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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對你真好?!?/br> 唐師師暗地里翻了個白眼,表面上,依然親親熱熱地和周舜華說:“王爺心善,不忍讓我病死而已。世子對周jiejie才是真真放在心尖尖上?!?/br> 周舜華淺淡一笑,不置可否。周舜華搬了個圓凳,坐在唐師師塌邊,作勢給唐師師剝果子。唐師師見到,連忙推辭道:“周jiejie,你我情同姐妹,仔細論來你的出身還更高些,怎么能讓你做伺候人的活?” 唐師師嘴里嚷嚷著,可是身體卻一動不動,任由周舜華剝皮。周舜華說:“無妨,王爺讓我來照顧你,這些端茶送水的事是我應(yīng)該做的。” 唐師師渾身舒暢,連久病的身體也輕快起來。唐師師內(nèi)心在放鞭炮,嘴上還要虛偽地客套著:“真是不好意思,這些日子周jiejie辛苦了?!?/br> “不辛苦?!敝芩慈A微笑,一點都看不出怨懟、不甘等色,仿佛她本該如此,“前兩天,娜仁托雅郡主隨忠順王來營地里探望王爺,郡主特意繞道來看你。那時候你還在發(fā)燒,不省人事,郡主等了一會,就先走了?!?/br> 唐師師嗯了一聲,圍場中出現(xiàn)了刺客,無論是趙承鈞還是安吉帖木兒都無法放心,圍獵只能中途停止。忠順王畢竟是燕朝的附庸,靖王受傷,于情于理安吉帖木兒都要來走個過場。沒想到,娜仁托雅還特意來看望唐師師。 唐師師問:“忠順王和郡主已經(jīng)走了?” “是?!敝芩慈A說,“從王爺這里離開后忠順王就拔營出發(fā),現(xiàn)在已經(jīng)走了四天了?!?/br> 唐師師聽到這個時間咋舌,問:“我昏迷了多久?” “算上最開始的兩天,一共七天?!?/br> 唐師師喃喃:“竟然這么久?!?/br> 周舜華沒說話,但是心里卻想,可不是么,命還真硬。唐師師高燒了七天,前兩天因為靖王昏迷,根本沒人搭理唐師師,唐師師發(fā)著燒,水米未進地昏了兩天,竟然還能活下來。等靖王清醒后,立刻發(fā)動最好的資源,甚至不惜千里迢迢運藥過來,可算保住了唐師師的命。 唐師師并不知道昏迷期間的事,她以為自己只是普通地發(fā)了個燒。唐師師撫著心口,長長舒氣道:“大難不死,必有后福,說明我日后的福氣還長著呢?!?/br> 周舜華微笑,點頭應(yīng)和:“沒錯。” 唐師師知道自己沒事,靖王沒事,趙子詢也沒事后,頓時打起了精神,燃燒起無限激情。這是原書中沒有的劇情,唐師師還能活下來,說明她是注定要當(dāng)太后的人?。√茙煄熜判陌俦?,這才有心思關(guān)注其他事情。她問:“那天的刺客是誰,抓到了嗎?” “抓到了,是韃靼人。”周舜華說,“這些人是王爺親自審問的,更多的消息,我就不知道了?!?/br> 這些已經(jīng)足夠,唐師師也不關(guān)心內(nèi)部細節(jié),她只關(guān)心她的劇情。唐師師又問:“世子呢?當(dāng)日王爺以為世子落崖,親自到崖下找,卻不慎中了埋伏。世子到底落崖了嗎?他是怎么被找到的?” 這些事情周舜華也經(jīng)歷過,沒有人比她更清楚其中細節(jié)。周舜華垂著眼睛,道:“我們被刺客追殺,后來世子殺出一條血路,帶著我藏在樹縫中,逃過一劫。山崖邊我們并沒有去過?!?/br> 唐師師慢慢哦了一聲,果然,山崖邊的痕跡是偽造的,她就說,那么高的山崖,怎么可能掉下去還毫發(fā)無損?想到這里,唐師師終于憶起一件事:“我記得你為世子擋了一刀,你是不是,還帶著傷?” 周舜華撫上肩膀,說:“無礙,皮rou傷,不嚴重。” 唐師師有些不好意思了,女主為世子擋了刀,受了傷,回營后還沒休息,就被趙承鈞拉來照顧她。不得不說,趙承鈞這個人是真的不干人事。 毫無憐香惜玉之心。 唐師師說:“辛苦周jiejie了,我差點忘了你身上還有傷。只可惜我當(dāng)時昏迷,不知道外面情況,要是我得知,肯定不會讓這種事發(fā)生?!?/br> 換言之,這是趙承鈞下的命令,要恨去恨趙承鈞,反正和她唐師師無關(guān)。 周舜華笑道:“唐姑娘這是說什么話,我皮糙rou厚,哪能和唐姑娘相提并論?別說當(dāng)時唐姑娘病重,就算是平時,我來照顧你也是應(yīng)該的?!?/br> 周舜華的話似乎有些不對勁,唐師師一時沒想出來哪里不對勁,她暫時按下不提,不經(jīng)意地挑撥道:“周jiejie這么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卻要負著傷照顧別人,我看著都于心不忍,要是被世子知道,該多么心疼?!?/br> 周舜華笑容微斂,眼中閃過落寞。她低頭,飛快掩過眼中的神色,說:“不敢當(dāng)。唐姑娘花容月貌,又被王爺看重,我不過一介婢女,能照顧唐姑娘是福氣,哪敢攀扯世子?” 唐師師終于明白剛才的不對勁之處是什么了,周舜華話里話外都將她放在王爺?shù)呐诉@個位置上,周舜華作為世子的婢女,當(dāng)然要百依百順,處處忍讓。唐師師想明白后,內(nèi)心感情頗有些復(fù)雜。 唐師師沒想到,她得到女主的奉承,并不是以正妻對侍妾,或者皇后對妃嬪的身份,而是以長輩。這個切入點有些奇怪,唐師師想要解釋她和靖王沒有關(guān)系,但是又不想長周舜華的威風(fēng),最后含糊道:“沒有你說的那么好,巧合而已?!?/br> 唐師師舒舒服服養(yǎng)了好幾天病,一醒來就假裝迫不得已地使喚周舜華。周舜華不愧是宮斗了二十年,硬生生忍到皇后之位的人,耐性一等一的好,無論唐師師怎么作妖,周舜華都毫不生氣,逆來順受,忍氣吞聲,活像被惡婆婆磋磨的小媳婦。 唐師師被自己這個聯(lián)想驚起一身雞皮疙瘩,她百無聊賴躺了好幾天,發(fā)現(xiàn)毫無出發(fā)的跡象。唐師師終于忍不住了,一次,趁人不注意,她悄悄摸摸往門外走。途中沒有人攔她,結(jié)果不等她放下心,剛一掀開簾子,就被外面的侍衛(wèi)攔住:“唐姑娘,王爺讓您在營地里養(yǎng)病,不能外出。” 唐師師泄氣,她就知道靖王不會放過她。唐師師問:“我不出去,我就是透透氣。對了,既然圍場里不安全,為什么忠順王都走了,我們卻還不出發(fā)?王爺在等什么?” 侍衛(wèi)一板一眼,道:“等唐姑娘病好?!?/br> 唐師師驚訝,她以為這是開玩笑,結(jié)果士兵臉色正經(jīng),毫無說笑的意思。他們這里說話間,主帳聽到動靜,帳門掀開了。 趙承鈞緩慢走出來,負手問:“怎么了?” 唐師師只好將剛才的話又重復(fù)一遍:“王爺,忠順王都走了,我們什么時候走?” 趙承鈞打量著唐師師,忽然走上前,探向唐師師額頭。唐師師忍著沒躲,周圍執(zhí)勤的士兵看到,默默別開眼睛。 趙承鈞問:“病好了?” 唐師師不敢動,僵硬地點頭:“好了?!?/br> 趙承鈞收回手,隨口道:“那就走吧。傳令下去,回西平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