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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腳下。嚴昭著抱起阿酷,拍拍它的毛,把它身上的灰塵拍掉。趙安邦伸出一只手逗弄它,阿酷配合地把爪子搭上去,賣起萌來。他哈哈大笑,把滿臉的褶子全擠了出來。“對了,聽阿寒說,你們這就要走了?”他說道。“首都還有許多事等著處理?!眹勒阎鴮嵲拰嵳f,要過冬了,冬天喪尸行動遲緩,正是建設(shè)基地的好時機。趙安邦道:“也是,現(xiàn)在有飛梭,從首都到s市來,比在首都里面行走都方便?!?/br>“其實我和阿寒也只是住在首都,每天一定會過來看看戰(zhàn)況?!眹勒阎f,“每天都有往返兩地運送士兵的空梯,雖然首都和s市離得遠,實際上已經(jīng)比一家人還要緊密了?!?/br>“說得對說得對。”趙安邦道,“本來我還發(fā)愁,精神力修煉遇到問題,找不著人去問呢。”他和謝初蝶已經(jīng)開始了精神力的修煉。初次接觸,真是打開新世界大門,很是熱情積極。“對了,”趙安邦又道,“我聽阿寒說,你對遺跡里挖掘出的東西很感興趣,想要找找里面的文獻資料?!?/br>聞言,嚴昭著轉(zhuǎn)頭看向他,“阿寒告訴我,那個遺跡里根本就沒有什么文獻資料,就連類似于電腦芯片的東西,都找不出來?!?/br>趙安邦搖搖頭,“這方面的東西,確實沒有,不過,不知道你對壁畫感不感興趣?”“壁畫?”嚴昭著眉峰一動,想起當初在走廊上看到的奇怪浮雕。“對,我這才想起來,前陣子,就是你們在華東開會的時候,我已經(jīng)安排人去把里面的壁畫起出來了。后來事情太多,就把這事忘得一干二凈?!壁w安邦道,“你想去看看嗎?!?/br>“當然?!眹勒阎f道。趙安邦帶著他來到警備司令部的一個大倉庫里,走進去就看到,幾十塊巨大的不規(guī)則石板,靠在墻邊,順著墻裙排成一列,在倉庫中列了一圈。其中有幾幅,正是當初他在遺跡里看到的,記載了兩個人身蛇尾的奇怪生物,與人類之間的某些互動或故事。見他的視線落在那上面,趙安邦道:“有什么感想,是不是覺得很有既視感?”“像女媧和伏羲?!眹勒阎f道。趙安邦嘆了口氣,“其實這不是既視感,也不是什么巧合,你再看其他的。”嚴昭著從頭開始看,當他走到結(jié)尾部分的時候,從這些壁畫里辨認出來的神話生物,至少有龍鳳麒麟、四大神獸,還有無數(shù)辨認不出來的、像那幾張圖中女媧和伏羲一樣,接受人類膜拜的人形生物。更為觸目驚心的是,雖認不出那些人物,他卻漸漸補全了其中的故事。燧人取火、三族大戰(zhàn)、巫妖崛起、后羿射日、共工觸怒不周山、女媧補天、神農(nóng)嘗百草、三皇治世……涿鹿之戰(zhàn)。最后一幅壁畫,雖不清晰,但嚴昭著隱約猜測,這些壁畫的時間軸,該是到了涿鹿之戰(zhàn)的時候了。阿酷從他懷里掙出來,三步兩步跑上去,抬起爪子摸著石壁上的浮雕。趙安邦笑道:“好有靈性的小熊貓,一下子就找著了官最大的那個?!?/br>“官最大的?這是誰?”“其實我也是猜測。”趙安邦說道,“從前面幾幅壁畫分析過來,這個故事應(yīng)該是講涿鹿之戰(zhàn)。畫上這人嘛,驍勇善戰(zhàn),會用法術(shù),我覺得,應(yīng)該是蚩尤。”其實阿酷摸的并不是圖中人物,而是人物手里,拿著的一根權(quán)杖。雖然刻畫不甚清晰,但權(quán)杖的形態(tài)和該有的花紋,全部都有。嚴昭著深深地皺眉,熟悉感撲面而來,幾乎夾雜著令人膽顫的森森寒意,但他始終想不起來,自己究竟是在哪里見過同樣的權(quán)杖。阿酷放下爪子,繞著那塊石板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撓頭抓耳。參觀完畢,嚴昭著把它抱起來,走出倉庫。“怎么了?”他低頭輕聲問道。阿酷說道:“那根棍子我見過?!?/br>嚴昭著按下它的頭,跟趙安邦說了告辭,獨自來到一個無人的角落。“在飛船上,那根棍子就在咱們飛船上。”阿酷急切地說。“什……”這下,嚴昭著是真的愣住了。“上尉穿越蟲洞之前,在進行一項救援任務(wù),救援一個不幸遇難的太空勘探隊??碧疥犜谝粋€不明星球上,發(fā)現(xiàn)了一座神奇的文明遺址,里面的所有東西,不知已經(jīng)陳列了多長時間,居然不腐不壞,始終沒有風(fēng)化?!?/br>“那個棍子,就是從那座文明遺址取走的。但他們剛剛離開星球,就碰到了星際漩渦。漩渦中心是一座光墳,其他人懼怕被卷入,紛紛自殺。只有上尉不肯放棄,頂著器官衰竭的痛苦繼續(xù)堅持,最后她才等到蟲洞的出現(xiàn),來到地球?!?/br>“光墳是什么?還有那個星球……”“那個星球,星圖上沒有詳細的資料。但是遇難的勘探隊很有名氣,他們發(fā)掘出了不計其數(shù)的星際寶藏?!?/br>“據(jù)說,他們已經(jīng)推測出了大帝的墓葬地點,”阿酷說道,“這次勘探就是為了尋找,蜃西大帝的墳?zāi)??!?/br>第96章蚩尤嚴昭著不知道,蜃西大帝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存在。但他知道,地球上這位蚩尤大帝,是一個怎樣的存在。一句話來說,如果當初涿鹿之戰(zhàn)中,勝出的是蚩尤,那么中華民族就不再是炎黃子孫,而將變成蚩尤子孫。上下五千年的整個中國歷史,都將全部改寫。涿鹿之戰(zhàn)是一場怎樣的戰(zhàn)爭?蚩尤率領(lǐng)部落對陣炎黃二人的部落,傳說,前者驍勇善戰(zhàn),會用法術(shù),能引風(fēng)雷雨霧之力,炎黃二人只是普通凡人,力有不敵,請示上天,獲得了上天的幫助,才終于打敗蚩尤,奠定了中華民族老祖宗的地位。在地底遺跡發(fā)現(xiàn)了講述上古神話的壁畫,已經(jīng)非常不可思議了。壁畫中,疑似蚩尤使用過的權(quán)杖,出現(xiàn)在外太空之中,和蜃西也產(chǎn)生了聯(lián)系,樁樁件件,更加顯得匪夷所思。嚴昭著一邊思考一邊回到住處,阿酷在他身后邁著小短腿,溜溜達達地跟著。說實話,面對這樣匪夷所思的事情,他倒沒有那種震驚過頭的感覺,可能是已經(jīng)在一次次的三觀刷新中,磨練出來了。思緒愈加清晰和理智,兩個很早以前就注意到,但一直都沒找到答案的問題,浮現(xiàn)了出來。蜃西人和地球人之間,為什么不存在生殖隔離?蜃西人分明也是碳基生物,并且擁有遺傳完整的基因護盾。但他們沒有異能,從未經(jīng)歷過喪尸末世。那么他們的基因護盾,是從哪里來的?嚴昭著從前一直以為,受知識所限,在接觸到更多已知條件之前,這兩個問題,可能都得不到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