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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似乎在提醒自己找沈紹,為什么找沈紹?因為沈紹企圖偷走合璧。或者說:呼哧聲愿意沈紹偷走合璧,讓我自己助他一臂之力?越來越亂了。既然誤打誤撞找到了合璧,那就不能對姬涵斌放之任之。洛毅森跟沈紹說了,這東西要帶回一科,你也得跟我回去。不然的話,我一個人真說不清。沈紹大大方方答應(yīng)下來,倆人這才加快速度離開小區(qū)。上了沈紹的車,洛毅森急忙聯(lián)系公孫錦說有了新的、重大的發(fā)現(xiàn)!他帶著沈紹已經(jīng)在返回一科的路上。掛斷電話后,又給秦白羽發(fā)了短信,說明沈紹已經(jīng)找到,沒少胳膊沒少腿,活的倍兒結(jié)實!秦白羽的電話立刻打了過來,沈紹居然拒接!洛毅森好奇地問:“沈紹,白羽欠了你多少錢?”“不欠。”“哦……那就是欠你人情?”“不欠?!?/br>洛毅森了然,“有機會你給他找個心理醫(yī)生看看?!?/br>沈紹一本正經(jīng)地說:“我沒錢?!?/br>話音沒落,洛毅森一記直拳打向沈紹的臉。卻被對方輕而易舉地抓住!洛毅森只覺得沈紹力氣很大,直接把他扯了過去!跌在了沈紹懷里,洛毅森氣的大叫,“求你了哥們,讓我打一拳吧!”沈紹笑意漸濃,只道:“別鬧。”別管是什么人,總會無利不起早。即便是沈紹,也有他想要得到的東西,為此他也需要忍耐、努力、甚至是舍棄什么。對洛毅森而言,為了得到什么而付出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所以,今晚這一遭,拋開個人情感不說,他欠了沈紹一個人情。洛毅森想盡快趕到一科,讓沈紹把問題說清,然后回家休息。姬涵斌的家和一科就是城市的南頭、北頭,車程大約需要一個多小時。他們邊聊天,邊往回趕,時間過的倒也不慢。進入了北面的鄰郊位置,車子忽然發(fā)出幾聲不對勁的動靜。沈紹下意識看了眼儀表盤,發(fā)現(xiàn)情況都很正常。在他狐疑之時,車子突然停了下來。“怎么了?”洛毅森抓緊安全帶,同樣去看儀表盤,“你不是加油了嗎?”油表顯示還有不少剩余,其他儀表也沒什么異狀,可任憑沈紹怎么發(fā)動,車子就是沒反應(yīng)。沈紹干脆下了車,打開車蓋。洛毅森詫異地問他:“你會修車?”“小毛病還可以。”沈紹冷靜地回答,“你也下來,別坐在里面?!?/br>洛毅森下了車走到沈紹身邊,假模假式的探頭去看。倆人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么毛病。沈紹只好打電話,聯(lián)系人過來拖車。電話的信號似乎不好,沙沙聲很嚴重。沈紹喂了幾聲,聽見那邊斷斷續(xù)續(xù)的問候。這時候,洛毅森正在四下觀察有沒有車站或者是計程車。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午夜,周圍零散的商鋪都關(guān)了門,黑漆漆一片。前后幾盞路燈照應(yīng)著路面,卻顯得昏昏暗暗。馬路上只有他們這一輛車,放眼看去前前后后都沒個車影、人影。從很遠很遠地方傳來的車馳聲,好像海螺的號角,急速略過。隨之而來的,便是比方才更加濃重的安靜。夜風(fēng)不知道什么時候停息下來,路邊的枝椏也規(guī)矩的不再搖擺。天上的一朵云緩緩飄浮,遮住了皎潔的月光。地面上頓時被蒙了一層厚厚的黑紗。路燈更加青白,照的人臉沒了正常的血色。呼哧、呼哧……什么聲音?洛毅森的神經(jīng)緊繃了起來!猛地抓住了沈紹的胳膊!呼哧、呼哧……又來了!不是幻聽,真的又來了!他的手腳冰涼,一股血性沖了上來,直接打開了腰間配槍的保險。這種時刻,洛毅森是理智的。他提醒沈紹,“等會站在我身后,別亂動?!痹捳f完,卻不見沈紹回應(yīng)。洛毅森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忽見這人眼神陰戾,神情冷冽。沈紹的雙眼死死盯著左前方綠化帶的后面,眼珠一錯不錯。洛毅森不禁懷疑,沈紹看到了什么。“沈紹!等會如果有一道白光,你立刻蹲下,護住脖子?!?/br>“沒用。”沈紹忽然低低沉沉地說,“過去看看?!?/br>來不及消化沈紹那句“沒用”是什么意思。洛毅森已經(jīng)被拉著朝那個方向走去。他們走的很小心,每一步盡量不發(fā)出聲音。越是靠近那里,呼哧聲越是明顯。間歇雖然很多長,但的的確確是聽得越來越清楚。仿佛那個東西就在他們身邊,對著他們的耳朵,緩而不斷的發(fā)出呼哧、呼哧的聲音。時間像被凍結(jié)一般,不過是五百米左右的距離,像走了一個小時之久。還差幾米,洛毅森把沈紹拉到身后,他握緊手槍,先一步走過去。緊張的喉嚨發(fā)干,手心不停冒著冷汗,幾乎快握不住槍。洛毅森強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獨特的呼吸法,讓他好過了不少。他停在綠化帶前差不多三步之外。腳步停止的一瞬,那呼哧聲也隱沒了。似蟄伏在密匝的綠植之間,伺機而動。☆、第32章修改版32洛毅森不敢魯莽行動,只能憑借直覺一點一點靠近。手指已經(jīng)碰到尖如刺的植物,心跳如鼓,雙眼瞪得渾圓。后面的會是什么?應(yīng)龍?人?還是某種從未見過的怪物?怪誕的念頭居然在這時候占了上風(fēng),驅(qū)使著他的手狠狠一把撥開樹叢。幾乎是在同時,一股勁風(fēng)襲來,洛毅森來不及反應(yīng),直接被沈紹撲倒在地。一股陰冷的寒意,刀子一般在他們頭上刮過。沈紹和洛毅森同時抬頭去看,只見在黑暗中,一個模模糊糊的輪廓搖擺不定。僅僅是眨眼的功夫,那輪廓竟然憑空消失。這絕對不是什么好兆頭。沈紹低喝一聲,“跑!”倆人在綠化帶里狼狽不堪地起身,跌跌撞撞跳了出去。雖然眼睛看不到什么,卻可以感覺到,那東西就在身后!洛毅森知道,開槍是沒用了。跑,又能跑多遠?況且,這么跑根本不是辦法。他反手抓住沈紹,說:“分頭跑,你往左邊。別問我為什么,快跑!”沈紹看得出,洛毅森并不是讓他先走一步,況且,這種情況下,走也走不了。他不再多言,轉(zhuǎn)了方向,跟洛毅森分開跑。奇怪的事發(fā)生了。緊追二人的那個東西,忽然也跟著改變了方向。沈紹越跑越明白。那東西的目標(biāo)是洛毅森!那股子陰冷的寒意就在距離背脊不足一米的地方,不用十步,就會被抓。洛毅森狠狠心,撲倒在地上使勁滾,竟然滾得快了一些。那團黑色輪廓也加快了速度,呼哧呼哧地追上去。洛毅森真是下意識的行為,翻身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