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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易大多都是在線上進行,藥廠有專門的網(wǎng)站,咨詢以后添加對方為好友,購貨時對方會采用“閱后即焚”的聊天方式,也就是雙方聊一句撤一句,這樣就不容易留下證據(jù)。秦鶴軒的微信頭像是國旗,電腦上所登錄的是小號。盛星河不敢置信地僵在原地,心臟跳動得厲害。所有的信息都指向一個方向,他的腦海中騰升出一股極其強烈的預(yù)感。老秦怎么會……盛星河滾動鼠標,將信息拖拉至頂端,心涼了一大截。全都是被撤回的消息,一條記錄都沒有。這實在是太奇怪了。不會有人這么聊天。盛星河掃了一眼門外,心如擂鼓,立馬掏手機拍下了轉(zhuǎn)賬頁面,又拍下了“黑科技”的微信賬號。賀琦年不明所以地挨過去,小聲道:“你干嘛呢,亂看人隱私。”盛星河連氣都不敢喘一聲,推著賀琦年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回到房間才發(fā)現(xiàn)創(chuàng)可貼都忘記拿了。“什么情況?。俊辟R琦年不解道。盛星河指尖發(fā)顫,翻出了相冊里的賬號,然后用自己的微信添加,對方的個性簽名是:一切都是為了突破人體極限。以最卑劣的手段突破嗎?盛星河不敢相信。秦鶴軒和他是前后腳進入國家隊的,參加的比賽都差不多,雖然成績起起伏伏,但從沒鬧過矛盾,總的來說,秦鶴軒這人性格還不錯,藥檢也從來沒出過什么問題。為什么要買藥?盛星河盯著米白色的窗簾怔然良久,恍惚間,他想起了秦鶴軒前不久跟他聊天時帶過的幾句話。我媳婦兒給我定的目標就是三十歲退役,我沒多少時間了。我這輩子唯一的遺憾就是沒能拿塊世錦賽的獎牌。賀琦年有些著急地問:“這人誰???”盛星河提了口氣,幾乎凝聚了全身的力量說道:“賣興奮劑的。”“你的意思是,他買藥了?”賀琦年的臉上滿是驚訝。“還不能完全確定?!?/br>之后盛星河順利添加了那個“黑科技”為好友,對方朋友圈里堂而皇之地發(fā)布著關(guān)于藥物的功效與作用,還有些圖片甚至打著能幫助考生通過體測的旗號。這玩意兒說不準有沒有副作用,但俗話說得好,病急亂投醫(yī),這些都只是賣給那些試圖作弊的人。盛星河并不能確定秦鶴軒一定用藥了,但買藥這事兒肯定是真的。認識這么多年了,他還想給秦鶴軒留點面子,沒有當場揭穿,而是在隔天中午吃飯時隱晦地提了一句:“你是不是還有個微信小號?”秦鶴軒夾菜的動作停頓了一下,抬眸道:“你說什么?”學(xué)過刑偵或心理學(xué)的都知道,每個人在遇到有效刺激的那一霎那會產(chǎn)生微反應(yīng),它來不及接收到大腦的指令,不受控制,也無法偽裝,精準地反映著人的心態(tài)。盛星河從他短暫的遲疑中,捕捉到了他的凍結(jié)反應(yīng)和逃離反應(yīng)。在他的大腦還沒有來得及反應(yīng)時,盛星河又追問:“你不是有個小號嗎?買東西用的?!?/br>秦鶴軒的瞳孔倏然放大:“你怎么知道?”盛星河放下碗筷:“什么事情該做什么事情不該做,我相信你是很清楚的,別以為真的能夠做到瞞天過海,你好自為之?!?/br>這些話說不上難聽,但字字扎心,秦鶴軒坐在餐桌前半天,餐盤里的米飯幾乎沒動。他不知道盛星河是怎么知道這個號的,也不知道盛星河究竟查到了些什么,更不知道他接下來會做什么。內(nèi)心一番掙扎過后,他把盛星河叫到了自己的房間。“咱兩就把話說明白了,你究竟想怎么著?舉報我?”秦鶴軒站在窗前,單手插兜,語調(diào)談不上憤怒,但和平常差別很大。今天的天氣并不是很好,沒有一絲陽光能穿透進來,讓整個屋里的氣氛都顯得有些壓抑。“我只想問你兩個問題。”盛星河直視著他的眼睛。秦鶴軒卻避開了他的視線。“你買藥來干嘛?”盛星河問。即使是做足了心理建設(shè),這么直白的問題拋出來,秦鶴軒還是略微僵一下,避重就輕道:“我又沒用。”“不用你買來干嘛?”盛星河的聲調(diào)一個沒收住,高過了他,“供奉嗎?。俊?/br>秦鶴軒擰著眉:“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你管那么多閑事干嘛?。俊?/br>“每個人都會有犯錯的時候,怕的是明知故犯,一錯再錯,”盛星河看著窗外,語調(diào)冷淡,“真以為你自己做過的事情不會有人知道嗎?”秦鶴軒的手心潮濕,沒有接話。盛星河挺直脊背,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看他:“前幾天邊教練跟我說,他早就知道當年的那瓶水是你換的,他不想揭穿毀了你才替你背鍋。”這個問題像是戳了秦鶴軒的神經(jīng)似的,情緒頓時失控,瞪大雙眼:“那是你自己先拿錯的!”他大聲辯駁道,“我本來是想換回來的,可你都已經(jīng)喝一大半了我有什么辦法!”盛星河的心臟像是被尖利的針刺了一下,然后膨脹、劇烈地跳動,連帶著血液流速都加快了,血壓呈直線往上飆。兩人僵硬地對視了幾秒。最后,盛星河抽出兜里的手機,按下了停止錄音。“邊教練沒跟我聯(lián)系?!?/br>第五十二章秦鶴軒的表情解凍之后開始解釋:“我真的沒想過害你,那次完全是個意外,你先把我的水給拿走了,我想偷偷換掉來著,可你都喝一大半了。我那時候是鬼迷心竅了……”其實盛星河記不起事發(fā)當天的詳細經(jīng)過,他腦海中最深刻的就是有人通知他尿檢結(jié)果為陽性,整個人完全懵了。秦鶴軒說的那些細節(jié)他回憶不起來,所以究竟是他自己拿錯還是秦鶴軒故意調(diào)換真的無從考究,但有一點可以確定,秦鶴軒在兩年前就買過藥了。可怕的是,自己還一直拿他當兄弟。盛星河內(nèi)心的震怒難以平復(fù),血氣直沖天靈蓋,氣得渾身發(fā)抖,怎么壓都壓不下去。那心情猶如知道自己老婆跟好兄弟睡了,那兄弟還說,我不是故意的,是你自己沒看好你老婆。盛星河幾乎把前二十七年學(xué)到的臟話都用在今天了,最后還是憋不過去,上手開打。秦鶴軒一點都不敢還手,肚子上結(jié)結(jié)實實地挨了兩拳,差點吐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盛星河的拳頭也紅了。見他停下,秦鶴軒低頭說:“你打吧,我承認我很對不起你,隨你打,打到你滿意為止。”盛星河:“我還嫌臟了我的手呢。”秦鶴軒自己扇了自己一巴掌,把盛星河給看愣了,隨即,又是響亮的一巴掌。“我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