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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的時候已經說完了。他雙手撐在洗手池邊上,看著鏡子里剛洗過兩把臉還沒擦干凈水的自己。梁郁無法否定,他也想見金鐸。金鐸的話就像有魔力一般,蠱惑著他,勾著他說出去找金鐸。梁郁換了身衣服才拿上鑰匙下樓。“媽,我出去一趟?!?/br>梁郁下樓的時候梁mama還在看今天晚上播出的最后一集電視劇。“不是剛回來么,怎么又出去?那晚上還回來嗎?”梁郁剛走到大門口,頓了一下。“不回來了?!?/br>“好,注意安全?!?/br>梁郁剛出門,梁mama后腳就給陳mama打了電話。“喂,小菲啊,我跟你說,梁郁那孩子終于開竅啦,感覺像是談戀愛了,都開始夜不歸宿了……”梁郁把車開到限速的最快。郊區(qū)的晚上車不多,路況不錯開著應該很舒服的。但是梁郁還是覺得太慢了,他恨不得現在就飛到金鐸樓下。明明幾周前還覺得金鐸家是噩夢小屋呢,現在卻……“我到你家樓下了。”“這么快?”“嗯……”“你等一下我現在去給你開門。”金鐸正坐在臥室飄窗上隨便看夜景,沒想到梁郁來的這么快,他趕快穿上拖鞋去開門。“你不是想見我嗎?!?/br>剛打開門,就見到爬樓梯爬地氣喘吁吁手上還拿著電話的梁郁正站在門口。樓道黑黑的,梁郁從樓下到樓上一路上燈都沒開兩步并做一步走到了金鐸門口。大門打開,室內的燈光照在梁郁冒出幾顆汗珠的臉上。他看著金鐸,金鐸的眸子里映出來的全是梁郁的臉。“我來了?!?/br>梁郁放下電話,迎接迎面而來的金鐸的擁抱。一天三章,夸我。明天三輪車短途旅行。第三十九章“我來了?!?/br>“嗯……”梁郁被金鐸抱地有些喘不過氣。金鐸一開門就摟過來,把梁郁整個人圈在懷里,頭靠在梁郁的肩膀上。對比起自己的體型,梁郁太嬌小了,他像個罩子一樣把梁郁罩了起來。“?!?/br>身后的電梯不知道什么時候也到了這一層,沒有電梯門禁的梁郁爬樓梯上來的,可能這會兒有這一層的鄰居到了吧。“咳,快……快進去?!?/br>梁郁用力掙脫開,怕電梯里出來的人看到他們兩個在這摟摟抱抱,把金鐸推到屋子里關上門。“你過來地真快?!?/br>“咳咳……嗯,還不是你說想見我?!?/br>梁郁站在門口紅著臉假裝清清嗓子,金鐸被他大力一推,直接幾步退到了客廳中間。“先給我拿拖鞋。”金鐸走過來彎腰在梁郁身邊,門口的鞋柜里找鞋子。金鐸的的腰就蹭在梁郁的身側,隨著身體彎曲,手臂向前伸展,衣服被牽動,金鐸露出一截好看緊致的腰腹。距離近到梁郁能聞到金鐸身上的洗發(fā)水味。梁郁看著燈光下還有點泛著水光的金鐸的發(fā)絲,短短的,一縷縷的,大概是剛洗完沒多久,又沒好好擦干。他還能記得那發(fā)絲的觸感,柔滑又有韌性,梁郁細白的手指從中穿過,又觸到金鐸出汗后有些潮濕的后頸。金鐸不屬于體毛很旺盛的那種人,梁郁上次后就知道的。他現在看著金鐸露出的那一截腰,汗毛在燈光下呈現一種半透明類似發(fā)光一樣的效果。梁郁知道,這結實的腰背反面是光潔有力的腹肌,再往下是恥毛逐漸開始濃密的下腹,然后……然后打??!不能再想了??!“咳……你剛洗完澡?”“嗯,剛從健身房回來?!?/br>“你感冒了?”“不是...你怎么回來這么晚?!?/br>“嗯,因為沒什么事……我的拖鞋可以嗎,我這沒有客用拖鞋。”金鐸翻找半天,最后拿出一雙積壓在角落里嶄新的冬季拖鞋。“沒問題……你這平時不會有客人來嗎?”“嗯,你算是唯一的客人吧?!?/br>“哦……”梁郁心底暗暗竊喜,說了個哦就扶著墻換上了拖鞋。“你穿多大號?我改天去買一雙?!?/br>“????”梁郁臉紅。你什么意思?是要我經常來的意思嗎,還是……“嗯?”見梁郁沒有回答,金鐸歪頭笑著看著他又問了一次。“4……40號……”“腳也很小啊?!?/br>金鐸點點頭,看向穿著自己拖鞋,因為填不滿而空空蕩蕩顯得更加小巧的梁郁的腳。“干嘛啊,嫌我矮啊!”“反正不如我高?!?/br>金鐸站直,身體貼到梁郁跟前,用手比了比,梁郁的頭頂剛好到他下巴多一點的位置。“切……”梁郁把金鐸推開,自己走到沙發(fā)上坐下。他之前都沒仔細看過金鐸的家。不是很大的兩室一廳,收拾得很整齊。左邊是那件設備異常齊全的寬敞廚房,右邊是沒開燈的只能隱約看到個電腦桌的書房和臥室。臥室……“說吧,你叫我來干什么,大半夜的,叫我過來說要見我。”梁郁又一次適時地止住了自己的幻想。“兩天沒見你,想看看你。”金鐸拿過來一個椅子放在梁郁面前,跨坐在上面雙手搭在椅背上看著梁郁。“那你看吧,我在這呢?!?/br>梁郁雙手在胸前交叉,仰著頭擺出一個傲慢的姿勢。又是那個眼神!梁郁看到金鐸半瞇著眼睛看他,就像要把他整個人都看透一樣。“今天好玩嗎?”“還好吧……”“有覺得心動嗎?”“還算……”“他有碰你嗎?”“唔……”“就是有?”“嗯……”“他親了你?”金鐸語氣突然的轉變讓梁郁心跳亂了一下,金鐸眼神也突然變得銳利起來,抓著椅背的手突然繃緊。梁郁有些緊張,不知道如何回答他。說鹿錦笙親了自己的嘴巴?還是說鹿錦笙剛在一小時前才跟自己表過白然后才親了自己一下?“這里?”梁郁發(fā)呆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期間,金鐸走過來坐到梁郁旁邊,一只手捧上梁郁的臉,對他說。“沒……沒有。”“這里?”金鐸的手指輕輕摩擦過梁郁飽滿水潤的嘴唇,動作輕柔像是在撫摸什么珍貴的寶物。梁郁被他的動作刺激地打了個冷顫,梁郁沒辦法回答他。“就是這……”金鐸說。他一直都喜歡用這種問句來欺負梁郁,偏偏梁郁每次都吃這一套。梁郁感覺有個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