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0
老子回來了!☆、第44章修改版44乍一聽這個消息,腦袋里嗡的一聲,懵了!瞪著蔣兵,下意識地問:“人,人沒了?”不等蔣兵說話,苗安說道:“沒那么嚴重?!?/br>臥槽,嚇死小爺了!洛毅森長長出了口氣,扶著苗安坐下。耐心地問,到底出了什么事?他才離開一科不到倆小時吧,怎么就出事了?小丫頭一把鼻涕一把淚,抱著紙巾盒邊擦邊說,“小森森,你知道景陽會催眠嗎?”啥玩意兒?催眠?他不是已經(jīng)金盆洗手的散打冠軍嗎?蔣兵則在一旁搖頭,說:“能打的多去了,你以為什么人都能進咱們一科?”好吧,你好好說話,我洗耳恭聽。蔣兵算是一科的元老,當初是跟著藍景陽同期進入一科的。按照他對一科的了解,公孫錦挑選科員的時候都會循著一條很特殊的規(guī)律。那就是——特殊才能。藍景陽能進入一科并不是因為他能打,而是因為他的聲音天生就帶著可以蠱惑人心的魅力。蔣兵曾經(jīng)聽過一次,事后,連續(xù)一個月不敢跟藍景陽說話。要說起原因,真的沒什么能擺出來的一、二、三,反正見著藍景陽就像對他“傾吐衷腸”。據(jù)說,藍景陽這種能力在很小的時候就被發(fā)現(xiàn),相關部門對他進行了研究,發(fā)現(xiàn)這孩子不是后天學的,而是純粹的天賦異稟。為了不影響小景陽的生活和學習,研究部給他做了很多訓練。如何掌握、使用這種特殊的能力。也因此,他在特殊研究部門里留下了名字。公孫錦發(fā)現(xiàn)藍景陽的時候,也了解到他這種能力有后遺癥——雖然可以隨心所欲的進行催眠,但藍景陽的嗓子會受到不同程度的傷害。催眠的時間越長,他的嗓子恢復的越慢。研究部門的專家說過,時間不能超過十五分鐘。自打藍景陽受了傷,本想專職做審訊。但,有一次對嫌疑犯催眠超過了十五分鐘,藍景陽不但無法說話,還昏迷了整整兩天。故此,公孫錦下過令:沒有得到允許的情況下,不可以使用聲音催眠。“那,景陽是對姬韓斌催眠了?”洛毅森問道,“超過了十五分鐘,又昏迷了?”“就簡單我還哭什么???”苗安擰了把鼻涕,把鼻尖擰的通紅。哀怨地看著洛毅森,“我們發(fā)現(xiàn)景陽的時候,他七竅流血!你懂什么是七竅流血嗎?嘴啊、鼻子啊、眼睛啊……”“得得得,不用描述,我懂。接著說。”洛毅森心里駭然,藍景陽到底什么了?蔣兵接過了苗安的話題,跟著說:“以前從沒發(fā)生過這種情況。當時,我跟小安嚇壞了,以為景陽沒救了呢。后來發(fā)現(xiàn)他呼吸、脈搏都很正常。出血量也不大?!?/br>“等等!”既然藍景陽沒生命危險,洛毅森也就放心了。但,另一個呢?跟藍景陽在一起的姬韓斌呢?蔣兵搖搖頭,“他的情況比景陽糟糕。人倒是沒昏厥,但是瘋了。我們發(fā)現(xiàn)他的時候,他蜷縮在角落里,流了好多口水。只要碰到他,就大喊大叫,拳打腳踢的。我們倆是把曉晟叫來幫忙,才控制住姬韓斌?!?/br>兩個文職的確沒辦法對付發(fā)了瘋的姬韓斌。當時,苗安給曉晟打了電話,廖曉晟很快從實驗室過來,直接給了姬韓斌一針麻醉劑!隨后,又聯(lián)系了公孫錦,公孫錦帶著人和車,把藍景陽和姬韓斌帶走了。聽到這里,洛毅森揉了揉苗安的腦袋,“景陽肯定沒事,別瞎合計了。我去找曉晟問問?!?/br>懷著滿腹心事,走到房門前。洛毅森不知道嘀咕著什么,從辦公室一路嘀咕道了實驗室門口。敲門的時候還在嘀咕,嘀咕的旁若無人!直到那扇門打開,他還在說:“怎么又瘋了一個呢?”“你說姬韓斌?”廖曉晟只露出一個腦袋來,接著話茬兒。洛毅森一愣,這才看到廖曉晟的腦袋,以及漆黑的背景空間。“曉晟……”洛毅森尷尬地笑笑,順便安撫一下自己被嚇到的小心臟,“那個,幫我化驗點東西。”廖曉晟無神的雙眼掃過洛毅森的袋子,伸出手,“拿來?!?/br>立刻奉上黑色膠帶,趁著還有勇氣,抓緊時間詢問:“曉晟,你有沒有檢查過景陽臉上的血,是干的,還是濕的?”“干的?!绷螘躁纱蜷_袋子看了一眼,“從出血量和血跡分析,他昏迷時間超過十分鐘。姬韓斌的情況暫時無法確定??瓷先ァ?/br>“瘋了,是吧?”廖曉晟點頭。嘖嘖舌,洛毅森還是想不通,“怎么都瘋了呢?”說著,轉身準備離開。廖曉晟也聽見了他最后一聲低估,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倆眼亮了起來。一把抓住洛毅森的左手,“進來。”大門一關,伸手不見五指。啊——雅蠛蝶!隨著室燈亮起,洛毅森終于回到了現(xiàn)實。廖曉晟在工作的時候到底做些什么,洛毅森完全不想知道。但,面前摞起來有兩米高的、不知名的儀器是咋回事?法醫(yī)也需要這么高端的玩意兒?不容他多想,廖曉晟抓著他走進了尸體解剖室。工作燈只照射著解剖臺上面已經(jīng)解剖完畢的尸體,那是江蕙。洛毅森發(fā)現(xiàn),這里的解剖環(huán)境與他所熟悉的不同。解剖臺兩側都擺放著很多叫不出名字,見都沒見過的儀器。這些儀器大多已經(jīng)停止工作,僅有兩臺還亮著工作燈,發(fā)出微弱的滴滴聲。江蕙的尸體有一張白布單子蓋著,只露出肩頭、頸部和頭部。白色單子下面有幾根類似電線的東西黏在尸體上,電線的另一頭則是連接著地上的儀器。廖曉晟忽然扯著他蹲了下去。一雙毫無生氣的眼近在遲尺,幾乎鼻尖頂著鼻尖,洛毅森下意識吞了吞口水,估算著死人臉法醫(yī)到底想把自己怎么樣。“我說話,亂。你仔細聽?!?/br>大哥你早說啊!洛毅森哭的心都有了。不過,倒是沒覺得有壓力。廖曉晟的說話方式跟沈紹比,簡直太棒了好么!妥妥無難處。結果,倆人跟民工似的,蹲著聊。廖曉晟拍拍一個停止運作的儀器,說:“這個,可以測到靜電?!?/br>“都死了這么久,還有靜電?”“我能測出來?!绷螘躁傻脑挍]有任何聲調起伏,簡單的講述一種事實罷了。好吧,你牛逼。然后呢?廖曉晟拉著他,倆人像鴨子一樣橫挪了幾步。廖曉晟指著第二臺儀器,“這個,可以分析死亡前,被害人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