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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感覺又快又輕,馬上就消失了。趙承鈞忽略掉自己的異常,說:“本王看人還從沒有失手過。她志不在此。” 趙承鈞覺得他將情緒掩飾住了,可是事實上,他的口吻卻自然而然帶出些許強(qiáng)硬。趙子詢合上嘴,不好再說。 今日圍獵雖然沒有開始,但是遠(yuǎn)比圍獵更熱鬧。一整天,主帳的人進(jìn)進(jìn)出出,幾乎沒有消停的時候。等到中午,聲音更加鼎沸。 忠順王安吉帖木兒帶著兒子來了,趙承鈞親自帶人去營地口迎接。安吉帖木兒一見到趙承鈞就快步迎上來,趙承鈞也微微含笑,對安吉帖木兒拱手。 趙子詢跟在趙承鈞身后,看到特木爾,笑著點頭問好。趙子詢眼神一轉(zhuǎn),注意到一個男子。那個男子身形瘦小,混在一眾魁梧的北庭人中,格外不倫不類。 趙子詢只掃了一眼就收回目光,并沒有將這個奇怪的人放在心上。兩位王爺相互寒暄著進(jìn)入主帳,一眾隨從擁護(hù)在側(cè),慢慢涌向帳篷。趙子詢也跟著人群,進(jìn)主帳議事。 說是議事,其實,就是聽趙承鈞和安吉帖木兒說話。世子和王爺聽著只差了一輩,可是其中的差距完全不能同日而語。在這種場合,根本沒有趙子詢插話的份。 唐師師很有自知之明,她不想給姚太后賣命,但是靖王并不知道。為了減輕自己的嫌疑,在這種開會場合,唐師師一向是有多遠(yuǎn)就躲多遠(yuǎn)的。 她一個勁朝著遠(yuǎn)離主帳的方向走,慢慢走到一塊比較平坦的草甸上。馬倌正在給馬梳毛,畢竟明日圍獵就正式開始了,這次圍獵是兩國聯(lián)合狩獵,無論從哪方面,馬倌都不敢讓他們這邊的馬出事。 馬鞍、韁繩、馬鐙全部要檢查,就連馬蹄也不能放過。唐師師站在欄桿外看了一會,心思漸漸活動起來。 唐師師在王府時準(zhǔn)備了許多和世子的偶遇橋段,但是她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們此行是來打獵的,換言之一天的絕大部分時間,世子都不在營地。 很氣人,唐師師就算想制造巧遇也沒法巧遇,最好的辦法,還是學(xué)會騎馬,陪著世子一起去打獵。 就算不能去,搞個墜馬、失足之類的英雄救美,也好過在平地上干巴巴等。計劃非常完美,唯一的問題就是,唐師師不會騎馬。 馬倌見唐師師一動不動盯著馬,試探地問:“唐姑娘,您要騎馬嗎?” 他們當(dāng)然知道這位大名鼎鼎的唐美人,經(jīng)過昨日驅(qū)蟲事件后,再沒有人敢怠慢唐美人的要求。唐師師看著噗嗤噗嗤打著響鼻的馬,用力咬牙,道:“好。但是我要最安全的那一匹?!?/br> 馬倌找了匹溫順的小母馬,牽著韁繩,慢慢帶唐師師選騎馬。唐師師這個人不想吃苦也不想勞累,只想不勞而獲過人上人的生活。但是等真的下定決心,又極為堅決。 比如小時候為了齊景勝背四書五經(jīng),比如在宮里為了出頭而往上爬,比如現(xiàn)在為了趙子詢學(xué)騎馬。 只要能獲得機(jī)會,無論什么苦她都能吃。 唐師師學(xué)得極其專注,渾然不知在她學(xué)習(xí)的時候,草場外已經(jīng)站了許多人。 安吉帖木兒看著前面的身影,對趙承鈞笑道:“許久不見,靖王竟然已經(jīng)有了家室。恭喜恭喜?!?/br> 趙承鈞微微一頓,笑道:“忠順王誤會了,她并非內(nèi)眷,只是王府的一名侍女而已?!?/br> “什么,竟然只是侍女?”安吉帖木兒極為吃驚,他看看馬上的人,又看看趙承鈞冷淡的臉,哈哈大笑道:“靖王,你們中原有一個詞叫憐香惜玉,今日我正好送給你。這么漂亮的女子,可不該是侍女。你真的該趕快娶個妻子了,我在你這個年紀(jì),特木爾都會騎馬了?!?/br> 對面是忠順王,趙承鈞沒有冷臉,而是淡淡掠過這個話題:“娶妻之事本王自有章程,就不牢忠順王cao心了?!?/br> 安吉帖木兒看出來趙承鈞并不喜歡這個話題,游牧民族雖然不拘小節(jié),但并不代表看不懂眼色。安吉帖木兒識趣地?fù)Q了個話題,說:“許久沒活動身手,我的骨頭都僵住了。你們不必跟著我了,想去騎馬就自己去吧?!?/br> 特木爾就等著這句話,一有了父汗命令,他立刻跑去挑馬。趙子詢注意到,那個身材瘦小的男子也跟著去了。 趙子詢皺眉,總覺得哪里不對勁。這時候趙承鈞說:“你也去吧,不必拘束。” 趙子詢回神,抱拳道:“是。” 唐師師終于能駕著馬在草地上小跑一圈,她非常高興,正要回頭和馬倌說,忽然發(fā)現(xiàn)草場上多了許多人。 邊緣處站著好些人,隱隱以兩個男子為中心。看其中一人的衣服,正是靖王。 那另一個人的身份無須猜測,必然是忠順王安吉帖木兒了。 唐師師趕緊下馬,快步跑回邊緣。她下得太急,都忘了她可以騎馬回去。 安吉帖木兒看出那個紅衣美人風(fēng)風(fēng)火火跑回來,對著趙承鈞大笑道:“你看,靖王,你還說不是。她看到你來了,這不就急急忙忙跑回來了嗎?!?/br> 趙承鈞輕輕笑笑,其實在心里接了一句,她可不是為了他。她是為了趙子詢。 唐師師跑回來后,發(fā)現(xiàn)只有靖王在,趙子詢竟然消失了。唐師師急得不行,還要掩飾住心焦,低眉順眼給另幾人行禮:“參見靖王,參見忠順王?!?/br> 趙承鈞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心急,他唇邊劃過笑意,說:“今日無須侍奉,你去玩你自己的就好?!?/br> “謝王爺?!碧茙煄熣f完,悄悄往四處看了看,硬著頭皮問,“王爺,世子呢?” “回營換騎裝了。”說著,趙承鈞抬了下眉,示意唐師師身后,“那不是,他們回來了?!?/br> 唐師師興高采烈回頭,結(jié)果一眼看到周舜華跟著趙子詢身側(cè),也換了便利衣服。唐師師臉上的笑一下子冷下去,趙子詢走到趙承鈞身邊,頗有些不明所以:“父親?!?/br> 不知道為什么,趙子詢總覺得趙承鈞看他的目光有些奇怪。非要形容的話,大概是坐山觀虎斗? “不必顧忌我,你自己行動即可。”趙承鈞嘴邊帶笑,輕輕瞥了眼周舜華,“還帶了女眷?” 周舜華一下子緊繃起來,趙子詢默不作聲擋在周舜華身前,說:“回稟父親,舜華最近身體不好,我?guī)鰜硗竿笟狻!?/br> 趙承鈞失笑:“不必解釋。你年紀(jì)大了,喜歡什么人,寵幸什么人,全是你的個人私事,無需和我匯報。難得今日天氣好,去吧?!?/br> 趙子詢實在松了口氣,抱拳道:“謝父親?!?/br> 唐師師聽著靖王的話,眼睛越瞪越大。靖王明明很討厭世子不分場合和女子廝混,她以為,靖王會呵斥趙子詢帶女人過來。 結(jié)果,靖王非但沒罵,還鼓勵了趙子詢? 憑什么?唐師師瞠目結(jié)舌,而趙子詢已經(jīng)帶著周舜華告辭。唐師師心里咕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