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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照顧好自己,好好休息。嗯。成功。金鐸這算是擺平了,梁郁躺在自家床上洋洋自得,翹著二郎腿拿著那張假條扇風。梁郁打算跟鹿錦笙說一聲,直接去店里集合就好,也不用讓鹿錦笙再去公司找自己了,并且他不打算開車,沒準吃飯的時候還能喝點酒聊得更深入一些然后一錘定音呢?或者……不行,打住,不能再想了,再想就少兒不宜了。梁郁拍拍臉,打起精神去沐浴更衣準備迎接與兵哥哥的約會了。一切都進展的很順利。梁郁打了車去到那家燕城有名的西餐廳,他通過郭明成才插隊定上的桌。恰到好處的環(huán)境,恰到好處的美味,恰到好處的聊天,恰到好處的鹿錦笙。一切都順利極了。“機會難得,今天也沒喝一杯?!?/br>梁郁遺憾道,虧他還連車都沒開,就為了與硬漢兵哥哥喝點酒更進一步。“明天還是工作日,喝酒誤事,你如果想喝酒,下次約個周末我請你喝個夠。”“那一言為定?!?/br>“一言為定?!?/br>話說到這個份上,也算是鹿錦笙許諾下了下一次約會,梁郁便不覺得有什么不痛快了,可能是自己的節(jié)奏太快了,鹿錦笙比較保守,跟不上,他要放慢一點速度。“沒開車?”“嗯……”梁郁眼巴巴看著鹿錦笙向他自己車走過去的時候,鹿錦笙才注意到這次沒看見梁郁那輛扎眼的亮黃色mini。鹿錦笙笑了笑,像是看穿了梁郁的小心思。“走吧,我送你回去?!?/br>路上梁郁才知道鹿錦笙就住在茶樓附近的小區(qū),這次送自己回家,純粹是繞路,還要開到城外再開回去。梁郁覺得十分不好意思。“沒事,剛才吃飯沒喝酒也是我不好,一開始應該先問你的?!?/br>鹿錦笙說。“如果我也喝了,你現(xiàn)在就不會這么尷尬了?!?/br>鹿錦笙總是很照顧梁郁的感受,哪怕梁郁做了什么自作主張的蠢事??赡苓@就是他比金鐸成熟的地方?畢竟鹿錦笙可是比金鐸大了快十歲。那金鐸30歲的時候又會是什么樣呢?梁郁心想。胡思亂想間,鹿錦笙的車已經(jīng)開到了梁郁家的別墅區(qū)門口。“下次見?!?/br>“下次見?!?/br>“路上小心?!?/br>“嗯,你早點休息。”幾句道別的話說完鹿錦笙就走了,梁郁站在別墅區(qū)門口目送他離開。“梁郁?!?/br>“你怎么來了?”沒想到身后傳來陳嘉彥的聲音。梁郁震驚的不行,也不知道剛才陳嘉彥有沒有看見自己和鹿錦笙一起回來。“咳,小金……問我你家的住址,說你發(fā)燒了,我就順便跟著來看看?!?/br>小金?他是指,金鐸?梁郁向陳嘉彥身后看,金鐸面無表情地站在幾米遠的樹下看著他,手里拎個不銹鋼保溫桶。第二十六章金鐸就那么站在那,不說話,也不動,直挺挺站著。還穿了件深藍色的套頭衛(wèi)衣,如果不是順著陳嘉彥的方向根本看不清他,只有他手上拿的保溫桶幽幽反著月光。“你……你來了啊?!?/br>梁郁不知道怎么說了,他實在是沒想到金鐸會找上門來,還帶著陳嘉彥一起。金鐸看見了嗎,自己剛才和鹿錦笙一起回來,自己從鹿錦笙車上下來,又和他親密的說了幾句話?不對,他不應該擔心這些的,他應該發(fā)怒,憑什么金鐸要來干涉自己的生活?就算我騙你了我沒生病又怎樣?你這種跟蹤狂行為才過分才令人作嘔吧?“我說你……”“你沒事就好了。”梁郁正要走向樹底下去找金鐸發(fā)作,金鐸就幾大步走上前把保溫桶塞給梁郁,然后沒有任何停留,沿著馬路向市區(qū)所在的方向走去了。“你……”梁郁接著保溫桶,臉上還保持著要發(fā)火的神情,話都被堵在嘴里。“梁郁!”陳嘉彥向他走來說。“那我也先回去了,小金他沒車,自己走不回去。那東西,應該是他做給你的,下班之后急急忙忙做好了就來找我了,讓我?guī)麃碚夷恪易吡?,你發(fā)燒了就好好休息。”“啊,哦……路上小心?!?/br>梁郁看不見陳嘉彥的車燈光了才回家。“郁啊,回來啦?”“嗯。”“剛才小彥他們來找你,我說你不在家,他們就在門口等你,你碰見了吧?”“嗯,碰見了?!?/br>“我聽他們說你發(fā)燒了?”“沒有,就有點不舒服,下午沒去上班?!?/br>“啊,那就行,身體不舒服自己注意休息啊?!?/br>然后梁mama就繼續(xù)抱著那只略微肥胖的花貓看肥皂劇了。梁郁這輩子喜歡的,和被喜歡的三個男的,今天晚上都出現(xiàn)了,但是他一點都不高興。可能放在以前,就算說謊被拆穿了,能看見陳嘉彥他也高興半天,但是現(xiàn)在他手上拿著金鐸的慰問品只覺得心里堵得慌。保溫桶外面一層不銹鋼外殼已經(jīng)很涼了,現(xiàn)在晚上溫度比較低,可能金鐸他們已經(jīng)在外面等了一陣子了。而自己呢,那會兒正在跟鹿錦笙在餐廳里笑意nongnong地聊天。保溫桶里面是一份紅豆湯,里面還放了糯米圓子。按梁郁對金鐸等了解,大概連這圓子都是金鐸自己做的。“唉……”倒是覺得對不起金鐸了。你沒事就好了。梁郁忍著心里的愧意吃掉了這份紅豆湯,嘴上越覺得味道越好他心里反而越不是滋味。拿著不銹鋼桶去清洗的時候梁郁才看見里面還放了張字條,剛才打開的時候貼在保溫桶蓋子上了沒注意到。哥哥早日恢復。后面還畫了個形狀十分規(guī)整甚至還涂了顏色畫了高光的愛心。金鐸總是在這種莫名其妙的地方十分用心。明明平時根本不管自己叫哥哥,只有在床上才情趣一般地喊兩聲。梁郁想到這又開始因為想到前幾天的事而害羞臉紅,把那字條扔到一邊開始刷碗。真是個莫名其妙的人。梁郁坐在沙發(fā)上,反復看著那張字條。金鐸寫字還挺好看的。他好像說過他是在燕城上的大學?哪里來著,A大,好像。那他學習應該很好吧。自己一個人打工賺學費生活費,又從家搬出來一個人在外面生活,應該挺不容易的。梁郁想起來上周金鐸拉著他去吃燙嘴的米線,又拉著他在外面散步,非得跟他講自己的事。那會兒梁郁沒好好聽,就嗯嗯啊啊地金鐸說啥他隨便應付個啥。我吃完了,味道很好,你自己做的嗎?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