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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如哀家!” 唐師師腳步忽的停住。姚太后說她失寵,唐師師不在乎,姚太后說趙承鈞只是利用她,唐師師依然不在乎,但是姚太后說以后會是別人繼承皇位,唐師師忽然沒法忍下去了。 這一句,無疑正戳中唐師師痛腳。無論趙子誥多么乖巧可愛,無論趙承鈞對她多么百依百順,都比不過,趙子詢才是太子。 等日后趙子詢上位,他自然會供奉親生母親徐氏,唐師師沒有生恩也沒有養(yǎng)恩,算得了什么?姚太后至少有垂簾聽政的功勞,虎老余威在,宮人不敢太過分。但是唐師師呢? 她什么都沒有。姚太后說的沒錯, 等趙子詢登基,唐師師的下場只會比姚太后更差。 唐師師停頓微許,內(nèi)外的人都屏息凝氣,不敢抬頭。就連姚太后也倚在帷幔后,氣喘吁吁地盯著唐師師。 可是唐師師最終也沒有回頭。她沒有對姚太后說一句話,像是根本不屑于回應(yīng)挑釁的勝利者一般,揚長而去。 馮簸娥被人控制在門口。她手腳被人牢牢鉗制著,一動不能動,只能用眼神瞪著師師。她想過周舜華,想過馮茜,想過任何人,唯獨沒想到,是唐師師給了她們致命一刀。 馮簸簸和姚太后一生自負(fù)聰明,誰知,竟然在唐師師身上看走了眼。整整五年啊,她們一直被她玩弄在股掌?,F(xiàn)在馮嫡簸也不知道,唐師師到底是真蠢,還是裝蠢。 唐師師從馮嫡娥面前走過,馮嫡去不甘心,拼盡全力掙扎:“叛徒,jian細(xì),忘恩負(fù)義!你不會有好下場的?!?/br> 馮簸蔗沒說完,就被人用手捂住嘴。太監(jiān)諂媚地跟到唐師師身后,獻好道:“娘娘息怒,那個老媛娥神志不清,已經(jīng)被奴才拿下了。此賊膽大包天,竟然冒犯皇后娘娘。娘娘,您說要如何處置?” 唐師師語氣淡淡的,說道:“既然神志不清,那就不能在西太后跟前伺候了。發(fā)配到洗衣局,做粗活去吧?!?/br> 太監(jiān)聽到,搶著應(yīng)道:“娘娘誠孝,奴才遵命。” 唐師師走出慈寧宮,回頭最后望了眼慈寧宮的牌匾,說︰“西太后要靜養(yǎng),以后,不許放阿貓阿狗進來打擾太后養(yǎng)病。若是讓本宮知道你們陰奉陽違,全都送去掌邢司論處。你們記住了嗎?” 宮女太監(jiān)們被嚇了一跳,戰(zhàn)戰(zhàn)兢兢應(yīng)下:“是。” 唐師師眼睛掃過眾人,拂過袖子,不疾不徐走向鐘粹宮:“本宮累了,回宮。” “是?!?/br> 第129章 太子 晚上, 宮女在門口稟報:“娘娘,陛下來了?!?/br> 唐師師站起身,迎接趙承鈞:“陛下。” 趙承鈞已走入鐘粹宮, 他扶住唐師師的手臂, 說道:“沒有外人, 不必做這些虛禮。你用晚膳了嗎?” 唐師師點頭。趙承鈞每天都極忙, 而且宮里不同于王府,規(guī)矩特別多,所以這兩天,唐師師和趙承鈞都各自在自己宮里吃飯。 像以前那樣, 他回來陪她用晚飯的場景,已經(jīng)許久沒見了。 趙承鈞聽到放下心, 他又問了趙子誥的狀況,唐師師一一回答:“他還是老樣子,人小鬼大, 什么都想摸一摸。不過勝在不挑食,每頓飯都乖乖吃了。他今天晚上吃了許多,沒一會犯困, 奶娘已經(jīng)抱他回去睡覺了?!?/br> 趙承鈞頷首:“那就好。最近我忙著安排朝堂上的事, 疏忽了你們。等忙過這陣就好了?!?/br> 趙承鈞逼宮看似順利,其實私底下花費了許多功夫。這個過程中, 有立功的,有抵抗的, 也有不吭聲的?,F(xiàn)在趙承鈞上臺,功臣要賞,不配合的也不能簡單殺了,最要緊的, 是那沉默的大多數(shù)。 朝堂根盤錯節(jié),牽一發(fā)而動全身,不是這么快就能清理好的。唐師師明白趙承鈞忙,但他說忙過這陣就好了,唐師師也不太信。 登基這一陣忙完,說不定會有藩王叛亂,趙承鈞又要忙平叛。等戰(zhàn)爭平息,還會有春耕秋種、天災(zāi)人禍、干旱洪澇,這么大的國家,哪能忙完呢。 唐師師說:“沒事,我和誥兒自己吃就好了,陛下國事要緊,不必特意回來一趟。” 趙承鈞聽到這些話皺眉,他本來想說什么,但是想到一時半會脫不開身,他根本無法允諾唐師師什么,又只能壓下。 這實在是個無解的難題,趙承鈞有心無力,只能換了個話題,問:“白日你去慈寧宮,她們?nèi)悄闵鷼饬藛???/br> “沒有?!碧茙煄熜?,“西太后在生病,東太后心情不好,不愿意和人說話,我去看看就回來了,能氣什么?” 趙承鈞仔細(xì)看著唐師師的神色,她雖然笑著,但是這種笑并沒有進入眼底。趙承鈞曾經(jīng)在許多女人身上看見過這種笑,當(dāng)初父皇來看母妃時,母妃就是這樣的笑。 趙承鈞心中頓寒。他一直都在盡力彌補,難道,他和唐師師也要走上宮廷的老路嗎? 趙承鈞慢慢冷靜下來,他想起今日的來意,說:“再有十二天就是登基大典了,明日尚服局會來給你量身。如果翟衣細(xì)節(jié)你不喜歡,直接告訴她們,讓她們盡快改?!?/br> 唐師師吃了一驚,問:“皇后翟衣要新做?” “當(dāng)然。”趙承鈞握住唐師師的手,說,“可惜這次你還是有孕在身,發(fā)冠不能太重。我已經(jīng)交代尚服局了,裁剪時不能太緊,配飾也不能太重,一切以你的身體為要。如果你覺得不舒服,趕緊說出來。” 唐師師欲言又止,委婉道:“其實,我可以用以前的衣服,沒必要現(xiàn)做。” 十天連普通衣服都做不出來,翟衣怎么趕得及呢?未免太強人所難了。尚宮局肯定有姚沛兒當(dāng)皇后時的禮服,依唐師師之見,改一改姚沛兒的衣服也行。 “那怎么行?”趙承鈞想都不想,否決道,“我答應(yīng)過你,一定把婚禮補回來,絕不讓你留遺憾。沒想到這次你還是懷孕了,只能盡力而為?!?/br> 唐師師眨眨眼,隱約想到剛成婚那會,她向趙承鈞抱怨成婚不能請家人,趙承鈞對她說,“會有機會補償?shù)摹?。那時候唐師師還嘲笑他婚禮怎么會有第二次,沒想到,他說的是這個。 唐師師突然覺得心里軟的一塌糊涂,原來從那個時候起,他就在計劃這些事情了??墒翘茙煄熢谥蠛荛L一段時間內(nèi)都在懷疑,他是不是打算留子去母,他是不是利用她欺騙姚太后。 唐師師感動中還帶著心虛,她嘆了一聲,說:“何必。其實沒關(guān)系的。” 趙承鈞握住唐師師的手,拉著她坐到自己身邊,說:“你是我唯一的妻子,你的婚禮合該盡善盡美,華麗盛大,讓天下所有女子都艷羨?!?/br> 這種話尋常女子聽了大概會很感動,但是唐師師幽幽地,又忍不住潑冷水:“光艷羨婚禮有什么用。那畢竟是表演給別人看的,自己過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