半。他唇角含笑,朝陳川豎起大拇指。陳川回以一笑,十分狡黠。女人打著太陽傘走出甜品店,笑吟吟地離去了。送走這么一位難纏的客人后,甜品店關(guān)門打烊,兩位帥哥店主把帳篷、睡袋一一搬上越野車,一同去往臨市。臨市有一處森林公園,陳川時常和朋友們相約而來,野營燒烤,徹夜狂歡。但這一回有所不同,他來到這里,是為了求婚。為什么午后3點半必須出發(fā)?因為到達(dá)森林公園剛好5點整,時間卡得一分不差。司烜坐在副駕駛,并沒有下車的意思:“陳川。”陳川蹙眉,滿心都是他的求婚計劃:“怎么了?”“坐在這里陪著我吧。”司烜一動不動,穩(wěn)如泰山。陳川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手機,發(fā)覺時間所剩無幾:“我們先去搭帳篷?!?/br>“不要?!彼緹@拽住他手臂,微微用力,便讓陳川掙脫不得。陳川滿心狐疑,蹙眉望向他:“你是不是有話要跟我說?”司烜瞥一眼手表,順口轉(zhuǎn)移話題:“我們很有緣分,不是嗎?”“必須的?!标惔ㄎ兆∷氖?,十指交扣,“誰都分不開。”經(jīng)歷過那么多事情以后,他們二人早已無法分離。“我想讓我們的緣分結(jié)得更深——”司烜話音剛落,陳川手機響起提示音:【備忘錄提醒您:五點二十分已經(jīng)到了,求婚!求婚??!求婚?。?!】這就十分尷尬了,陳川眼見浪漫設(shè)想都泡了湯,索性都拋到腦后,去后座拿求婚蛋糕。再次坐進(jìn)車?yán)飼r,他驚愕地看見,司烜手里正握著一對戒指。“看來,我們又想到了一起?!?/br>陳川會心一笑,切開紅絲絨蛋糕,在奶油里挑出兩枚戒指:“嘖,可惜了,我昨晚藏了好久呢。”司烜不由得笑出聲,在陳川唇上印下淺淺一吻:“就數(shù)你花樣最多?!?/br>“這叫浪漫,你這個老古董不懂?!标惔ㄕ裾裼性~地說罷,又面露苦惱,開起玩笑來,“兩對戒指,我們怎么戴?左手一只,右手一只,豈不是很像炫富?”司烜笑答:“上半年戴你的,下半年戴我的。當(dāng)然,你愿意左右都戴上,我自樂意奉陪。”說罷,二人相視一笑,擁吻在一起。然而,沉浸在幸福與□□里的陳川,忘記了他約來助威的朋友們。森林公園的營地里,一群人手捧香檳,等到天色漸黯,才看見主角登場。陳川握住司烜的手,朝眾人揚了揚,儼然是在炫耀。朋友們都是聰明人,看見無名指的戒指后,不約而同爆發(fā)出歡呼:“我川哥威武,竟然自己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