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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森等人的工作進展。但是,這事好說不好答,洛毅森很率直地告訴他,“在沒有確鑿證據(jù)之前,我不能隨便透露什么。放心,只要有進展了,我會第一時間通知沈紹?!?/br>他的話音剛落,史研秋邊走過來邊說:“沈總,我說的沒錯吧。洛先生看上去很隨和,但是很不好說話的?!?/br>兩句話既恭維了洛毅森,又?jǐn)D兌了他一番。洛毅森看著史研秋站在沈紹的另一半,笑得人畜無害。洛毅森估摸著,方才自己跟沈紹的膩歪勁兒他是沒看見。否則,以史研秋沉不住氣的性格而言,打死他也笑不出來。算了,跟這種人實在犯不上計較。洛毅森故作無奈狀,說:“好吧,既然你們都想知道,我就少說一點。根據(jù)調(diào)查,已經(jīng)確定在案發(fā)當(dāng)晚沈颯和蘇北上過英陶山。下一步,我們要查清他們上山的目的,以及在山上踏足過的范圍。下午我會到山上走走。如果你們很著急,就幫我個小忙。”說完,他笑瞇瞇地看著沈浩。沈浩有些意外,沒想到洛毅森對自己遞出了橄欖枝,當(dāng)即便說:“沒問題,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開口?!?/br>“我要找到蘇北的秘書?!?/br>話音落地兒,沈浩的神情未變,史研秋卻是微微一怔。洛毅森就當(dāng)沒看到,繼續(xù)說:“保鏢只知道蘇北的行蹤,但關(guān)于工作上的一些事,秘書了解的更多。蘇北的秘書一直沒出現(xiàn),這一點不正常。所以,等一會兒我的同事會去打聽蘇北秘書的下落。沈總,這里是你的地盤,有你的幫助我們的工作會更順利一點?!?/br>聽過洛毅森的一番話,沈浩笑道:“沒問題。蘇北的保鏢還有一個留在這邊。”言罷,轉(zhuǎn)頭問史研秋,“你把人安排在哪里了?”“環(huán)峰酒店?!笔费星镎f。話趕話的功夫,褚錚和秦白羽從樓里走出來。秦白羽拿著電話,一路走到沈紹身邊,低語了幾句。沈紹接過他的電話,朝著大門外走去。史研秋的目光黏在了沈紹的背上,眼珠一錯不錯。洛毅森暗笑:要不要表現(xiàn)的這么明顯?得了,哥幫幫你吧。洛毅森告訴褚錚,下午回Q市找蘇北的保鏢,打聽秘書的下落。聯(lián)系方式在史研秋手里。“史秘書跟我一起回去?”褚錚問道。沒等史研秋開口,洛毅森搶先道:“史秘書最好留下來幫忙。白羽抽不開身,我或許需要史秘書做些事?!?/br>褚錚多精明啊,一聽便知道洛毅森絕對別有用意。腦袋一轉(zhuǎn),看著秦白羽,“你陪我走一趟?”秦白羽想了想,點頭答應(yīng)了。結(jié)果,史研秋又把炮口對準(zhǔn)了他,“秦秘書這么草率的答應(yīng)合適嗎?畢竟你是紹的秘書,不是員警。”“這是沈董的叮囑。根據(jù)他們的需要,我隨時提供力所能及的幫助?!鼻匕子鸹卮鸬暮芄俜剑覜]有對史研秋的態(tài)度表示出任何反感,“麻煩史秘書把酒店地址、房間號以及電話號碼給我們。”史研秋皮笑rou不笑地瞥了眼褚錚,將相關(guān)信息發(fā)送到他的手機上。旁邊觀戰(zhàn)的洛毅森覺得挺對不住秦白羽的,可眼下來看,并不是擠兌史研秋的最佳時機。他一手拉著褚錚,一手抓著秦白羽,也走到遠(yuǎn)處去單聊了。留在原地的只剩下沈浩和史研秋。前者冷笑著低聲問道:“你有把握嗎?”“只要你不插手?!笔费星锢渎暲錃獾卣f:“不要忘了,我們是有協(xié)議的。我?guī)湍愀愣闊悴灰芪易鍪裁?。?/br>“我提醒你,老七不是念舊情的人?!鄙蚝瞥箝T口揚揚下巴,“那是我弟弟,我比你了解他。”“這就不用你管了,我自有辦法。你只需要幫我把秦白羽弄走就行。”沈浩斜睨著史研秋,“你確定?”“當(dāng)然!”沈浩緊了緊衣領(lǐng),祝史研秋馬到成功。說完,溜溜達達進了賓館樓。再說沈紹。他站在賓館院外,聽著電話那邊的人啰啰嗦嗦,不耐煩的打斷,“結(jié)果?”“照片是一次性曝光,不是P出來的。號碼是網(wǎng)絡(luò)上用的虛擬號碼,我只能追到一個IP地址?!?/br>“哪里?”對方回答,S市。S市是沈紹的家,也是一科所在城市。換句話說,偷拍的人將照片傳給S市的某人,某人使用網(wǎng)絡(luò)虛擬號碼將照片發(fā)到沈紹的手機上。這說明什么呢?沈紹的腦子反應(yīng)也很快,他察覺到照片背后的意義并不是單純的警告他,洛毅森已經(jīng)在懷疑他。不會這么簡單,沈紹確定。究竟是誰?出于什么目的?“繼續(xù)查?!鄙蚪B說,“抓人,問仔細(xì)?!?/br>“您放心,我已經(jīng)派人去找了。盡快給您回復(fù)?!?/br>電話那邊的人辦事利落,絲毫不亞于秦白羽的能力。但事實上,沈紹還是不放心,他發(fā)了一條短信:昨天下午毅森去過茶樓。短信剛發(fā)送出去,洛毅森已經(jīng)站在他身后,笑道:“沈紹,跟我們上山玩會?”沈紹回了身,頓時覺得有點頭大。洛毅森帶著史研秋,正等著他的答復(fù)。于是,一大群人分頭行動。沈紹、洛毅森、史研秋上山調(diào)查;褚錚、秦白羽回Q市尋找秘書下落;苗安、蔣兵、司馬司堂留守賓館計劃高鐵行動;沈浩、保鏢留在洛毅森房間里,等待。上午十一點整,三個人在山腳下下車。洛毅森叮囑道,中午是最暖和的時間,也是陽光比較充足的時間。上山后跟著我走。我需要你們幫忙收集一些樹枝、泥土、記錄地形路線。言罷,低頭看了看倆人的鞋子,笑道:“將就吧,盡量不要走遠(yuǎn)。你們這身行頭在山上都撐不到下午三點。”冬季的山真沒什么看頭,三個人也無心欣賞風(fēng)景。一路上洛毅森都在給他們作分析,分析案發(fā)當(dāng)晚,沈颯和蘇北的行動時間。“之前我已經(jīng)說過。沈颯和蘇北是在晚上能見度很低的情況下跑在田埂路上。景陽仔細(xì)測量過,從工地到他們被發(fā)現(xiàn)的地點不過半公里,用跑的也就是十來分鐘。緊緊這點時間,還不足以讓他們出了一身大汗,把襯衫和毛衫都濕透了?!?/br>結(jié)論很簡單,沈颯和蘇北是從山上跑下來的。那么,以此類推。在冬季大霧的天氣下,一個成年男子的汗多久才能干透?史研秋聽的入迷,試著回答,“一個小時?”沈紹卻說,“羽絨服捂著,多久也干不了。”“對了?!甭逡闵χO履_步,回頭看著沈紹,“那天早上的天氣是大霧,而且周圍種植的都是水稻。水稻造成的濕氣很重,他們的汗水不會干。所以,我們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