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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相信再難以接受也必須逼著自己去站在我兒子的角度去看待問題,所以我去查了資料,甚至還找了同樣經(jīng)歷的人聊天去了解他們的想法,等我了解清楚了才明白這其實并不是什么大事,在很多國家同性戀其實是合法的,我兒子只是喜歡男人,他沒有做任何傷天害理的事情,所以作為父親我得保護他,我不能讓別人的言論傷害到他,其他任何人都可以不認同他,而我不行,因為我是他最親最親的家人,我得撐著他。”孟淮成說了這么一大段的話,嘴里的茶香還留有余味,果然貴還是有貴的好。他又品了口茶,琢磨了會兒接著說:“所以您問我的想法,我只能很無禮的說我是支持的,兩個孩子一路走過來也不容易,我也一直都看在眼里。這倆孩子啊都把對方放在心尖兒上疼,有時候在我面前都不收斂,我也是真心喜歡之遠,打心底里想疼他,照顧他,這孩子心思敏感,有時候看著像是整天樂呵樂呵,其實心里頭啊裝的事兒不少。您接受不了,我也能理解,但是還請您不要逼他們逼的太緊,都還是孩子,沒遇到過大事,有時候看他們自己拼了命的掙扎,還是有些心疼,不過我還是想為他們爭取一下,想盡我所能的讓他們的路好走一些?!?/br>莫如蘭之后幾乎都是沉默的,孟淮成知道她需要時間去思考,就沒有打擾她,結(jié)了賬之后就和一直等他的杜鵑回家了。日頭西沉,蛋黃一樣的余暉從半開的竹簾中投進來,照了莫如蘭一臉,她一直看著桌上那杯涼透的茶,聽說很貴,但她沒嘗出什么特別來。半晌過后她突然笑了,拿起手機給路之遠發(fā)了條信息——“你明天就可以出院了,讓孟安南去接你,我有些事要忙,晚上一起吃個飯。☆、第78章“?。。。。。。。。?!”醫(yī)院走廊上遛彎的大爺被這嗷的一嗓子嚇得差點閃了金貴的老腰,他不由往盡頭處的病房門瞄了一眼,心想這人究竟是生了啥病,竟然嚎成這個樣子,他以為還會聽到好幾聲慘叫,哪知道這人嚎了一聲就不嚎了。大爺原地琢磨半晌,突然一拍大腿,不好!多半死人了!大爺彎兒也不溜了,蹭蹭蹭的往護士站跑。而始作俑者此時正掛在孟安南身上,激動的和人親嘴兒。孟安南兜著他的屁股把人放在床上,把激動的啃他嘴的人扒拉了下來,“你mama這是同意了?”他還是有些不敢相信,以為要打一場艱難的持久戰(zhàn),哪知道一切準備就緒,勝利卻突然間宣告來臨。“我了解我媽,如果她不同意我們的關(guān)系,她是絕對不可能說出這種話來的?!甭分h抓著孟安南的手抓的很緊,他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哽咽,“我們這回是真的可以在一起了?!?/br>“嗯?!泵习材细┥戆阉нM懷里,在他脖頸間蹭了蹭,他笑了笑突然說:“完了,有點想哭?!?/br>路之遠抱緊了他,大喊了一聲:“哭吧,我早就想哭了!要不是怕你嫌我丟人,我立馬就能給你嚎出來!!”嚷嚷完這句話他不負眾望的開始放聲大嚎,本來他打算和孟安南抱頭痛哭以體現(xiàn)他倆感情苦盡甘來,哪知道剛剛說著想哭的人隱忍的落了幾滴眼淚之后就沒反應(yīng)了,唯獨剩了他現(xiàn)在哭的像個傻逼。而熱心大爺領(lǐng)著護士小jiejie破門而入的時候路之遠正趴在孟安南懷里哭的正起勁,嚎的高低起伏,有聲有調(diào)的。大爺一點頭,果然沒猜錯。“節(jié)哀順變啊,孩子,萬事想開些,別太傷心了啊?!?/br>路之遠抬起頭淚眼朦朧,他疑惑的看著門口兩位不速之客,連哭都忘了。他不解的看向孟安南,聲音還帶著濃厚的鼻音,“誰死了?”大爺也愣了,往病房里看了一圈,也沒看見什么剛咽氣的尸體啊。空氣靜默了幾秒,四個人各站一邊對望幾秒,氣氛尷尬的很融洽。待搞清了來龍去脈后才知道是一場烏龍。護士小jiejie哭笑不得,不得不教育大爺說:“大爺啊,雖然您是好心,但是以后沒搞清楚情況可不能亂叫人了啊,懲罰您這個月不能抽煙了啊?!?/br>大爺好心辦壞事,非常沒得到表揚,還被扣了一個月才能抽一根的煙,當即嘴一撇,亂糟糟的眉毛都耷拉了,灰頭土臉的跟著護士出去了。中途發(fā)生這段小插曲,打斷了路之遠的哭戲,他坐在床上愣著醞釀了一會兒,隨后嘆了口氣,“算了,哭不出來了。”孟安南覺得好笑,把他拉了起來,開始收拾他的衣物,“你mama讓我接你,那我得把你安安穩(wěn)穩(wěn)的送回家?!?/br>路之遠跟著孟安南的屁股后面轉(zhuǎn),看著他收拾自己散落在各處的衣服,“不是你送我回家,是你跟著我回家,丑媳婦總得見公婆不是?”什么叫得意忘形,什么叫禍從口出,什么叫為時已晚,路之遠總是身體力行的將其呈現(xiàn)的淋漓盡致。“你說什么?”孟安南原本蹲著在收拾行李,聽到這話丟了衣服站了起來,回身看著路之遠,一步跟一步的向其逼近,路之遠一愣,人已經(jīng)不自覺的往后倒退,直到貼到墻面退無可退,“我,我什么也沒說!”他現(xiàn)在慌了,但貌似晚了。“我聽的很清楚?!泵习材系皖^笑了,抬眼看著他,伸直了胳膊將路之遠圈在方寸空間,“誰丑?”“不丑不丑?!甭分h勾著他的脖子,討好的蹭了蹭鼻子,“你最帥了!”孟安南捏著他的下巴把他的頭微微抬起來,低頭貼在脖頸間輕蹭,蹭的兩人都起了火就開始吸吮,路之遠捏著他的肩膀推了推,微喘了口氣說:“火點起來了管不管滅啊?!?/br>“我倒是想管?!泵习材戏鲋难g捏了捏,游離在脖頸處,“可這兒畢竟是醫(yī)院,嚇到護士jiejie貌似不太好?!?/br>路之遠撐著他的肩膀一用力蹦到孟安南身上,雙腿盤著他的腰,往廁所門遞了個眼色,“懂?”孟安南笑了,兜著他的屁股走的平穩(wěn),點點頭說:“懂。”病房里空無一人,陽光直直的從透明的窗戶里投射進來,鋪撒在潔白的床單上,光經(jīng)過的地方還浮著幾粒塵埃,本該是安靜的一個清晨。然而緊閉的廁所門里泄露出幾聲輕哼,還有幾句模糊不清的低語,有人在笑,有人卻在嗚咽,奇怪的很。不過,在美好的清晨,陽光正好,正是和愛的人做———愛做的事的大好時光。中午,路之遠家。“渴不渴?”孟安南從進門開始和莫如蘭問了好,簡單聊了幾句,直到莫如蘭進廚房準備午飯,他就一直坐在沙發(fā)上不怎么說話,路之遠和他講話也只是點頭或者搖頭。路之遠問他渴不渴,他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