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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相談,底下卻有這么多鬧事的,我不得不管一下啊。”他可算是松了口氣了,隊長終于下來了,就連團長也在,他們肯定會把這廝狠狠教訓一頓!“鬧事的?”后勤隊長一皺眉頭,看到了獨臂青年一群人,“怎么又是他們?不是給他們講過道理了嗎?活不下去,拿了物資也沒用……算了算了,稍微給他們點,打發(fā)走吧?!?/br>他說完,側(cè)身讓著身后的兩個人,表情恭謹了一些,“團長,是我管理疏漏,讓你看笑話了?!?/br>這兩個人,正是沈越和白藺。前些天,嚴成周提出,火種傭兵團可能會想辦法打探基地的熱武器,果然,他們的小動作在那天之后就多了起來。咆哮無法聯(lián)合光刃,就只能聯(lián)合飛越,對火種的躁動稍作一些扼制。今天,沈越和白藺就是來談這些事的。沈越?jīng)]想到會在這里遇見嚴昭著,當然,現(xiàn)在的他,名義上還不認識嚴昭著這個人。他無視后勤隊長的話,直接走過去,站到了嚴昭著的身邊,眼神卻是看向靈芝,“早上好,靈芝小姐,我們又見面了。”眾人心里驚訝,原來這個女人跟飛越團長居然是認識的?而且關(guān)系還不差的樣子!他們……他們不會把人得罪到團長那里了吧?這時候,飛越眾人的心里才開始后悔不迭起來。靈芝說道:“是啊,真遺憾。”沈越笑了笑,對她的言外之意毫不介意,“靈芝小姐心直口快,這些天確實是我們夫妻叨擾許多?!?/br>“你們還沒結(jié)婚呢。”靈芝毫不客氣。她這幾天不是外出殺喪尸就是跟嚴翊雪混在一起,由于后者極其討厭沈越,導致她也對其沒什么好感。更何況,沈越只要一見她,就必定對黑衣人的事情旁敲側(cè)擊,敲得她都煩了。沒想到剛才還一點不介意的沈越,聽到這話,立即拉下了臉,“我們的婚期就定在半月之后,請柬不是都發(fā)給靈芝小姐了嗎?怎么,你還不知道?”靈芝無語,她算是看明白了,對沈越這個人,你怎么撓都行,就是不能撓到嚴翊雪身上。“是是是,知道知道,你們要結(jié)婚了嘛?!?/br>沈越平緩下來,“靈芝小姐到時候一定要捧場?!?/br>“自然自然?!膘`芝敷衍著。沈越看著嚴昭著,話鋒一轉(zhuǎn),“不跟我介紹一下嗎,這位是……?”兩人目光相撞。眼鋒隱隱對刺,互相含著試探。嚴昭著道:“我姓嚴,上昭下著,幸會?!?/br>“沈越?!眱扇宋樟宋帐郑蛟秸f著,“很巧,我未婚妻和你是本家,說不定,千年之前也是血親呢?!?/br>不用追溯到千年之前啊,大妹夫。嚴昭著笑了笑,沒說話。白藺慢吞吞地走上前來,“是你?!?/br>沈越出面介紹:“這位是白藺,是基地現(xiàn)任總司令的特助,也是咆哮傭兵團的負責人之一。聽說二位前幾天鬧了點小矛盾?今天既然有緣遇見,不如相逢一笑泯恩仇,我做個東,今晚到海天去喝上幾杯?”白藺的面色隱約扭曲了一下,但很快,他就平復下來,秀氣姣好的一張臉掛上笑容,“這個主意好,我們可以叫上嚴小姐和沈哥他們,一起小聚一下。”“謝謝好意,心領(lǐng)了,不過用不著這么麻煩?!眹勒阎Φ?,“我們有恩有仇需要泯嗎?恕我直言,如果有仇,我一般當場就報了,不會給別人相逢一笑的機會?!?/br>話里不帶臟字卻帶著刀刺,一下一下往白藺的臉上扎。后者臉色掛不住了,冷冷一笑,把那副故作親切的姿態(tài)收了起來。嚴昭著回以微笑,然后看著沈越,“對了,沈先生,今天我們傭兵團的人,跟貴團起了一點爭執(zhí),原因是一些物資糾紛?!?/br>沈越道:“原來如此,在樓上就聽到了爭執(zhí)聲。我先代飛越的人道個歉,不知道是什么物資糾紛?”“沈先生回頭問一下這位就一清二楚了,”嚴昭著指指飛越的后勤隊長,“相信,你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當然,如果責任在我們這方,造成的損失我們一定彌補?!鄙蛟秸f道。“好。”嚴昭著勾唇一笑,說完便不再理他,回頭對著柜臺。“還有任務委托書嗎?拿給我看看?!?/br>柜員看看沈越,看看白藺,再看看嚴昭著,默默地遞上一本冊子。嚴昭著一目十行,刷拉刷拉撕了好幾頁下來,疊吧疊吧揣到口袋里。拍了拍斷臂青年的肩膀,他說道:“跟我來?!?/br>隨即,就拉上靈芝走了。走……走了……?飛越眾人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這廝跟自家團長寒暄一陣之后,連個告辭都沒說,就這么走了。再看自家團長的臉上,雖然有點陰沉,可好像……沒生氣?臥槽,那家伙究竟是什么人,甩了團長的面子都沒惹人生氣!沈越?jīng)]表現(xiàn)出生氣的樣子,白藺卻氣得狠了。嚴昭著走后,他一腳踢翻了旁邊的垃圾桶,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憋屈,罵道:“一個抱人大腿的貨也敢這么趾高氣揚,哪天讓金主一腳踹了,看看到時候滿世界跪舔的人是誰!”“人家金主找得好,也是人家的本事?!鄙蛟接U了他一眼。他跟白藺不算熟,但是挺看不上后者的。正如嚴昭著感覺的那樣,白藺身上永遠縈繞著一種揮之不去的優(yōu)越感,乃至他多數(shù)時候?qū)θ说膽B(tài)度、做事的風格,都會呈現(xiàn)一種蔑視的高傲。偏偏同時,他又有著強烈而急切的想出風頭、想受所有人追捧的渴望,跟那種高傲一對比,就顯得這個人特別low。他們兩人你一眼我一語地說出來,倒叫旁邊的圍觀群眾恍然大悟。怪不得這個連異能都沒有的年輕人會有那么多晶核,原來是金主給的。這金主……還真不是一般的財大氣粗。“到底怎么回事,”沈越看向?qū)O偉光,“你們怎么會跟他們吵起來?”孫偉光立即把剛才發(fā)生的事敘述了一遍,期間添油加醋,把嚴昭著勾勒成了一個仗勢欺人的小妖精。聽到對方一甩手就是一把晶核,沈越更加肯定,他的背后一定有人。否則,就憑他一個毫無異能的普通人?就算加上二級雷系異能者,還有一堆手|槍地雷,都炸不死一只三級喪尸。沈越也沒有責怪手下的意思,“記住這個人,以后見到不要招惹。不過,也用不著一味忍讓?!?/br>飛越眾人已經(jīng)吃夠了教訓,自然連連稱是。之后,仍是回到嚴家別墅。沈越和白藺這兩個外人,已經(jīng)毫不客氣地把自己種在嚴家了。回去的路上,白藺一路都在若有所思。他氣完了,回想起近距離看到的,嚴昭著的臉,又有點困惑。雖然嚴昭著今天帶著口罩,可