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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年在梁郁面前不要臉的金鐸也刷一下臉全紅了,失去了往常的淡定,“阿姨跟你說的?”誰能想到在人家家里大人面前演活春宮啊??!“啊啊啊啊?。?!”“別擔心別擔心……叔叔阿姨早上不是什么都沒說嗎,應該,應該……應該沒事吧?!苯痂I拍拍梁郁假裝淡定,“我們也算出柜了,以后就能光明正大出入你家不用半夜爬窗戶了,我也會對哥哥你負責的?!?/br>“滾!”開到市區(qū)的時候兩個人都快遲到了,對,沒錯,這一切都怪金鐸。“你jiejie跟你說下周陳嘉彥過生日的事了嗎?”“沒經(jīng)過我姐,他自己打電話跟我說的。你要去嗎?”梁郁最后還是扇了金鐸一巴掌在臉上這事才算完,這會兒金鐸正拿著梁郁車上放著的礦泉水瓶子敷臉消腫。“去啊,難道你不去嗎?”“我……不想去?!币膊幌胱屇闳?。“我覺得他應該要在那天宣布你姐懷孕的事?!绷河艚又f,壓根沒理金鐸的話茬?!拔疫€是覺得這整件事不正常,我想問問他?!?/br>金鐸面色凝重看向梁郁,不知道梁郁就算都弄明白了又想干什么。即便陳嘉彥并不喜歡金欣,那又怎樣,你要去和他在一起嗎?“下班我再來接你?!?/br>“嗯。”金鐸目送梁郁開車離開,直到梁郁的車拐到遠處一個大樓后面完全看不到影了也沒離開。說白了吧,關(guān)于梁郁以前喜歡過陳嘉彥這件事他一直耿耿于懷,并且至今也無法確定梁郁對自己究竟是不是真心實意,以至于他現(xiàn)在想帶著梁郁遠離一切帶有“陳嘉彥”三個字的事物。他最近總是心情煩躁,追溯源頭,大概還是那次看電影的事,以及后來并沒有解釋甚至都沒多說幾句這件事的梁郁。這也是為什么昨天晚上他突然打車大老遠跑到梁郁家的原因。梁郁一刻不在他眼前不在他身邊,他都覺得不安。看到手機上同事問他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所以沒來上班的時候他才從下車之后一直站著的馬路邊離開,上樓,和同事開玩笑說病號睡過了是不是能寬容點不扣績效。金鐸從來不是那么開朗大度的人。他本質(zhì)上和他那自私的jiejie是一樣的,只不過金鐸能更好地控制自己,不讓自己完全陷在性格的陰暗面里。“又加班?”“是呀~”梁郁本來就比往常來得晚了一個小時,又在樓下等了二十幾分鐘之后金鐸才下來。“累死我了?!苯痂I轉(zhuǎn)轉(zhuǎn)脖子敲敲后背,“啊疼疼疼……嘶,項目再準備準備就要拿去送審了,終于一點點有眉目了。”“送審?”“嗯,可能會被打回來修改,拿到版號之后才可以正式上線?!?/br>“你要參與很多嗎?”“對呀,這可是我們幾個都全部心血?!?/br>他頗有成就感地拍拍手上拿著的一疊項目策劃書,過些日子他們要帶著項目去拉投資,然后就是準備后面的送審以及找代理商。金鐸和那幾個朋友從大學的時候就在構(gòu)思這個游戲,從背景故事到游戲玩法再到數(shù)值機制,全都是幾個年輕人一點點摸索完成的。“好吧?!?/br>梁郁對他說的不太感興趣,也聽不懂,不就是工作?梁郁也有工作,家里新的主題酒店的選址最近全是他在跟進呢。“好餓啊,哥哥,”金鐸趴到梁郁腿上,“能不能去你家蹭阿姨做的飯?”他仰起臉一臉天真地望著梁郁,手卻下流地往梁郁的大腿根處摸去。“滾滾滾……”嘴上雖然這么說,梁郁還是沒把車開到金鐸家,而是一腳油門往城外他家那片別墅區(qū)的方向駛?cè)ァ?/br>(沒寫到具體東西,不過下一章就要來了,你們不喜歡的那兩個人金鐸:扇到臉上的不是巴掌,是愛的證明梁郁:那讓我再愛你一點?金鐸(剛想點頭):倒也不必第六十一章最后決定周二那天兩個人都提前下班一個小時,由梁郁接上金鐸一起去陳嘉彥家為他慶生。梁郁糾結(jié)了半天不知道送他什么,以前沒結(jié)婚的時候梁郁會根據(jù)陳嘉彥的喜好送他些電子產(chǎn)品游戲卡帶什么的,但是現(xiàn)在陳嘉彥結(jié)婚了再送這些是不是顯得有點幼稚?周日把又去家里說是蹭飯實則泄欲的金鐸送回家之后,梁郁自己跑到商業(yè)中心轉(zhuǎn)了很久,最后選了個自認為絕對不會觸雷的領(lǐng)帶打包起來準備給陳嘉彥當禮物。明天就是陳嘉彥的生日了,往年這個時候梁郁總會激動的睡不著覺,因為他總會借為陳嘉彥慶生的理由在他家玩,吃飯,留宿。再兩個人一起隨便玩著什么,或看陳嘉彥打他根本看不懂也不敢興趣的游戲,或一起看個什么爆米花電影,直到誰都熬不住了一頭栽倒直接睡著。梁郁此時此刻正揣著手盤著腿坐在床上盯著不遠處沙發(fā)上放著的禮物盒子,那里面是他給陳嘉彥挑的巴寶莉的領(lǐng)帶,他不會挑東西,導購說什么賣得好他就拿了哪個。不過比起往年那些數(shù)碼產(chǎn)品和游戲,領(lǐng)帶反倒便宜就是了。梁郁皺著眉嘟著嘴,巴掌大的臉上五官都擠在了一起。他覺得現(xiàn)在仿佛如臨大敵,又似乎如遇大赦。一方面不知道明天怎么面對陳嘉彥,他好奇的事太多了,并且即便問出口陳嘉彥估計也不會回答,況且還有個一看到自己和陳嘉彥在一起就會爆炸的金鐸,他不想讓金鐸不開心,并且,他不知道自己看到因為妻子懷孕而高興不已的陳嘉彥的時候會不會心里酸得難受。另一方面,梁郁又慶幸自己跟陳嘉彥的感情都塵埃落定,從他結(jié)婚到他身為人父,梁郁都見證過了,也該讓自己徹底放手好好迎接新的感情了。五味雜陳,不好說。梁郁伸出手,比了個手槍的姿勢。“嗙!”他一眼睜一眼閉,對著那禮物盒子“開了一槍”,卻發(fā)出額地一聲自己倒在床上。想象著對面的禮物盒子也朝自己開了一槍,床單上地上稀稀拉拉一片狼籍,紅的是血,白的是腦漿,最主要的是把他腦殼打碎把喜好陳嘉彥的關(guān)于他的記憶都清理出去,最好順著血,順著腦漿,順著床單順著陽臺,一路流到外面,蒸發(fā),誰都看不見,誰都不知道,甚至金鐸。“唉。”就是沒有緣分。真說起來的話,梁郁其實是那種不會和別人爭搶的性格。不說,也不去主動索要,更不會哭天搶地。主要也是因為從小家境就不錯,從小被保護得也好。他不需要主動要求什么就能滿足各種物質(zhì)需求,而他本人也不是那種物語旺盛的人。家人不給,只說明那東西不夠好,他不需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