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2
書迷正在閱讀:炮灰攻逆襲記、樓上的呂緯甫、前男友太霸道了、穿成萬人迷的竹馬[穿書]、身為女王如何拒絕愛意、每天都在覬覦學(xué)生會長的美色、英勇赴死系統(tǒng)、愛你時空氣很甜、宮斗不如當太后、黑領(lǐng)結(jié)和紅胸花
曇。”思曇堂堂一男兒,怎能被男子當作女子一般地愛慕,還被比作男寵,說什么擁有,思曇又不是什么物件,說得如此冠冕堂皇,“不知廉恥!”“我侮辱思曇,不知廉恥?”季舒云目光如炬,似要將左寧看透般,“難道寧弟就不是侮辱思曇,不知廉恥了?”如今窗戶紙被捅破,左寧再想,自己對思曇的在意、想念、親近,不懂感情為何的恐慌疏遠。若思曇是女子,他便能毫無疑問地確定自己心悅思曇??伤紩移悄凶樱质撬牧x兄,所以他一直以來未敢正視自己的心意。如今聽季舒云這般發(fā)難,逼得左寧不得不正視。登時心內(nèi)一驚,仔細一想,也是自己最不愿面對的,自己與季舒云似乎并未有什么不同!抱著思曇的手臂頓時沉重了幾分。“呵!”見左寧呆立的反應(yīng),季舒云不由輕蔑出聲。“寧弟盡管做你的正人君子,我既是小人,又怎會如你所愿,輕易放棄?!闭f完一甩袖便走了。本是少年人,就算性格再如何沉穩(wěn),遇到關(guān)心的事怎會不亂。在原地呆立了許久,左寧低頭看了看懷里滿面桃花的安謐面容,還是先回府再說罷。將思曇輕輕放在床榻上,既已明白自己的心意,此時注視著思曇的心境已與之前大為不同。見思曇臉上酒意未消的桃色,以前從未見過思曇喝酒,也不知他喝醉了竟是這樣一幅惹人憐愛的面容,不由抬手輕撫了一下他的臉。揉了臉之后又覺得他的頭發(fā)甚是柔軟,又不由撫了撫額旁的頭發(fā)。這時,思曇皺了下眉,左寧才覺越矩欲將手收回。但下一瞬,思曇卻一下握住了左寧的手,“永燁......”思曇一邊不甚清楚地呢喃著這二字,一邊握著左寧的手在臉上輕輕蹭了蹭。思曇平日醒著總是一副懼人千里的模樣,沒想到睡著了卻是這般人畜無害。左寧很少見到思曇睡著的模樣,如今見他像只小白兔一般撒著嬌,一半新奇一般又覺得甚是可愛。他每用自己的臉蹭一下左寧的手,左寧便覺得心間被羽毛輕輕劃了一下,癢癢的,還有種說不清的滋味,不由俯身親了親思曇的額頭。“山有木兮木有枝?!弊髮庉p撫著思曇的臉頰隨口念出了這句詩。他心悅思曇,可思曇是他的長兄,他倆又同為男子,他的心意于世間所不容。且先不說思曇對他心意如何,他身有惡疾,不知何時就會離開人世,單這點他就不配愛護思曇。他與思曇注定不能有結(jié)果,也不能有結(jié)果,這點他自認為看得很透徹。在所有人都爭先恐后將愛說出口的年紀,他好不容易弄明白自己的心意,卻選擇將愛意壓在心底。半夜,酒意漸消,思曇從床上坐起。房間里只有他一人,回想白日經(jīng)歷,他隱約記得自己醉了酒,季舒云說了些他喜歡自己之類的話,最后怎么回府的實在想不起來。他揉了揉暈沉的頭,回想季舒云的話,男子也可以喜歡男子嗎?疑惑之余腦海里閃過左寧的身影。也不知左寧今日有沒有好好吃藥,身體如何,便下床去了左寧的房間。左寧的房間早剪了燭,思曇借著月光來到床邊,見床榻上的人呼吸均勻睡得十分安穩(wěn),便如同前幾夜那般悄悄在左寧床邊坐了下來。也不知何時,只要左寧的面容一映入眼底,思曇便舍不得從左寧臉上移開目光。他安靜地注視著左寧,一坐又是一夜。幾日后,內(nèi)閣大學(xué)士季大人親自上了太師府給自家小女兒提親,說是想招思曇做上門女婿。季大人膝下有一兒一女,女兒如今年滿十六,棋琴書畫,詩詞歌賦樣樣精通,且樣貌品性在都城大家閨秀之中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雖是入贅,季大人與左太師乃世交,不管如何衡量,思曇能取季大人之女乃是錦上添花的好事。左太師當然沒有丁點猶疑,不過答應(yīng)之前要先征求思曇的意見。思曇當然不同意,他從未見過季大人之女,兒子倒是見過,卻嫌惡得不行。先不說從未謀面的二人成了親之后該怎樣面對彼此,若他真取了季大人之女,不每日都得與季舒云朝夕相對,思曇光是想想就嫌棄得不行。正要開口拒絕,卻被左寧搶了先。“不行!”左寧道,他知道這一定是季舒云的詭計,沒想到他為了得到思曇竟會做到如此地步。若思曇真去了季府,那就成了他的妹夫,他難道要跟自己的meimei搶思曇不成,如此荒謬之事就算思曇答應(yīng),他也一定要反對到底?!八紩也荒苋〖敬笕酥??!?/br>“為何?”左太師問道,思曇也同樣疑問。對,為何?這是個問題,思曇取季大人之女只有利,左寧找不出任何反對的理由,而真正的原因不能擺明面兒說。思來想去,答道:“因我此前有幸見過季婉兒一面,便打定主意今生非她不娶,求父親成全?!睘榱吮砻髯约旱臎Q心,左寧說著鄭重其事地跪了下來。聽左寧這么一說,左太師吃驚之余露出頗為難辦的神色,“這.....思曇.....”左太師看向思曇,見思曇一副被五雷轟頂般的神色便更加難上加難,“你且先起來?!迸伦髮幍膫?,左太師只好現(xiàn)將左寧扶起來。左寧畢竟是自己的親子,且左寧自小身體不好,興趣也不多,好不容易有了喜歡之人,作為親生父母,總會有那么些私心是希望自己兒子開心的,便又看向思曇,“思曇......”見左太師喚自己,思曇這才定了定心神從震驚與不知所措的情緒之中緩了過來,“若公子喜歡季大人之女,我又怎能奪人所愛?!彼紩倚χ溃砬閰s凄苦無比。他還是曇花時也似這般,明明整日陪著永燁的是自己,永燁卻只當自己是株草,心里想的念的卻是別人。而如今他終于不再是株草,左寧想的念的也是別人。“謝長兄成全!”左寧道。左寧何嘗不苦,之前想著自己一輩子短暫,既然不能表達心意,便保持現(xiàn)狀陪伴思曇一天是一天。可這才過了幾日,又逼得他不得不跟思曇爭搶別的女人。他這般當面打思曇耳光,思曇若不怨他還好,若要怨他,怕是以后與思曇正經(jīng)說句話都難。他心里苦啊,可迫于世間種種規(guī)則束縛,他不得自由便不能說出,只能將苦往肚里咽。說出的話便不能收回,如今思曇沒意見,左太師與夫人便連續(xù)跑了七日季府。讓思曇入贅本是季舒云向季婉兒表明心跡與懇求之后,季婉兒念及兄長多年疼惜之情出手相幫。季大人再溺愛季婉兒,就算季婉兒如何一再非思曇不嫁,甚至一哭二鬧三上吊,如今季太師都拉下身段連續(xù)七日到府上相求,季大人不得不考慮左太師的面子。再說左寧到底是左太師親子,若季婉兒不提思曇,他也原本想與左太師攀這門親事,如今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只是回到了原點。兩家人商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