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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了,無論如何,他和蕭陽的關(guān)系也只能停留在親人的關(guān)系上,不可能在有什么改變了。“謝謝你這段時間對蕭陽的照顧。”歐陽浩然真心的道謝,蕭陽在國內(nèi)沒有認識的人,如果沒有崔志剛一直在幫他,蕭陽恐怕過的會更不好。雖然是一句真心誠意道謝的話,但是這句話聽在崔志剛的耳里卻多了些許的陌生感,如果是蕭陽親自向他道謝他還覺得沒什么,但是道謝的話從歐陽浩然的口中說出了卻平白的讓他和蕭陽的關(guān)系多了幾分的生疏感,他和蕭陽的關(guān)系怎么說也用不著他歐陽浩然來道謝。“歐陽浩然我退出并不意味著我要徹底的放手?!贝拗緞偪戳怂谎劾^續(xù)說,“你也只是運氣好比我早遇見他而已,如果是我先遇見了他,或許會是另外完全不同的結(jié)局。”如果是他在蕭陽愛上歐陽浩然之前就認識了他,他有把握讓蕭陽愛上自己,但是命運卻偏偏的作弄人,在他去美國找他的那段日子里,蕭陽卻跟著歐陽浩然一塊回國了。“人生沒有那么多的如果,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睔W陽浩然輕輕的說了一句,以前的他最討厭的就是命運一說,但是今天他卻說出了這么一番話,對啊,正如崔志剛所說,如果是崔志剛先遇見了蕭陽,或許今天就不會是這樣的結(jié)局。兩個月后,美國的一家醫(yī)院內(nèi),蕭陽身穿病服坐在醫(yī)院的院子里懶洋洋的睡著太陽,不知不覺中回到美國已經(jīng)兩個月了,一個月前他的心臟病又再次的發(fā)作,父親直接送他到了醫(yī)院,現(xiàn)在在醫(yī)院一住就是一個月,醫(yī)生說他的病情已經(jīng)開始惡化,對于這個結(jié)果,蕭陽并沒有太多的詫異,他的心里已經(jīng)做好了最壞的準備。閉上眼睛舒服的倚在長椅上,蕭陽的腦中又不自覺的想到了歐陽浩然,那天他忽然的不辭而別歐陽浩然一定很生氣吧?他當(dāng)時也是不知所措的菜決定了直接的離開,他不知道等到歐陽浩然醒來后他該怎么面對他,他更害怕自己會沉浸在歐陽浩然的溫柔里不忍離開,遲早有一天他是要離開這個世界的,他不想臨死的時候還給活著的人留下痛苦。忽然感覺有個人影站在了他的前面,蕭陽睜開了眼睛就看到何景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了他的面前。“爸?!笔掙柡傲艘宦?。“嗯?!焙尉按饝?yīng)了一聲直接坐在了蕭陽的身邊。蕭陽有些詫異的望了一眼自己的父親,記憶中好像從未和父親坐的如此近過。“你這大半年的時間回過是不是遇上了讓你難忘的人?”何景忽然開樓問了一句。蕭陽臉上露出一絲詫異的神色,“您怎么會知道?”回到美國的這兩個月,何景只是在他回來的時候問了他一句,去了什么地方,蕭陽實話實說回了一趟國,父親當(dāng)時只是點了點頭,以后再也沒有提到過這件事,也沒有問他這半年多的時間發(fā)生了什么事,經(jīng)歷了什么,遇上了什么人,但是此刻父親卻忽然提了起來讓蕭陽覺得有些詫異。“你從回來后你的眼睛里就多了幾分的憂傷,如果不是在國內(nèi)遇上了什么讓你掛心的人,你的眼中不會流露出這樣的情緒?!焙尉靶钠届o氣的說道。蕭陽被父親的一番話震驚了,他沒想到父親竟然連他輕微的情緒波動都注意到了,明明以前從來不肯主動的關(guān)心他一句,難道父親也是因為知道自己的時日不多所以才開始關(guān)心起自己來的?“爸,我能問你一件事嗎?”蕭陽忽然開口問了一句。“什么事?”“你為什么要把那幅公開拍賣?那難道不是你和母親的回憶嗎?”蕭陽皺著沒有問道。何景低下了頭,過了以后才抬起頭緩緩的說:“回憶再多又有什么用,畢竟人已經(jīng)不在了,還不如拿這些回憶來做一下善事。”蕭陽不理解的望著父親,沉默了良久后蕭陽忽然開口問道:“爸,這些年你是不是一直在恨我?如果不是因為我或許母親不會這么早離開?!比绻瞧綍r蕭陽是絕對不會這么開口問的,他不想看到父親為難,但是現(xiàn)在,在他生命所剩不多的日子里,他想知道這個一直困惑了他很多年的疑問。聽到蕭陽的話何景先是一愣,隨即將視線轉(zhuǎn)向蕭陽,看他的眼神里多了幾絲的復(fù)雜,“我從來都沒有恨過你?!?/br>蕭陽自嘲似的笑了笑,對于父親這樣的回答蕭陽什么話也沒說,或許這只是父親對自己的安慰而已,這個問題他一開始就不該問出口的。父子兩人一時之間陷入了沉默,幾分鐘尷尬的沉默后何景忽然開口了:“陽陽,你知道我和你母親是怎么認識的嗎?”蕭陽猛地瞪大眼睛望著父親,這時父親第一次主動地提起他和母親的過往。蕭陽搖了搖頭。何景的臉上難得的露出了一絲溫柔的微笑,陷入了往事的回憶中:“那時候我是一個窮困潦倒的自由畫家,當(dāng)時窮的身上連吃飯的錢都沒有,所有我就靠在街上給人畫畫像賺一點吃飯的前,我就是這時候認識你母親的,那時候她在街上看到了我就讓我給她畫一幅畫像,但是她要自己選擇畫的背景,本來我是不想答應(yīng)的,但是因為你母親給出了一個很高的稿費所以我就答應(yīng)了下來,然后你母親告訴我讓我明天早上在這里等著她,她要親自選擇適合的風(fēng)景?!?/br>“不會就是那幅吧?”蕭陽忽然接了一句。何景點了點頭,“就是那幅畫,那時候你母親站在橋上,一身潔白的衣服,視線落在遠方,早上的朝陽灑在她的身上,那一刻,我感覺她就像是一個誤落凡間的仙子。”提到蕭陽的母親,何景的臉上不自覺的露出了笑容,因為那次相識將兩個人的命運緊緊的聯(lián)系在了一起。“那時候你母親不顧家里人的反對一定要和我在一起,因為這一件事你外公那邊差點跟你母親斷絕關(guān)系。”何景輕笑著說了一句,那些一起經(jīng)歷過的苦日子,現(xiàn)在回想起來更像是一種寶貴的回憶。蕭陽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忍不住說道:“我母親是一個勇敢的人?!?/br>“是啊,你母親是一個勇敢的人?!焙尉暗恼f道,“這么多年我和你母親唯一爭吵最厲害的一次就是關(guān)于你的事,她的身體狀況很不適合生孩子,所以我當(dāng)時一直反對,但是最后還是沒扭過她?!闭f到這里何景無奈的笑了笑,“有時候你的性子跟你母親一樣,一旦認定了一件事情不管別人怎么反對都會堅持做下去,當(dāng)時選擇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是這樣,選擇讓你出生也是如此?!?/br>何景的一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